正夫侍寢
正夫侍寢
燕妗正嘗著果盤里的石榴,見他來了,心中已有對他有兩點不滿,第一,身為正君,這徐氏的起床早餐時間也太遲了。 第二,說了是來侍寢的,又不是上朝,還穿這么厚干嘛,是覺得脫起來有情趣嗎? 但她還算給徐氏面子,首先和睦地笑道:良辰,聽聞你早膳還沒用好?這兒尚食局剛送來的糕餅果子,你嘗嘗。 徐宵,字良辰。 他母親官拜尚書仆射,是內朝重臣,徐宵是其嫡長子。這是燕妗剛才翻賬簿查清的。 良辰見過殿下。 徐宵對她行了個標準的禮,面無表情,謝殿下,我不餓。 嗯,知道來做什么吧? 徐宵面色微赧,顯然還不太好接受她說的話,頓了頓才道:知道。 過來。 燕妗抬手做了個手勢,身邊小侍立刻領命,恭敬地退出門外。 徐宵上前兩步,頷首端然立在她眼前。 燕妗第一次仔細打量自己這個正夫的長相。 徐宵是個大眾眼中的美男子,他有一雙極大的桃花眼,眼尾下垂,自帶哀婉柔情,上唇偏薄,所以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成熟,沒什么幼態。 這些天過得可好?她隨口寒暄。 帝京繁華,自是比景城熱鬧。 徐宵說的景城是燕妗的封地首府。 寬衣吧。燕妗沒有繼續寒暄的興趣了。 徐宵頓時愕然,像是不情愿,但還是聽從了吩咐,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解開自己腰帶。 快一些。 燕妗不耐,要我喚人進來幫你?脫了,中衣汗衫都脫干凈。 徐宵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殿下,您 燕妗擰眉看著他,那漂亮的臉孔此時顯出冷意,道:今日,本王已經等你很久了。 被賀蘭跋撩起了邪火,她濕得厲害,即刻需要男人來泄欲。 徐宵渾身一顫,他著實不知道,自己之前木訥無趣的妻主,這次打仗回來,怎么會變得會說出這樣色急的話。 難道,是在打仗的時候,享用了那些風sao的軍倌?難道妻主已經睡過別的男人了? 徐宵的臉色難看起來。 他想脫口而出問問燕妗是否在外面睡了別的男人,但他從小所受的禮教不允許他貿然問妻主這種話,他只能勉強加快脫衣服的速度。 最后一件褻褲也滑落到腳邊,徐宵渾身涼颼颼的,燕妗打量他裸體的目光讓他感到羞恥。 過來點。 燕妗勾手,直到徐宵走到她手可觸及的范圍,她用手指戳了戳徐宵腹部平坦的軟rou。 徐宵愕然,羞紅了臉。 他沒看錯吧,妻主臉上竟然在笑。 那是種帶著調侃的涼颼颼的笑,讓他打寒戰。 您笑什么您 燕妗的手指接著下滑,握住他那根垂軟的rourou,忽然猛地用力,扯著他的rourou就將他往前拉了一步。 徐宵見過某些蠻橫流氓拽著人領子拉人的,可還沒見過扯著rou拉人的。 ??! 徐宵受驚地大叫。 他猝不及防,身體前撲,向面前坐著的燕妗身上跌下去。 燕妗反應快,本能地騰地起身,松開抓住他rou的手,一眨眼功夫就從椅子里溜走,讓徐宵自個兒撲在空的椅子上。 她轉頭看裸男白條條的身子跌跪在椅子上狼狽的樣子,覺得挺好笑:夫君,你這平時,鍛煉不佳啊。 徐宵扶正身子站穩,轉身對燕妗赧然垂下眸子,沒說出話。 合格的美男子,除了生的骨rou勻停,還得要鍛煉出一塊塊胸肌腹肌。 就像賀蘭跋那樣,一看就是能拿得上國宴的大rou。 至于這徐宵,燕妗聽說他每日練舞戲球,為人夫該有的強身健體活動并未落下,但肯定不熱衷于此,否則他身上的肌rou不會這么薄。 也不至于是清瘦的白宰雞,但他的四肢都看不到明顯鼓起的肌rou,腹肌就那么隱約的幾道輪廓,胸部則幾乎一馬平川的雪白,在剛剛仔細賞玩了賀蘭跋rou體的燕妗眼里,落差太大。 回想起賀蘭跋的胸肌,那兩塊大rou,可是壯碩得好像能把衣服撐裂。 燕妗的下面又一陣濕熱。 徐宵的設定我想改改 嗷 ,客官們sao等 【注】徐氏未必就是文案上寫的正夫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