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謝幕(H)
魅魔謝幕(H)
接電話啊方虹珊又撥過去了幾次,都是忙音,她不抱希望地撥打了最后一次。 嘟嘟嘟 站在陽臺上往樓下看,幾十具骷髏在追著學生們后面跑,還未成年的孩子們被嚇得六神無主,尖叫著四散奔逃。更多的骷髏從地底爬出,源源不斷,水涌不盡。 喂,嗞果果mama 電話終于接通,方虹珊喜極而泣,連忙詢問自己女兒的狀況。 嗞果果現在沒事,就是一頭野獸溜出了動物園而已你放心嗞噓噓!小朋友們不要哭不要吵,老師會保護你們的嘭! 電話那頭是孩子們嘈雜的哭喊,聲音洪亮,漸漸蓋過了老師的說話聲,直到一聲巨大的砸門聲傳來,這段好不容易聯系上的通話被就此打斷。 喂?喂? 方虹珊捏著手機,反復撥打回去,結果卻徹底打不通了。 她攥著手機,心里一個勁兒祈禱自己女兒千萬不要有事,她轉頭看了眼走廊盡頭的安全通道,雙腳邁開,不假思索地要往那邊跑。 老師,不能打開!那些東西會上來的! 幾個學生阻止方虹珊想開門的動作。 可樓下還有很多學生,我們得救他們。 打開門我們也會有危險的! 危及性命的關頭,人性總是經不住考驗的。 貪生的本能會讓人拋卻禮義廉恥,褪回成最原始的野蠻人,利己心在生死存亡之際被無限放大,只要能活下去,有些人連至親好友都能犧牲。 孩子們,我知道你們害怕,但作為老師,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學生遇難,什么都不做。方虹珊轉頭對另一個班級的授課老師說,你帶學生們往頂層爬,還用剛才的方法堵住樓梯口,安全通道不要堵,我會帶著一樓學生從那里上來。 方老師,我下去吧。 沐晨妍走過來,在如此高壓之下,她還能露出從容的笑。我跑得快些。 對哦,我記得她體測的時候是第一名來著,四百米,就花了四十幾秒,什么概念,男生最快的也就一分出頭 周圍的同學小聲議論。 你可以嗎? 方虹珊有些不放心。 沒問題的。 沐晨妍讓方虹珊在樓頂等自己,她拉開門,葉若薰拽住她的胳膊說:我跟你一起。 沐晨妍想了想,最終同意。二人沿著樓梯下到一層,沐晨妍開了一側門縫觀察外面的局勢。 因為cao場上都是泥土地的緣故,所以那里是骷髏爬出的最多的地方,相比之下,學校的水泥地面就比較難挖開,同理,一些花圃里也會爬出較多的白骨。 從門縫里可以看到,那些骷髏瘋狂碾著學生追,人類的血液對牠們有致命的吸引力,只要吸到足量的血液,牠們就能長出血rou,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吸血鬼,更厲害的吸血鬼。 樓下慘叫聲雖然多,還好只是被咬了幾口,學生身體并不見異樣,看樣子被咬后不會異變。 不可思議,跟拍喪尸片一樣 葉若薰瞄了幾眼外面的場景,下意識去牽身旁女生的手。 沐晨妍不動聲色地握住她的手,安撫得捏了捏,說:沒有喪尸那么恐怖,這些東西沒有肌rou,行動也會更僵硬,真跑起來,牠們跑不過人類,這種初級階段不用害怕,但當牠們吸到血后就不一定了。 二人正觀察著局面,突然聽到一樓教室里傳來打斗聲。 一路踹碎了幾具撲來的骷髏,沐晨妍跑近教室,透過窗戶,見一黑衣服戴著帽子口罩的女人手里正拿著一個被掰除布條的拖把棍,兩臂長的木棍狠砸骷髏脖頸處,腐朽百年的枯骨應聲而斷。 女人招式連貫,出手迅捷,看上去像是專門學過棍法的練家子。 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成山成海的骷髏鬼們。女人一人擋著后門,教室里的男生們則一起對付前門涌進的怪物。一個教室里擠著兩個班的學生,沈珂心知自己的體力撐不了多久,但也不能棄這些學生不顧。 她半個小時前就已經給警局通過電話,要來的話早該到了,想必也被這些怪物困在了路上。 小臂有些肌酸,沈珂動了動胳膊,她已經數不清自己打碎了多少骷髏了,看了眼滿地混著泥土的骨頭渣,她抿了抿唇,機械地抬手又是一下,直擊要害。 教室里聚集的人類氣息吸引來了不少怪物。沈珂正眼睛都不眨的重復揮棍的動作,前門那里傳來劇烈sao動,教室里本就貼緊得似企鵝群一樣的學生們連連往后角縮去,距離更加密不透風。 這怎么打不死??! 男生們向沈珂求救,她轉頭看過去,平淡的神色終于有了一絲波動,你們退后,遠離那東西! 她叫道。 面前這具骷髏已經渾似個人了,肌rou皮膚肢體頭發,外貌與普通人類幾乎沒有差別,只是雙眼依舊無神。 這是吸食了多少血液后的形態,沈珂不得而知,她只知道目前的狀況非常棘手。體力消耗殆盡,援兵遲遲沒來,又碰上這具進化完全的東西 血液對,血! 沈珂將自己左手虎口咬出血,把血抹在木棍上,以帶血的木棍擊向牠的頸動脈,她動作已然很快,不料那怪物竟更快一步,用手臂擋下了攻擊。 牠臂上肌膚觸及血液,那一塊地方以rou眼可見的趨勢灼燒生煙,臂rou由紅變黑,焦炭一樣的味道在空氣中傳播開來。 有效果! 沈珂見此用力握了握左手,擠出更多血液來抹在木棍上,飛速連環擊打在怪物身體各處,眼看牠在一片灼燒中灰飛煙滅,竟與那被沐危雪法術擊中的東西死法如出一轍。 沐晨妍本想進去幫女人,但見她竟能靠自己化險為夷后,她略微一怔,不過眼下不是疑惑的時候,她一面注意葉若薰那邊的情況,一面大聲對周圍慌亂奔逃的學生們說:不用驚慌,這些骷髏是可以打死的,找些稱手的東西,往牠們頭上敲就行! 文靜的話語在尋常場合里本來就不能引別人的注意,更何況是眼下這種要命的形勢,沐晨妍一句話說出去,該逃的還是在逃,仿佛很鐘愛這場老鷹捉小雞的游戲一般,舍不得把它變成對抗游戲。 都他爹的別跑了! 葉若薰清了清嗓子,清脆的聲音穿透力極強,她這一嗓子吼出來,學校里都頓時寂靜了幾秒,教學樓間回蕩著她嘹亮的罵聲,想死的就繼續跑,跟這幫玩意兒耗體力神仙也耗不過,都去找點家伙事兒,就這么一棒子的事,跑你爹呢? 葉若薰說著一棒揮向迎面而來的白骨,一顆骷髏頭像棒球一樣被打飛出老遠,掉在地上,咔嚓就碎成幾瓣兒。 看到沒?你們是活生生的人,還怕這些躺在地下埋了不知多久的脆脆鯊不成?輕輕一打就碎了,跑什么跑! 臟話要說有魅力也是有的,其中一項就是提神醒腦。 逃跑的學生如醍醐灌頂一般醒悟過來,覺得學校就這么點兒大,跑來跑去也飛不上天,逃去校外,萬一外面情況更糟糕呢? 靠,真服了翔了,還愣著干什么?找東西干牠們丫的??!還不動?信不信你們不死這些東西手上,我事后也會找你們算賬?一幫完蛋玩意兒! 校霸的威懾力不是蓋的,這些一高學生長期屈服在葉若薰的yin威之下,對她的恐懼已經刻入DNA,甚至比起面前的骷髏,他們更怕她找自己麻煩。 在葉若薰的好言相勸下,他們集體跑去了體育館,翻出了一堆網球拍羽毛球拍分給大家,甚而有人拿上了跳高用的桿子,更有男生將成筐的足球拖出來,擺在地上,一腳飛踢過去,足球正中骷髏靶心,把風化的白骨撞得支離破碎。 可以啊你,國足未來啊。 葉若薰血戰之余還不忘調侃。 沐晨妍見到這樣的她,心底萌生一絲欣慰。充滿自信篤定、陽光號召她仿佛看見了那個會帶給人們希望的光明天使。 怎么樣? 葉若薰以自認為最英姿颯爽的動作打向骷髏,她問她,像不像國外的超級英雄? 沐晨妍高抬腳踢出后又放下,瞄了眼她手中的棒球和姿勢后,委婉一笑:像,更像個反派英雄。 葉若薰求解。 像哈莉·奎茵。 嗯,像她也不錯。葉若薰如是說。 也有不太像的地方。 哪里? 你沒她瘋。 葉若薰靠向她,別有用心地一笑:那是因為她遇上的是小丑,而我遇上的是你。 原城市中心的空中別墅里,莉莉絲好整以暇地躺在真皮沙發中,酥胸半露,一面給孩子喂奶,一面監視著投影在電視里的原城實時動態。 城市公路上,交通癱瘓,吸血鬼橫行。動物園里解放的猛獸四處亂竄,被長久關押的怒氣使得它們見人就咬。 好好享受這美妙的一天吧。 你們會終生難忘的。 莉莉絲發出一連串嬌笑,雙手輕拍女兒背部,以此緩解她吃飽后不停打奶嗝兒的情形。 你這個中飽私囊的賤人! 阿撒茲勒的殘余魔識也將被女嬰消化殆盡,他用盡最后一絲意識憤恨咒罵著,等回到地獄,我不會放過你,賤人! 隨你的便。 莉莉絲勾了勾嘴角,不甚在意。她將額頭抵在女嬰的眉心處,雙眸滿含憐愛,她將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祝福都許給了這個孩子,盡管她不具備這種能力,但她仍然抱有這種期望。 身為母親的,無私的期望。 任夙秋風風火火從外面回來時便見到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面,但她來不及欣賞,外面現在一團混亂,獅子老虎滿街咬人,還有來歷不明的骷髏大軍充斥著整座原城,縱使她見過無數血腥場面,對眼下的狀況還是需要些時間適應。 直升飛機半小時后到,我們得先離開這里。 任夙秋走向沙發上的女生,轉頭瞥到電視里的情景。 莉莉絲反問:為什么要離開? 女人瞬間明白了什么,目光不善地盯著她:是你干的? 莉莉絲笑:準確來說是我們,我和我的惡魔姐妹們。 任夙秋眉頭緊蹙,欺身過來掐住她的脖子,勒令她:讓你的那些東西馬上停手! 不。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掐死我,你舍得嗎? 莉莉絲反手摟住女人的脖子將她拉向自己,嬌軟的唇抵住她熱吻纏綿。瘋女人! 任夙秋一把推開她,特意避開她懷里的孩子。 她從她懷中將孩子奪走,遞給一旁的保鏢,令她們帶孩子先行離開。 你不怕我殺了她? 你不會。 莉莉絲回答得很肯定,任夙秋噎了噎,沉著聲又說了一遍:這是我管轄的城市,你把它變成沒有人的地方,我統治什么?一片廢墟嗎? 我不允許任何人在我的地盤上放肆, 她說,魔鬼也不行! 統治人類算不得什么,憑你的才能,該有個更好的去處。 莉莉絲雙腿暗示般攀上女人纖細的腰身,微微一勾,便將女人整個圈在自己的腿間,加入惡魔,我會助你成為地獄的主宰,擁有了魔力,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老不死,有大把的時間供你揮霍,何必執著于人間這短短幾十年。 莉莉絲半躺在沙發上,她將任夙秋攬在自己身前,右手撫著她的后腦,左手托住豐滿的rufang往她嘴中送。 含住它,吸吮它,它會給你夢寐以求的神力。 任夙秋鬼迷心竅地微啟紅唇,將那粉紅茱萸整個裹進口腔,舌尖抵著乳尖,顎rou用力收縮蠕動,不一會兒,淡淡的奶甜味在舌尖彌漫。 乳白醇香的液體在舌苔上滾動,咕嚕一聲,被女人盡數咽下。之后就如上癮一般,女人自發用手去揉捏她的乳rou,從下往上擠壓推揉,舌尖舔舐刺激著乳暈,貝齒時不時輕碾過rutou,試圖索出更多香甜汁液。 她生下來就會吮吸,這是哺乳動物的本能。如今,遺忘近三十年的本能被她重拾,她從未如此失態過,她迫切地吮吸著這具年輕身體里流出的奶液,如同被棄養的嬰孩饑餓許久,貪婪地妄圖吸盡最后一滴乳汁。 唔輕一點,都是你的 莉莉絲被刺激得仰頭嘆息,密密麻麻的酥爽感從乳尖傳來,她擼著女人的長發,感受著rufang中的汁液從腺體中分泌匯聚,最后集中在rutou噴射進女人的口腔。釋放的快意與哺育的神圣相互沖擊,令莉莉絲覺得忽而舒爽忽而羞恥。 任夙秋換了一邊rufang蹂躪。 莉莉絲雙腿夾著她的腰,以腿心去蹭她的中腹。 女人騰出右手摸向她躁動已久的陰部。都這么濕了嗎? 她扯出輕蔑的笑,當著莉莉絲的面搓了搓黏膩的指尖,真是個sao貨。 女人進入得不留情面。常年握槍的手指上微微有些薄繭,恰是因為這薄繭,蹭刮到女生敏感處時,帶給了她更強烈的刺激。 啊 莉莉絲的手不受控制地抱緊身上人的背,想好給我們的寶寶取什么名字了嗎?嗯哈叫任什么好呢?哈你也想想 為什么跟我姓? 女人有些疑惑,倒不是不喜歡這個孩子,而是她全程沒有出什么力氣,唯一的作用不過是提供了精血。 不然呢?難道跟我姓? 任夙秋:當然跟你姓,她是你生的。 莉莉絲在高潮中顛沛流離,她舒服得半瞇起眼,你跟別人還真不一樣,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你活得很分明。 一把年紀還活得是非不分的話,很值得驕傲嗎? 如果你跟一個男人生了孩子,那孩子跟誰姓呢? 莉莉絲好奇地問。 我已經回答過你了,我生的孩子,當然是跟我姓。只有傻子才會被那愚蠢的父權制度洗腦,有的男人只提供jingzi,付出極少的代價甚至連代價都不想付出,就能擁有一個跟他姓的孩子,這本身就是極不公平的事。 這就是你爭權奪利的理由? 當你面對愛人被人搶走而無能為力的情境時,你就會明白權力有多重要,它不是男人的專屬,不是嗎? 嗯哼。 這點女生深表贊成,不如就叫莫箏,怎么樣? 任夙秋失聲一笑,埋在她體內的手指又往深處戳了戳:你還真是喜歡和我唱反調啊。 哈往上,上面啊 女生幾近頂峰,她抱住任夙秋的頭往下推,用嘴,快 女人如她所愿含住那處嬌嫩,張嘴抵住蜜xue洞口,盡數接下女生噴出的液體,她含在口中,扭頭去尋紙巾。 吞下去,里面有你想要的。 任夙秋皺著眉,半信半疑地將瓊漿吞入腹中。微微的咸澀,口感嫩滑,輕輕一咽就順著嗓子滑下去了。 再來。 女生命令她,一如往昔她被任夙秋命令的樣子,張嘴,舔它。 任夙秋生出一絲不悅,不過面上并未表現出來,她雙膝跪在沙發上,俯身埋在女生腿間,頭顱溫柔地前后動著,盡管做著示弱的動作,凌厲的氣勢依舊不減。 舔舐中她加入了手指,由溫吞緩慢地抽動,漸漸加速進出,頻率快得只能看清殘影。 嗯唔 哈昂好舒服我的主,請盡情地侵略我征服我,我昂! 這么sao,以前和很多惡魔干過吧? 任夙秋不咸不淡地問。 女生說:是啊,數不清呢。 看她的神色,還頗有幾分得意。 sao貨。 任夙秋發狠進一步加快抽插的速度,他們以前這么插過你嗎?這樣快的速度。 女生腳指頭蜷縮,嘴里只顧得上嗚嗚咽咽,說不出完整的話語來。 怎么樣?感受到被光速抽插的滋味了嗎? 女生將唇咬破了皮,意識渙散抽離,手指戳搗yindao的速度很快,上一秒的快感還沒傳達到大腦,下一秒它已經抽離又進來了,如此便導致女生應不暇接,快感呈爆發式累積,滿心只想釋放。她愛上了這種瀕死的快感。 一波波晶液噴出rouxue,任夙秋張口承接,一一吞下后應女生的要求又來了幾次,直到她再也泄不出來后,她還不停手作罷。 夠,夠了我快被你吸干了 女生伸手推卻,卻被任夙秋反手壓在身下。 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嗯? 任夙秋直直盯著女生的雙眼,后者心虛地扭頭,不敢與她對視。 膽子不小啊,敢命令我了,莫莉。 任夙秋倒了杯紅酒,漱了漱口,又吐回杯中,嘴里的黏膩感消失不見,緊接著她就發現體內好似聚集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她抬起左手,手腕處的舊傷也恢復如初,她用這只手開了一槍,握力竟然也恢復了。 對,對不起主人,是,是她讓我這樣做的 莫莉攏起衣服遮擋住裸露的胸乳,低著頭顫抖著,身怕任夙秋一個生氣給她一槍。 任夙秋再睜開眼,異樣的紅光從她虹膜中一閃而過,她放下槍,問女生:她去哪兒了? 她說主人如果同意加入惡魔,她的魔識就會變成乳汁和那個化入你的身體,給予你力量。 任夙秋踱步到落地窗邊,看到樓下似螞蟻一樣小的骷髏尸群,她伸手隔空一捏,一大群骷髏原地被捏成了骨灰。 原來這就是惡魔的力量。 女人笑著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不知名的欲望在她腦中醞釀,還真不賴。 你說得對, 任夙秋看了眼天空,本來晴朗的天空頓時烏云密布,她眨眨眼,烏云消散,太陽又重見天日,有了這種力量,誰還甘心只統治人類。 輪到我去找你了,莉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