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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未必打得過。只是像她這種無關緊要的人,應當是可有可無的,值得傅川這樣專程提出來問她,好像她是什么核心人物似的,估計問題多半都是出在了蕭丞的身上。是怕她泄露什么事么?可她和傅川認識的時日又不長,她連他的底細都沒有摸清楚,能有什么可說的。雖然沒做什么虧心事,但錦一覺得就算不能做到好聚好散,但也不要把局面弄得太僵吧,撕破臉皮對誰都沒有好處。她想了想,還是伸手拉了拉走在前面的人,示意他停一下,而后轉過身子,面對著下面那群黑壓壓的人,說道:“傅大人,奴才只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沒用東西,也沒有幫上您什么忙,可也絕對沒有騙過您什么,所以奴才實在是給不了您想……”可是從她剛剛講話開始,錦一就覺得蕭丞牽著她的手的力度越來越大,最后疼得她沒法再繼續往下說了,不知道他這又是什么意思,只能側頭望著他尋求解釋。但蕭丞并沒有看錦一,聲音中帶著笑意,目光卻清寒逼人,“傅大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家子氣了。人往高處走的理兒,恐怕你最清楚不過了?!?/br>懸掛在外的酒幌被吹得獵獵作響,恍若雷聲隱隱,而他站在樓梯之上,眼眸微垂,就像是在睥睨眾生,偏又不似救苦救難的菩薩那般大慈大悲,衣袂隨風翩躚,像是開出了一朵阿鼻的舍子花。傅川坐在底下,神色未變,感嘆道,“看樣子蕭廠公在除夕夜演的那出戲的確奏效?!?/br>錦一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過去,腦子里快速地回憶起了那晚的事,可留下印象的只有那個莫名其妙的刺客啊。難不成真和她當時想的一樣,那人的確同蕭丞有關系?見她面帶疑惑,傅川反倒是更訝異,“看樣子公公還不知情?”“傅大人誤會了,奴才怎么會不知道廠公的良苦用心?!卞\一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說完后能明顯地感受到來自身邊的那道熾熱的視線,頓時有些后悔自己的嘴快。她只是覺得不能讓人看了笑話,有什么等待會兒關上門再說就好了,沒必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鬧內訌吧。蕭丞似是沒有耐心再耗下去,于是傅川沒有再說什么了,等他們上了樓后才收回目光,并沒有因為剛才碰了一鼻子灰而氣惱,望著虛空若有所思。坐在一旁的胡忠忍了多時,終于按捺不住了,破口大罵道:“啐,這天下還真是無奇不有,不過是一條閹狗,還真以為自己了不得了!”本來東廠和錦衣衛就是勢不兩立,誰看誰都不順眼,還受了這種氣,氣得他的嗓門更大了,像是存心想讓樓上的人聽見似的。“千戶,閹人的心眼向來比米粒兒還小,你罵這么大聲,要是被聽了去,當心性命啊。喝口酒,消消氣?!瘪R鵬飛拿起酒壇子,又為他倒了滿滿一碗。“老子難道還怕了他不成!”胡忠將酒一口干了,又給自己滿了一碗,“到底是缺了嘴的茶壺,就連對食都找一個太監,真是讓人笑掉了大牙!”對于他來說,男兒就應當有陽剛之氣,而不是像宮里那群娘里娘氣,只會陰陽怪氣地說話的太監,更別提做這種畸形的茍且之事了。既然開了這個話頭,馬鵬飛也順著往下說,“不過這蕭丞不是一直不喜人近身么,一個太監難道還比得上女人干凈么?!?/br>“還有臉嫌別人是臭人,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倒是熱鬧,可傅川至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在下屬面前向來沒什么架子,卻也并不是沒有威嚴,底下的人都知道他確實是有真本事的,所以對他都是打從心底敬佩。見他這樣,還以為是在不高興了,于是又紛紛閉上了嘴巴,試探地問道:“大人,那個公公敢就這樣背叛您,我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要我們去收拾一下么?”“收拾做什么,公公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备荡ò淹嬷种械男〈杀?,語氣輕松,像是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聽了這話,其他人反倒是更加茫然了。這……到底幫了什么大忙?錦一還不知道自己“被幫忙”了,正忙著想剛才傅川口中說的除夕夜的事,就快要理出一些頭緒來了,可又不太確定。于是她只能先跟在蕭丞的身后進了雅閣,自覺地轉身關上門,等再回過身時,眼前突然一黑,嚇得連往后退了一大步,接著熟悉的味道占據了所有的感官。她又被蕭丞圈在了懷里。“……”怎么又靠過來了!難道這玩意兒還會上癮的么,為什么動不動就又成了這個局面。錦一根據之前的戰敗經驗總結得出,倆人離得這么近是很容易出事的,可是眼下又逃不出去。既然橫向距離不能改變,她只好用微不可察的速度,極其緩慢地順著門往下滑,企圖在縱向上多留一點空間,再問道:“廠公有什么話想說么?”左思右想了一番,她剛才并沒有表現得不妥當的地方吧,也沒有顯得立場不堅定吧,那應該沒什么好說的才是啊。蕭丞又貼近了些,一手攬住她的腰,可并沒有把她撈起來,就讓她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另一只揉捏著她的耳垂,瞧也沒瞧她一眼。被他捻在指腹間的耳垂逐漸變成了透明的粉色,連帶著裸|露在外的皮膚也沾染了一些。明明只有指甲蓋大小,卻讓人愛不釋手,比上好的佛珠還要溫潤。錦一被弄得身子骨麻了一半,又聽見他說道:“看來薛公公又長進了不少?!?/br>他的聲音如月拂長夜,輕靜得讓人聽不出情緒來,加之這話又說得如此隱晦,教人分不清到底是褒是貶,她只能隨口應付道:“廠公謬贊了?!?/br>長進?莫不是又在拐著彎罵她蠢吧?她用眼梢偷瞟了他一下,卻見又松開了手,什么都沒說,兀自往雅閣內走去。“……”真是個怪人。錦一揉了揉蹲得直打顫的大腿,腳步不穩地跟了上去,坐在了他的對面。雖說這一頓是她做東,可到頭來只有她一個人吃得暢快,蕭丞連筷子都沒碰一下。她實在是餓得慌,也顧不上那么多,埋頭吃她自己的。在這山寒水冷的冬天,沒有什么比得上一碗熱乎乎的甜米酒更讓人滿足了。幾口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