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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車,隨后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說道:“你看警察是先捉我,還是先捉你呢?”“我一向遵紀守法,警察為什么要捉我?“面對盛氣凌人的席朝衍,顧祁沒有絲毫退縮。“阿祁!救我!”窗外傳來袁暮晴凄厲的呼救聲,顧祁腳步一錯,準備繞開席朝衍跑出去。沒想到席朝衍動作更快,他攔住顧祁說道:“遵紀守法?很快就不是了,顧祁,你從我的手上三番五次搶走我的人,這份‘情’,我會好好報答你的?!?/br>顧祁不知道席朝衍想做什么,此時見他已經轉身朝門外走去,也跟了上去。門外的袁暮晴緊抓著車門不撒手,保鏢也不敢強行帶她上車,深怕她受了一點傷,他們會被席朝衍責難。席朝衍直接走過來掰開袁暮晴的手把她抱上車。“阿晴!”趕過來的顧祁被保鏢攔在一邊,只能無力的吶喊著。“阿祁……”袁暮晴在車上痛哭失聲,席朝衍忍無可忍,直接用嘴堵住了袁暮晴的唇。袁暮晴瞪大了眼睛,拼命掙扎著。席朝衍心中不爽,對著袁暮晴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下去。袁暮晴吃痛,張開了櫻唇,席朝衍的舌頭趁機闖了進來。一番輾轉廝磨,本就體力不支的袁暮晴,只剩下了喘氣的力氣。席朝衍這才放開她,吩咐司機開車。顧祁不知道車里發生了什么,此時追在車后撕心裂肺地呼喚道:“阿晴!等我救你!等我!”“哼,不自量力?!毕芾湫?,轉頭看見袁暮晴滿臉淚水的模樣,掐住她的下巴說道,“怎么?很感動是不是?很愛他是不是?袁暮晴,你聽好了,顧祁以后的所有遭遇都是因你而起,是你,害了他!”“你要對阿祁做什么?”如果眼神能殺人,席朝衍早就在袁暮晴手下死了千百回了。“擔心你的小情人,還不如擔心你自己吧。膽敢從我眼皮底下溜出去和小情人私會!”席朝衍放開袁暮晴,靠回到真皮座椅上。袁暮晴被他甩在一邊,心如刀割。“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會讓我走?要怎么樣才會放過我?”袁暮晴呆呆地看著身下的座椅,無力地問道。“永遠,記住是永遠,你別想逃離!”席朝衍冷哼道。袁暮晴不再說話,一路維持著這個姿勢回到了席家別墅。終究……還是逃不過的……席朝衍抱著袁暮晴下了車,一路怒氣沖沖地回到臥室,連門都不關,就把袁暮晴扔到了床上。袁暮晴看著他一件一件脫衣服的樣子,這才害怕起來。“席朝衍!你要做什么!我還在生??!”袁暮晴絕望地喊道。“生???我原本是體諒你生著病,可你呢?又對我做了什么!”席朝衍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不由分說的壓倒了袁暮晴。“嗯?你的小情人碰了你哪里?這里?還是這里?還是都碰了?”席朝衍用手在袁暮晴身上游移著,每說一處,就用牙齒狠狠地咬過去,不一會,袁暮晴身上就布滿了青青紫紫的齒印。袁暮晴像一只破布娃娃般隨席朝衍折磨,心已死,rou體上的疼痛已不再能喚起她的感受。“不說?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你的小情人,和他所教的班上的女生有染,這個秘密夠不夠勁爆?”席朝衍動手除去袁暮晴身上礙事的衣服,抬高她的身體,就準備長驅直入。“你騙人!”袁暮晴斷然否決道,“阿祁不是這樣的人!”“騙人?你明天就等著看吧?!毕苓@次沒有兇狠地闖入,而是極有耐心的一點一點向前移,讓袁暮晴充分感受到她被一寸一寸占有的感覺。“席朝衍!”袁暮晴字字泣血,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在了席朝衍胸口的位置。“呵?這就受不了了?你敢伙同別人幾次三番的逃離我,是覺得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嗎?袁暮晴,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席朝衍低頭看了一眼胸口的血漬,皺了皺眉,不小心流露出些許心疼。可惜袁暮晴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席朝衍的話上,對席朝衍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興趣。“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再逃開你!逃開你這個魔鬼!”袁暮晴怒喊道。席朝衍抿著唇一言不發,極速動著,次次都往袁暮晴身體深處撞去。袁暮晴高燒還沒好,加上之前一番跑動,還沒有休息好,心神又被席朝衍驚嚇到,現在又被狠狠折磨著,她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暈倒在了床上。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床鋪已經被收拾干凈,她嘔出的鮮血已經不見蹤影。窗戶被半開著,和煦的日光通過窗簾照射進來,幾乎讓人感覺不到是在初冬。第16章輸了袁暮晴動了動,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清理過,渾身上下都透著干燥的舒爽。棉質的睡衣輕薄柔軟,貼合著她的肌膚,連身上傷口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些。袁暮晴鼻尖聞到陣陣香氣,抬眼看去,床頭柜上放置著一只骨瓷碗,碗里是還冒著熱氣的蔬菜粥,袁暮晴這才感覺的腹內空空,饑餓難忍。她掙扎著坐起,卻不料一個人影比她更快的扶起她:“醒了?”袁暮晴怔住,剛剛居然沒發現坐在床尾的席朝衍。席朝衍見她愣愣的,小心地讓她靠在靠墊上,拿起碗說道:“你兩天沒吃東西了,醫生都說你營養不良,喝點粥?!?/br>袁暮晴避開席朝衍遞過來的湯匙,冷冷的說:“你把阿祁怎么了?”席朝衍重重地擱下碗:“阿祁阿祁阿祁!你除了顧祁就沒有別的話和我說了嗎!”袁暮晴直視他,沒有說話。“袁暮晴!我最后一遍通知你,你這輩子就別想見到顧祁!至于顧祁,我猜這個時候,大概他已經被記者包圍了吧?!毕芾淅涞卣f道。袁暮晴聞言,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因為一陣突如其來的暈眩,又倒在了床上。席朝衍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去伸手扶她,又生生地收了回去。“來,我讓你跑,你只要現在能從我面前跑出這幢別墅,我就放你走,至此以后,你和我再也沒有關系?!毕芸粗呵缣撊醯哪?,讓開了一個身位說道。“這話當真?”袁暮晴努力從床上坐起,看著席朝衍問道。席朝衍眼前閃過那年裙角飛揚,笑意絢爛的袁暮晴,眼神漂浮,說道:“當真?!?/br>袁暮晴咬著牙從床上站起,沒堅持過幾秒鐘,又因為體力不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席朝衍抱臂看著地上的袁暮晴,表情冷淡,不發一言。袁暮晴又嘗試了幾次,都因衰弱無力而無法站起。席朝衍還是一副平淡如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