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guitou頂出褻褲,濡濕布料
3、碩大guitou頂出褻褲,濡濕布料
燕妗抿嘴:算,而且這種事,卑職也不清楚啊,公子就安心等身體康復,然后做個美美的新郎,嫁入皇家,豈不快哉? 賀蘭跋無言。 他自然知道,楠國戰敗,縱使把原本尊貴的皇子下嫁給凰國是求和的條件之一,也萬萬不該是由他來嫁。 凰國的皇上或者其他皇女,大可以娶一個他嫡出的皇弟或者皇侄那種尚未婚配,也從未上過戰場的無辜少年。 而他,他年紀已及弱冠,手上沾滿了血污。 就算女皇當真會貪圖他的美姿容,凰國的文武百官、黎民百姓也不會原諒他,他們的骨rou至親、親朋好友都可能是他率領的將士手下的亡魂。 女皇不是昏君,而今真打算讓他嫁入皇家,想來只可能是打算給他個極其低賤的位份,然后慢慢地羞辱他,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解凰國天下人之恨。 畢竟,他除了身負兇殘狠戾的惡名之外,還是一名美男子。 賀蘭跋聽說過,凰國有些女人,頗有折磨美男子的癖好,尤其是對那些不守男德的烈性男子,她們玩弄的花樣很多,道具豐富,從輕微到慘重分很多等級,還描畫、撰寫成書冊,存于書閣之中,供后人參考學習。 那些捆綁、鞭打、虐乳、虐陽甚至刺入男人馬眼的畫面,賀蘭跋曾從凰國傳來的書籍里看到過,十分刺目,每一回想,記憶猶新。 凰國的女人,跟他們楠國的溫柔女子,完全是兩種動物。 他可以預想,所謂下嫁的前路上,等待自己的未來,會是怎樣比死更慘烈的酷刑。 賀蘭跋出神地轉動手中的酒杯,那雙墨黑的瞳孔倒映出眼前人清秀的眉目。 這位名叫露生的宦官,是他在凰國遇到的第一個善待他的人。 公子,這獅子頭合你胃口么? 燕妗含笑問他,像是不懂他眸底深處的復雜。 嗯。 賀蘭跋回神,頷首,神態自若道,那我再問你一個你知道的問題。你們凰國的宦官,為何要戴黑色面罩。 不是都要戴。你看到戴面罩的,都是曾經獲罪的閹人,因為我們臉上刺了罪狀,得到赦免之后,也得蒙面才能見人,否則會嚇到人的。 燕妗說的輕松,不以為恥的樣子。 你犯過什么罪?賀蘭跋有些淡淡的關懷之意。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燕妗挑眉。 你也可以問我第二個問題,如何? 嗯,好吧。 燕妗猶豫了須臾,逐漸湊近他耳畔,私密低語道,我呢,出身貧賤,但長得還乖巧,十一歲那年,母親把我賣進宮里做奴婢,好供我meimei念書, 后來,我在宮中遇到一位貴人,看上了我的姿色。 可惜,她的正夫潑辣善妒,說我勾引主上,心術不正,將我拖到慎刑司定了罪,親眼見到我被毀容、閹割,說這下我個小浪蹄子再也沒資本勾引女子了,這才罷休, 唉,想起他我就生氣,你說,大家同是男人,男人何苦對男人敵意這么大呢? 賀蘭跋側目看她:你當真曾經勾引主上? 燕妗呿了一聲,見賀蘭跋近在咫尺的側顏,生出玩弄的心思,隔著面罩,對著賀蘭跋耳根子吹了一口氣,淺笑間,輕聲低語:你覺得呢? 賀蘭跋放下筷子,眉心微蹙,垂眸斂目。 一時靜默。 須臾,燕妗注意到他泛紅的耳根,道:怎么了,公子身體不舒服? 賀蘭跋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開口,音色都變啞了:嗯,這次,那個來得更快了 燕妗微頓,隨即視線下移,落到賀蘭跋的腰腹之下。 那處,寬袍底下,胯間布料已經被高高頂了起來,因他今日穿的是薄衫,甚至清晰可見他碩大guitou的形狀。 guitou頂端,前液濡濕了褻褲,洇出一點深色水漬。 這么快呀。 燕妗低頭細看,上次見它,也沒漲到這么大。 存稿期更新不會快,還會回頭修改~ 請讀者們耐心等候吶~養肥了等爆更期就會爽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