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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勺子,施予適當的力度,挑逗、吸吮柔軟的小舌,輾轉纏綿,搶掠她口腔中的甘美,另一只大手也沒閑著,掬了滿掌的渾圓柔嫩,火熱的需索換來她幾聲自喉間逸出的喵鳴。玉臂自有意識的攀附他強壯的頸項,兩條晶瑩粉嫩的腿兒也順勢環上他緊窄的腰,將全身的重量轉嫁到他的身上,完全將他當成是尤加利樹,而她則是住在上頭的樹熊。一吻過后,被吻得紅腫的唇慵懶地揚起一抹算計得逞的賊笑,睜著水霧般的眼眸瞅著他背光的俊顏?!赋刑彀?,你會后悔曾說過那句話…」聞言,他略頓,俯首,黑眸一掃,視線凝結在那兩條環著他腰的柔嫩白滑的腿兒,想挪也挪不開。那條泡泡裙的長度及至大腿,裙襬因兩腿分開而往上移,現在絲質底褲和豐腴的柔嫩紛紛坦露在他的眼前,底褲因濕潤而呈半透明,根本遮不了什么,裙下一覽無遺的春光,給予最佳的視覺享受。跨間的欲望隱隱作痛,健碩的身軀繃緊著,他撇開視線不再瞧令人想入非非的嫵媚姿態,卻赫然發現那春潮泛濫的柔嫩恰巧坐在他的昂然上方。這無疑是一種酷刑。他一直都想嘗嘗被她緊緊環著的美妙滋味,極欲不顧一切徹底占有她的身子,將她據為己有,可是他不想將用在其它女人的方法用在她身上,除了身體外,他連她的心都要一并占據。毋庸置疑,現下的情況是他夢寐以求的,更佳的是由她作主動,即使如此,也不值得高興,他清楚知道她根本沒有這個意思。她的動機很單純,令他腿軟,要他認輸。她是將自己當成是重物,藉以增加他的負重;抑或是認定他不會做最后的步驟才用柔美的身段折磨他?會是后者么?這個詭計多端的小女巫。懂得利用男人最強悍,同時間也是最脆弱的那處。「因為輸的人將會是你?!?/br>寬敞的走廊上略顯陰暗,外邊那橦白色的建筑物沒入在一大片墨藍色之中,以少量碎鉆作為裝飾的表面上,時針指著阿拉伯數字五,雍可娸輕搖螓首,姣好的臉龐上露出一個苦笑。不知不覺間,已這么晚了,但她還得在學校逗留。有夠煩人,枉這所大學對外聲稱設立不少先進的科技設備,功課要手寫也算了,但要她得千里迢迢將功課投進收集處去,這還談得上是科技發達?同樣是電腦功課,為什么不像程序功課那般使用網絡途徑送出,既方便又快捷,真不懂教授在想什么?雍可娸身穿了一件細肩吊帶的連身泡泡裙,白底印花,配了條長及胸前的粉紅色頸煉,緊身布料突顯出玲瓏浮凸的美好身段,及至大腿的裙子下是一對修長勻稱的美腿,腳踏一寸高的白色平底涼鞋,小巧的左腳踝上系上了條銀鏈子,在走路時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撩人的風情盡現。踱步來到一個大鐵柜前,雍可娸慢條斯理地自香奈兒挽袋中拿出一份功課手寫本。寧謐的走廊上忽地傳來的窸窣聲,這小小的微響惹來她的注意,雍可娸直覺上往聲音來源望去,即是對面。柜子的斜對面是乃是一扇粉刷上藍色油漆的大門,門身較課室來得寬闊,這是特別人士專用的洗手間。一名身材矮小的長發女生從里鉆出來,帶上門后還得再三確認關好門才欣然離去,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像是作了虧心事一般。臉色紅潤,喘氣喘得那么厲害,是做了劇烈運動么?但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隨時會掐出水來,真奇特…怎么樣的運動能令人哭?女化妝間不是在另一邊的入口嗎?路程不遠,需要用到有特殊用途的洗手間嗎?腦袋凈想些有的沒的,真是的,她也太好管閑事了吧,別人怎樣做與她何干?視線挪回柜子上,大鐵柜被分成多個儲存格,每個儲存格上方都有方孔,方孔上方貼了一張寫上不同授課時段、導課時段的白卡。真冒失,竟忘了在功課上寫上該科的授課及導課時段代號。轉過身,雍可娸背抵著冰涼的金屬柜子,如羊脂白玉般的小手在挽袋里摸出一支筆來,在手寫本的右上角補寫先前遺漏的資料。耳聞一陣微響,她再度因為人類與生俱來的好奇心所驅使,而抬起頭來,卻訝然的發現一名手握著銀色門把的高大帥氣的男生正準備離開洗手間的情景。傷健人士專用的洗手間。騙、騙人的…剛才根本就沒有其它人經過!更何況,男洗手間就在附近這個男的跟剛剛的女生在同一格洗手間里頭…做、做什么?疑惑、驚訝的眸光不其然地投向那個男人的身上,一雙美麗的眼睛瞅著他不放,想從中找出蛛絲馬跡,她怎會撞見這種事?是她看錯,還是有人經過她未察覺到?但總不會連腳步聲都沒有吧?「你…看到了?」沉穩的男性嗓音微地一響,她一個失神,筆隨地順著手心滑下,在地板上滾了好幾個圈,滾到涼鞋的旁邊。在與他利如鷹隼的眸光抵觸的剎那,氣壓異常飆升,空氣變稀薄了。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她卻有種錯覺,覺得肺部的空氣被一下子抽空。「對啊…」雍可娸認得干脆,照她適才猛瞅著他的臉,要含混過去幾乎是不可能。男人沉默了許久,冷硬的氣氛一度緊繃,再待下去恐怕只會徒增尷尬,雍可娸伺機開溜,可左腳才有了動作,他便有所反應,大步流星,往她這邊來。心一跳,雍可娸緊張起來,就算腳踢到些東西,她仍不察,更無巧不巧的踏到臥在地上的筆,吃了個狗吃屎。吃糗了。從小被眾人捧上心頭的她首次嘗到吃糗的滋味。丟臉丟到家了。「沒事嗎?」男人蹲下來,與她平視。嚴峻的五官,如刀鑿石刻,輪廓偏冷,怎看這個男人都應該是不好相處的,但他卻具備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卻又容易讓人上勾的迷人氣息。這個男人帥得來很性感,帥到消除了她要落跑的念頭。「我呃…」深黑的瞳仁蕩著明顯的情欲,沒有刻意去掩飾,眼波流轉間泄露出他的需求。她并非未曾跟男性相處過,即使對方有多傾慕她,也不會用這種赤裸裸的目光直勾勾的瞧著她。這種毫不忌諱,近乎是放肆無禮的視線教她不知所措,她羞紅了臉頰,別過頭不敢看他。「哪里痛?」她感覺到他靠在她的耳邊說話,但他聲音過低,她聽不見他在說什么,只感知他的呼吸燙得驚人,烘烤著她的耳朵及頸間。同時間,灼熱的五指輕觸她的膝蓋,帶來電流般的酥麻感覺,她禁不住一顫。「這…」他的呼息很燙,可不可以別靠在她的耳畔說話?「這里?」修長的指往上移,來到敏感的大腿,她渾身發軟,閉上雙目忍受著陌生的酥癢,沒發現到他臉上那個詭譎的笑容。「不…」「還是這里?」這回,熱熾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他靠得極近,恐怕快要跟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