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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語煙驚愕地看著凌宿,前一秒她正抬手準備敲門,只見凌宿臉上的表情像被塞了一嘴蒼蠅似的,青筋暴浮,嚇得她僵在原地。“你剛才去哪兒了?不是說來找天……”凌宿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趕緊降下音量:“你不是說要找天鵝妖嗎?怎么比我晚到?”“我……”白語煙眼里閃過一絲心虛,即時轉移話題:“司……教授在嗎?”玉手剛往屋里一指,就被里頭伸出來的大手捉住,隨著她一聲驚呼,輕盈的身子被拽進屋里。“喂,天鵝妖,你溫柔點兒!”關上門,凌宿再也不避諱稱呼了,但他也阻止不了司量把白語煙按在大桌上,還直截了當掰開她雙腿、掀起她的百褶裙。司量看都沒看他,專心壓制大桌上掙扎的女孩,冷冷地問道:“狗妖射里面了嗎?”“沒有,你放開我!凌宿看著呢!”白語煙羞得想合攏雙腿,卻被司量結實的腰卡住,從側面看過去,兩人好像穿著衣服在性交。凌宿忍不住靠過去刷存在感:“對啊,我兩只眼睛都看著呢!天鵝妖,你就不能……”“潮蟲也進去了?”司量沒搭理他,繼續問身下的女孩,戴了乳膠手套便伸手探到她下體,頓時又怒又氣:“內褲呢?”“哈?什么?內褲……”白語煙被他一問,才漸漸記起從理科一號樓出來時手里還捏著內褲,遇到葎草妖之前也還拿著,在那之后她的注意力就沒有在內褲上了,而是糾結于葎草妖到底是不是景然的問題。“哈,我知道了!”凌宿欺過去,大手搭在白語煙的膝蓋上好奇地問道:“白語煙,你是不是今天出門前壓根就沒穿內褲???”司量瞟了一眼他的黑爪,即刻沉下臉:“手拿開!”凌宿怔了一下,嬉皮笑臉地退開,見司量把手指探入她下體,又好奇地踮起腳尖偷看,隨著司量的手臂往前深入,白語煙也由低吟變成痛吟。“痛!不要再進去了,嗚……”她痛喊著抓住司量的手臂,痛苦的表情看得凌宿也緊張起來,忍不住在旁邊叮囑道:“嘿,天鵝妖,你不會要給她拳交吧?上回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要測試松弛度也不用這招吧?”“少廢話!我是教授還是你是教授?”司量瞪了他一眼,把手指從白語煙yindao里抽出來,蹙眉看著她扭曲的表情,不禁困惑自己明明只插進去一根手指,她怎么反應那么大?“你是,你是叫獸,叫獸!”凌宿被他一兇,只好賠笑,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手指上。剛從女孩下體抽出來的乳膠手套上沾著清晰可見的透明yin水,干凈而腥香,絲毫沒有狗妖的sao氣和潮蟲的腥臭,卻隱隱有些綠色的殘渣。“這是什么東西?”司量的臉色頓時黑了。獸jian學園醋天鵝妖醋天鵝妖不要輕易相信那些獸妖……這句話忽然在腦中飄過,問葎草妖是不是景然時,它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可是它的話卻在潛意識里起到無法想象的影響。眼前是司量那張冷酷而白俊的臉,旁邊還有一對狼眼好奇地盯著,白語煙突然好想逃離現場質問的目光。僵持了一分鐘,她才鼓起勇氣開口:“拜托,不要逼我說謊?!?/br>“白語煙,你……”凌宿一時語塞,無言地瞪著她,氣惱卻又無奈。司量的臉也冰到了極點,半晌才咬牙切齒地說道:“無論對方是什么,我一定會找到它,連根拔起!”聞言,白語煙驚得暗自咽下口水,“連根拔起”正是昨天她在圖書館查到的對付葎草的方法,現在從天鵝妖那張冰冷的嘴說出來,仿佛下一秒就會被付諸實踐。司量瞄到她細微的表情變化,從她眼里的驚慌和擔憂可以想象到那棵植物妖在她心里的分量,酸酸的醋意從他胸口一直涌到眼眉,從她的心里再減去她的狗妖哥哥、旁邊這只狼妖,不知道還剩多少空間是可以屬于他的。兩個人之間靜默無聲地較著勁,凌宿頓時又成了一個活的電燈泡,他不甘寂寞地擠到兩人的視線中間插入一句對白:“所以說,這次纏住白語煙的是植物妖咯?”“不是!”“沒你的事!”兩人同時轉過臉來,一個心虛而驚慌,一個還在酸醋的狂怒中不能自拔,凌宿嚇得閉上嘴,來回看著兩張臉,突然覺得這只貴族范兒十足的高冷天鵝妖配眼前這個清秀精美的人類女孩也算CP感十足,而他這樣的一個校園混混、社會痞子似乎連配角都算不上。莫名產生的自卑感令這只狼妖退開,他強扯起尷尬的笑意說道:“好,我可以退場了,你們倆慢慢聊?!?/br>“凌宿,等等哎!”白語煙見他要走,急忙起身推開擋在身前的白衣教授想去追,卻被一把拉回甩在大桌上。一聲悶響,她的頭重重撞在桌面上,痛得她下意識伸手去摸后胸勺,幾乎同一時間,一只大手也伸過來要替她輕撫,卻不偏不倚覆在她的手背上,白語煙一愣,轉眼看到凌宿緊張的臉,正驚訝于他居然能在短時間內從門口沖到這里,凌宿已經扶著她下了桌子。“站??!你以為我這兒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司量拽住她胳膊,使勁將她的身體扯進懷里,用雙臂圈牢。凌宿見狀,不敢用力拉扯,卻也不愿就此松手,緊牽著白語煙的手沖另一側的男人怒罵:“你這天鵝妖果然有問題!剛開始我還不太確定,現在是非??隙?!”“隨你怎么想?!彼玖恳膊晦q解,撅著下巴高冷地宣布道:“從今天起,她必須呆在我這兒,直到軍訓結束!”“你想得美!”凌宿不敢用力拉扯白語煙,竟直接貼過去,兩只男妖像面包一樣夾住白語煙這塊嫩rou。“哎,我喘不過氣啦!哎呀,凌宿……司量……”白語煙掙扎著雙臂頂撞兩面結實的男性胸肌,兩人只是稍微退開,仍將她夾在胸肌的狹小空間里。凌宿和白語煙之間還隔著司量的雙臂,沒有占到優勢地位,只好直接發聲質問:“如果你和地妖不是一伙的,你怎么解釋那么短時間內得到教授的職位?在人類世界你又怎么解決經濟問題?”狼妖質問得咄咄逼人,司量本不以為意,但他感受到懷里的人類女孩正凝望著他,迫切等待他的答案。“你也想知道?這就是你不信任我的原因?”白語煙自知此時若否認就太假了,便干脆點頭,她也想知道尋常人苦讀二十年才能得到的職位,這只高冷的天鵝妖是怎么做到的。正等著司量開口回答,卻見他嘴角一揚,捉住她的手就往他褲襠里插去。獸jian學園褲襠里摸出來的羽毛褲襠里摸出來的羽毛第一次見到天鵝妖是在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