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
第二十一
背著夏科的是身形高大的學長。肖柏負責按住傷口。張慨然叫了車。然后說:我回去看看函希。就閃人了。 薛逸文老實不客氣的吩咐開到自己家(在附近) 夏科也沒辦法爭什么。 折騰到最后,還是去了學長家縫了四針,夏科很擔心:你這樣手勢不好,會留疤啊。 挑剔你自己來?你那水平 肖柏覺得自己在一邊有點多余。 那個。既然沒事,我先走了。 夏科急忙道:等我會兒,你勞駕送我回宿舍。 肖柏黑線:你朋友有車,我可沒有。要送也是他送。 夏科拉住他不讓走:你要走了,我怎么辦,才出狼口,又入虎xue。 肖柏看了看無辜躺槍的薛逸文:你就別撒嬌了 夏科怒:你是半點同情心都沒有是吧? 薛逸文道:餓了,小白去做飯。 肖柏被拎著領子拽去廚房。 在某人裝修豪華一塵不染寬闊高端的廚房里,肖柏斜眼看著這位大哥:你干嘛? 做飯。薛逸文拆開一包速凍面:"喏,燒水。 肖柏滿頭問號。 學長一邊動手一邊說:你覺得夏科這家伙怎樣?是不是很意外他居然為這種理由就跳窗?而且覺得很滑稽。 是吧肖柏撓頭,我看你笑得比我狠呢。 想過沒有,為什么夏科不肯?他又不是守身如玉那號。 啊肖柏手里被塞進一個碗,三枚蛋。就是啊那個沒節cao家伙 區別就在于要做,也得跟喜歡的人做,這才開心才爽對不對?不然,就算理由再充分,形勢再逼迫,有些人也是不會妥協的嘛。 肖柏一邊敲蛋,一邊點頭:是哦 那家伙就是這么個人。我一點也不意外,實話說,他要是當場翻臉被那兩個整得死去活來,吃個大虧,那也是挺可能發生的。 肖柏點頭:還真是不過他喜歡的人很多吧。 那是相當多最近應該是你。 肖柏默默把蛋丟進某人下好的面里一起煮。學長默默的那筷子掌握火候。鹵汁的香味飄散出來。 你有跟他做過嗎? 沒做全套。 他是不是同性戀? 對女人能硬,應該是雙吧。 你喜歡他嗎? 嗯。大家都喜歡他。 一鍋面被撈起來,裝了三大碗。 夏科接過夜宵,說聲謝謝,然后一言不發吃起來,也不問這兩個家伙是不是在背后說他壞話。受了傷喝醉酒的某人,這時候總算是安靜了。包著紗布的腿擱在沙發上,猶如一只斗敗的公雞,不過毛色依然華麗。 學長捧著碗,看他那模樣下飯。 肖柏覺得自己地位特別尷尬,不過面很好吃。 學校有門禁,因此就得考慮過夜問題,夏科這樣也沒法移動了,只能借宿。肖柏想走。被學長攔?。喊胍股蠋€是得有人扶吧。 硬是連同夏科塞進了客房。 夏科笑:你看。待會扶我去廁所。 憋死吧。肖柏無奈地扶著他躺上床。兩人一左一右躺下,就沉默起來。 外面是學長稀里嘩啦沖澡然后自己去睡的聲音,全然不盡主人讓客的義務。 要洗澡嗎? 洗過出來的。 那睡會兒吧,熬到門禁開就行了。你明天有課嗎?先去你那兒拿課本。 沒課本也沒事兒的,我帶著皮夾就成了。 嗯 逐漸疲憊的聲音,夏科真的累了,酒意醞釀下,他已經眼皮打架,很快就睡著了。肖柏關了燈,有點失眠?;仡^看看身邊的人。 睡得微微起鼾。 跟喜歡的人做才爽嘛,不然還不如跳窗。肖柏想到就好笑。 然后他想起某天醉醺醺出現在他門口的夏科,那天他進來就襲擊,根本連跳窗的時間都沒給他 怎會有人看上你這么猥瑣的家伙啊,還逼到你這么狼狽?肖柏端詳兩下他的睡臉。由于沒有那副猥瑣下流的神氣,看起來是挺無辜挺美的,這點他早就發現了。而夏科的身材平心而論,也不是雄壯型的,難免口味重的家伙會看上他的菊花吧?想想某人給的歐美小黃片兒,里面的零號也很壯嘛,比夏科都壯。 再比如那位學長,肖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自然的知道了,薛逸文對夏科是那種意思就是沒成功而已。 反過來想,自己真是悲催的食物鏈底端。 這個麥色皮膚俊俏健康的尤物,還真是大家都喜歡。 肖柏不自覺猥瑣的咧嘴笑,端詳片刻,覺得自己這樣意yin亂想,肯定更睡不著。于是趕緊背過身,好好閉眼。 年輕人沾枕頭就容易著,他睡著了,不過這一晚做了很多亂夢。夢里的內容有些匪夷所思。肖柏覺得自己這是思維太活躍了,居然會夢到光溜溜一臉任調戲任推的夏科,躺在某張床上等他。還對他說:是你我就不跳窗的哦,寶貝兒。 他依稀記得某人的腹肌和腹股溝的紅痣在夢里晃來晃去的,害得他醒過來背上都是冷汗,但等早晨陽光射到他臉上,還沒睜開眼睛之際,肖柏就慶幸起自己至少沒有夢到夏科那超過尺寸的兇器和從來未曾仔細得見的菊花了變態肯定都會傳染該死。 夏科的苦逼日子是從回到宿舍開始的。 眾所周知,角落中面壁思過的夏醫生本來十分低調。醫務室宿舍兩點一線偶爾失蹤,深居簡出。但這回他需要靜養的情況,卻完全不得安寧。 這種傷請假還是得請,夏科一周內不打算瘸著去上班了。小護士非常積極的希望送飯,被婉拒。食堂阿姨更積極的送飯沒法拒絕。 夏科正吃著阿姨的盒飯,有人來按門鈴了。開門一看,阿姨笑了:呦,閨女,沒見過你呀,夏科,你不給介紹介紹。真俊哪! 夏科剛吃了兩口飯,一下就卡在喉嚨里了。 來人今天裝乖巧,穿得大家閨秀派頭,一臉文靜捧著花,正是紆尊降貴的大小姐。 夏科覺得小腿抽痛。 但陳令顯然還是夠兄弟的,不到兩小時,就過來接人了。剛送走大小姐。公主來了,這幾天沒接工作,公主自從找到了夏科的宿舍,就惦記著經常來。他慰問了一下夏科的腿,然后了解到是袁家兄弟鬧的,十分氣憤,夏科好說歹說才勸他斷了教訓對方的念頭,真要鬧起來,不知道誰教訓誰呢。 接著晚上薛逸文也來了,帶著補品和藥。專門過來給他換藥療傷的。 雖然對方是個牙醫,但明顯業務水平比夏科這個已經荒廢的家伙好。在夏科的嘶嘶喊痛中搞定,然后學長笑:腿別沾水。實在想洗呢,套個塑料袋,我幫你洗。 夏科抬下巴:不要你。 不要我?那還等著小白給你洗?別等了。他這幾天要復習考試了吧。 夏科皺了皺眉:哦 學長觀察片刻:我覺得他這樣的嫩青仔,你三兩天興致也就過去了。怎么還念念不忘的啊。 怎么說呢,一頓大餐吃一半,給端走了,我不是心里癢么。你不知道,雖然是二了點,但真的挺美味的很乖很聽話感度又好。夏科給自己墊了個墊子。頗為悠哉的接過學長遞來的消炎藥。 薛逸文不讓他碰,示意他張嘴,丟進藥片后又喂了水。把手順便放到了夏科大腿上,就不挪走了。 夏科斜眼看他:喂,別趁火打劫! 你現在跳不了窗了~~學長邪笑。 夏科把那只手拂開:別鬧了?;厝グ?, 怎么真修身養性???我不碰你后面總行。薛逸文湊過來,摟住某人肩膀,鼻尖貼著他的鼻尖:我們好久沒做了吧?我也很乖很聽話。 老大,你自己知道自己下手黑,就別折騰病人了,傷口沒拆線呢。有點責任心啊,薛醫生。夏科突然覺得累,他笑了笑,推開對方。 薛逸文嘆了口氣:好吧 學長溜達著出了大門,電梯正好打開,肖柏拎著書包沖出來,正好照面。 呦,來看夏科? 嗯沒餓死吧? 有人送飯的,放心。剛換了藥。 哦那我知道沒什么可看的,肖柏開始猶豫。 去去。學長轟雞一樣轟他出去,自己按了電梯。 肖柏也不知道自己干嘛來,剛決定跟此人撇清關系,但似乎他這么受傷跟自己也有關系,因此還是來了。 我真是良心太好。肖柏自己夸獎一下自己,過去按了密碼。心想夏科也沒法給他開門。 夏科在沙發上躺著看電視,見到某人進門,驚訝了一下。 喲 腿沒事吧? 沒事。 肖柏放下書包:有什么要幫忙的沒? 有啊。夏科點頭,正好你來了。幫我洗澡。 又來了?。。?!肖柏冷哼:找別人去,我可不會上當。 夏科笑:上當?怎么上當? 肖柏繼續哼:反正我是不去,要真想洗,你能找到的人很多啊。 這算不算吃醋? 隨便你說啦,反正我就是過來看看你,沒事我走了。 夏科郁悶了,別管這家伙二到什么地步,要乖乖讓他任調戲,還是有點技術難題。 那遞個橙子給我。肖柏把包裝精美的橙子拆掉包裝,撿了幾個給他。 你也吃吧,送太多了,估計我吃不完,喏。拿去切片。 夏科指使道。 肖柏覺得這是舉手之勞,還是樂意為傷員做的,香味飄散,橙子堆到夏科面前,紅潤的果rou飽滿,看起來很不錯。畢竟是公主送的,選水果都是選高端進口貨。肖柏覺得那一大箱確實太多了,還是幫夏科消滅一些吧于是一起吃之。 夏科半躺在沙發上默默啃水果。鮮紅的果rou擠出汁液,流下了他的手腕。肖柏遞餐巾紙給他。夏科接過。順便舔了舔手腕流下的汁液。 今天他穿著寬松的居家T恤,加上腿上的挽起的褲腿和紗布,看起來沒什么殺傷力。倒是看著有了幾分平易近人和可憐。 肖柏看到他舌頭縮回,果汁在手腕上留下一道水跡。莫名就覺得色情。 又在勾引人肖柏憤憤想。 夏科望了他一眼:怎么,不喜歡橙子?冰箱里還有一大盆的小番茄。是食堂張阿姨洗干凈放著的,估計是第二食堂的存貨。去拿點來? 肖柏乖乖去拿番茄。自然又是跟著吃一些。食堂張阿姨肯定是把最好的一份留給夏科了,個個飽滿,吃了好幾個,肖柏才想起來:怎么大家都送你水果? 大概因為知道我喜歡吃吧。而且送病人水果不是傳統嘛。 肖柏回想同居的幾個星期,還真是桌子上和冰箱里沒斷過水果,但他好像當時并沒有注意到這算是喜好,也就是某天,突然意識到夏科喜歡海鮮,其實他們真不算熟人。 你最喜歡吃什么水果? 你猜? 猜不到 夏科笑:櫻桃。 肖柏點頭:好吧。 還沒到季節。夏科心滿意足地把番茄頂進舌頭后,嗯,番茄也不錯。依然是隨意的動作,但躺著做就感覺很不一樣,還是帶著點色情的味道。 等到了季節,我教你用櫻桃梗打結。 肖柏:我不想學?。?! 我說 ??? 水果好吃嗎? 嗯 吃人手短哦。幫我洗澡吧。傷口不能過水,一個人搞不定。夏科說。 肖柏:??!他放下小番茄。 我都受傷了,哪有余力調戲你啊,不會對你怎么樣的,純粹幫忙。要那幫損友幫忙,我又不愿意被調戲了??偛灰姷米屖程冒⒁處臀蚁窗上目破D難地挪動腿,撐起身體,一副天欲絕我的表情。 肖柏承認這家伙說的倒是實情,斜眼看書包:我作業還沒做。 那就速度的洗,你速度的去做作業。夏科指了指旁邊的塑料袋,喏,這個是防水的,幫忙扎一下可以嗎? 哦好吧吃人手短。而且看著夏科難得可憐兮兮的樣子,肖柏覺得他應該是沒法再調戲自己了,就當助人為樂吧。我真是良心太好了,他想。 幫人洗澡這事,肖柏沒干過,但因為受傷不能碰水而被人幫洗澡,他有經驗,從小活蹦亂跳,經常受傷,最嚴重一次,膝蓋上縫了六針,委實刻骨銘心,而且還反復發炎了 所以肖柏幫忙很認真,架著夏科進浴室,夏科開始脫衣服,肖柏幫著扎緊了塑料袋,當然,看到某人一件件脫光,這本身就是種考驗。無視面前晃來晃去的漂亮胸肌和人魚線以及大腿上起伏的線條,肖柏覺得有點辛苦。 他扎緊塑料袋,看到夏科膝蓋上有塊淤青,問:怎么回事? 哦,撞到了吧,好像背上也撞到一塊,廁所可不大啊。夏科隨意的回答。 肖柏轉他身后,看到肩膀上一塊青紫的淤血,已經快散了。 他驀然覺得心里一抽:看起來挺嚴重的,你這又何必,肯定有其他方法的。 嗯可能吧,但當時喝醉了,也想不起其他方法啊。夏科調了調水溫,來,扶我一把,由于這里是宿舍,只有淋浴間,夏科坐在一個喜感的塑料板凳上,開始沖腦袋,腿高高架著。 肖柏看不下去:我來吧。你別亂動。 把花灑交個肖柏,夏科老實坐著。 水灑在光滑的皮膚上,濺起水花,肖柏先幫他洗頭,觸摸到這具身體,不能說是陌生的,畢竟前幾天他剛剛跟這家伙在浴室里水淋淋的胡鬧了一場,然后又 夏科發出輕哼。 啊,哪里痛?對不起。肖柏急忙問。 夏科笑:不是,你沒弄疼我,被你這么摸后脖子和頭皮,很舒服。 肖柏沒答話,臉莫名其妙有點紅,心煩意亂的。 水流從脊背下沖過,泡沫隨之而下,更加讓肖柏想起蜜月套間那個邪惡的晚上了。他吞了吞口水,有點后悔自己干嘛那么好心多余來幫忙,但夏科真的很老實,居然都沒有圖謀不軌,他也不好突然撒手。 其實動手動腳,我就有理由不管他了吧。你干嘛那么老實啊摔了幾下,摔老實了?肖柏沖著水,突然有了這種奇怪的念頭。 給夏科打肥皂又是另外一種考驗,夏科十分配合的由著他擺弄,肖柏拿浴球摸了一肩膀肥皂沫,突然說:這個你自己動手吧。 腿架著不好動。幫我啦。夏科耍賴。 我發現你受傷了就特別愛撒嬌啊肖柏惡寒。 誰不是這樣呢?夏科朝他眨眼。 敗給你了肖柏無奈,然后心里想:他居然今天一聲寶貝兒這種調戲都沒叫過?真的老實了??不科學啊,略不習慣 當肖柏完成擦背任務后,盯著那個明顯形狀有點改變的東西,略遲疑了一下:好吧,這個你總得自己洗。 夏科接過浴球自己擦洗。肖柏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手里這只浴球還是夏科用過的 肖柏內心繼續奔馳著草泥馬:你臉紅個屁啊,你還是爺們???你有神馬好動搖?。。?! 可他還是耳根紅了。 即使再帥的帥哥,擦洗自己私處的時候好像也不可能不顯得猥瑣。 夏科是滿不在乎破壞形象的。認真洗了,而且并不為自己半勃起的狀態害羞。然后肖柏也裝若無其事替他沖水。擦干。 擦到腹部的時候,夏科自然的拿過浴巾自己解決。 洗完了套上衣服的過程。更加驚心動魄,因為這時候夏科皮膚暈紅。濕漉漉半干,內褲套上半勃起的巨物后,脹鼓鼓的一包。當夏科找T恤和褲子的時候,笑了:瞧我,心急慌忙沒把衣服帶進來。就內褲是晾干的時候丟這兒的。 肖柏攙著半裸的某人出來:沙發還是床? 再看會兒電視唄? 那我走了,做作業順手從臥室給他拿來衣服丟他懷里 你還不如在這里做,有人監督,不然我覺得你回家肯定又 這句話戳中肖柏痛腳。 喂! 我看著你做完吧。筆記本帶了? 哼肖柏說,我都快做完了!才沒有偷懶。 夏科把電視打開,一副我不管你,你請便的架勢。 肖柏想到回到宿舍那冷清狀態。又看看老實看新聞的夏科。決定還不如做一會兒。這里至少有人氣。 某人少有的集中精神起來。 等他再抬頭。電視機已經播完了連續劇。夏科頭歪在沙發一角,沒動靜。 肖柏走過去??吹胶鷣y的套著T恤的夏科露出半個腰,滑下去,靠在一堆靠枕上,頭發都亂了。睡得似乎很沉。這么別扭的姿勢都沒讓他醒。 肖柏走過去,正好能看到他露出的脖子和鎖骨。脖子后面也有條擦痕。他伸手上去摸摸,已經結痂。剛才洗頭的時候光線不足,沒發現。 這樣都沒醒?肖柏想起自己拿番茄醬給他畫花的場面。竊笑。少年心性又上來了,想起他的油性麥克筆。悄默聲的去房間里找到。打開筆帽,小心的掀開那腰部的T恤。 分明的腹肌看起來干凈整潔,隨呼吸起伏。 肖柏看了半天,沒下手。似乎在上面寫字,還蠻可惜的。 他放下了T恤。把臉挪到某人仰躺的窩在枕頭里的臉前。觀察動靜。 睫毛其實挺長?他伸手指,剛要戳。 夏科緩緩睜開了眼睛。 肖柏沒動,因為對方明顯眼神迷茫,似乎沒醒。夏科抖了抖睫毛,又閉上了眼睛。 肖柏屏息。 嗯要走啦?夏科低聲呢喃,似乎說夢話。 肖柏唔了一聲,心想,大概他當我叫醒他道別吧。 夏科自然的抬胳膊,拉住他的腦袋,親了口:嗯,晚安。關好門。 肖柏發愣地盯著他,然后:喂! 好了,我要困了啊該死的止疼藥沙啞困倦的嘟噥,他換了個姿勢,一副不想起來的樣子,猶如一只賴床的巨型貓科動物。 肖柏摸了摸嘴唇,想想是不是要小題大做的鬧醒他理論一番這個吃豆腐的問題。 然后他想。算了讓他睡吧。悻悻站起身。整理東西。稀里嘩啦出門,鎖門。 夏科等了幾秒。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舔了舔嘴唇。 偷親還是蠻甜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