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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怕。“不是?!备柿芈曇羧匀怀领o如水,輕柔拂去她的眼淚,像是接住脆弱霜花那樣小心翼翼,“那些只是巧合,與你無關。包括當年那件事,同樣與你無關?!?/br>這些年他一直求一個心安,覺得自己做了那施暴人的半個幫手。潛心悔過,他本以為自己看透命數,不是什么世俗的自私男人,也做不來那種喜歡這個人,就要抓住這個人去占有這個人的偏執。他私心一直覺得自己希望周漁幸福安好,有人珍重有人愛護,他就能夠心滿意足。可那日在深宵,他撞見她和李湛的甜蜜。很奇怪不是嗎?鮮花美酒和禮物,包括她身上剪裁良好的華服和閃爍名包,都代表著眼前這個女人在被人寵愛,起碼物質富足,擁有一段幸福戀愛。即便那李湛看著比他們都年輕幾歲又如何,面上是個非良配的兇相又如何,他明明也從來不該是那種在意世俗眼光規則的性子。當年周家的事情,最該給他驚醒。可心里接連冒出的想法將他自己都嚇了一跳。這么年輕的李湛,還在上學,他有能力照顧好她嗎?她對他又有很多眷戀嗎?他們是一時興起,還是真的情比金堅,是否走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越想腦子里的想法越出格,每一句每個字的質問都不是他應該考慮的。畢竟他如今對她只是個許久不見的陌生人罷了,不該奢求一段青澀的初戀,能戰勝地老天荒的慢時光。可事實擺在面前卻沒法紓解心中的郁結,她粘過來貼著他的腰,幾乎是傾倒在他的懷里,他指尖竟然會有針扎般的觸感,奮力蜷縮抵御著沖動才能不回抱她的身體。原來喜歡這種男女之情真的是自私自利,光是見到她和別的男人親熱擁抱都覺得心口鈍痛。面色漸漸不能自控,收放自如平靜如水的模樣像是要崩壞。他垂眸望著她的面相,兇煞改,長吉出,一眼就悟出原來她也一直記得當年自己說過的話。既然記得又為什么要靠過來,眸光細細研判,不到幾秒甘霖就讀懂了。此刻的媚態是假的,裝的,那眸光里除了貪婪的欲色還纏著一分恨意,她這是要戲弄他,像當年自己“戲弄”了她一樣。旁人都以為他像是厭惡極了,被毒蛇要了眉心似的大步離開,可誰知他厭惡的自己呢?對于即將而來的甜蜜一刀甘霖心有準備,所以當晚在李湛言辭不端的時候,他就知道騶虞是真的要不達目的不罷休。可明知道要等來什么后果,又能真的讓自己不去沉溺其中嗎?從包間里將騶虞從那群惡人中帶出來的時候,甘霖就知道,自己好虛偽。甚至等到騶虞有朝一日將自己推到萬劫不復的地方,他也沒辦法放手了。可能會搖尾乞憐吧,也可能會想盡一切辦法留在她身邊吧,像那些世俗男人一樣,為了愛而痛失輾轉反側,哀鴻遍野。可這一刀斬首遲遲不肯落下來,甚至騶虞真的像是拿出十足誠意,在跟他考慮著以后的生活。甘霖吻掉騶虞順著面頰垂落的淚珠,瞧著她因淚水沖刷而萬分雪亮的眼睛,也有些失神呢喃:“等你戲弄我。也想試試暗戀你的滋味,是不是真的那么難熬?!?/br>少不知事的我是不是曾經對你真的那么殘酷。如果是,不介意你如今用盡手段千倍百倍地還給我。官人怎么會壞呢,聞言騶虞眼淚掉得更兇了。其實用擺事實舉例子來講,甘霖從來沒對她壞過,她掉下老宅魚池,是他伸手救了她,她在學校孤立無援,也只有他肯分給自己一絲善意。她喜歡的人怎么會殘酷,那么鶴立雞群清風霽月,甚至所謂他的“殘酷”不及自己家庭給予的萬分之一。讓騶虞難熬的情緒從來都是心證,倒了不過是難過自己沒有資格得到這樣好的他的喜歡而已??墒?,她值得,他一直都在身體力行地告訴她,她值得被愛。心里像爆開了一顆檸檬,酸澀得不像話。騶虞抱著甘霖的肩膀,用力搖頭:“才不難熬,暗戀的每一分都是有滋味的,除非發覺沒結果?!?/br>最后一絲可能也沒了,那才叫真的苦。說罷她已經八爪魚似的重新擺弄四肢纏到他身上,合著咸咸的眼淚胡亂去吻他的鼻梁和嘴唇,“可現在我們有結果了,我好高興!暗戀有什么搞頭,明戀它不shuangma?”真的沒見過這種又哭又笑的家伙,前一秒還在痛哭流涕,后一秒抹了眼淚撒起嬌來又毫不手軟的女人,何況甘霖這輩子也鮮少有將探尋的目光真正放在異性身上的時候。無論好壞正邪都是她了,他的心夠寬厚,她的頑劣和乖張都能容納。收攏雙臂箍在她腰肢時,甘霖心里的喧囂也這么塵埃落定了,一生一世一雙人也就不過如此這般。甚好。又是女上的姿勢,此刻兩具頂漂亮的軀體還脫得一絲不掛。騶虞真的很難控制自己不對愛人做出什么萬分下流的事情。手指順著他腰側一根根戳著皮rou里的肋骨,之后跳過恥骨在鉆到了一團濃墨里頭。好合拍,因為下頭的小甘霖已經半勃起來,明顯是和她這個欲中色坯心意相通。“咯咯”咬唇,歪著腦袋偷笑了兩聲,騶虞腦子里又冒出了成打的壞主意。沒等甘霖反應,已經向后敏捷地挪動一個位置,隨后俯身用雙手托起了兩只軟白水嫩的奶桃。鼓脹的白粉在黯色中更顯得鮮嫩多嬌。連她自己低頭去看那種反差都覺得隱秘和情色,乳波柔軟輕輕夾著甘霖威風凜凜殺出來的那根yinjing,不過這樣夾了他兩三下而已,甘霖已經低喘著徹底挺起起來。中指忍不住偷偷彈了一下勃大腫脹的冠頂,甘霖剛稍稍吃痛地擰起眉,騶虞又再度用嫩生生的小奶尖來回磨蹭他的莖身討好,擺出個十分羞澀又驚詫的眸光,好似良家純純懵懂地講:“好大呀,官人這里是不是受傷啦?”“你瞧,手指都圈不過來了……”“隔壁的大娘們平日都說口水消毒,既是受傷了妾身來幫你消消毒吧!”哪里有什么大娘,哪里有什么受傷,不知道是臨時起意想起什么戲碼,甘霖幾乎嗤笑出聲,可唇還沒張開,便化作一聲萬分曖昧的嘶啞低吼。因為騶虞正長著那張櫻桃小口,裹住了牙齒,一下將他整根吞進去塞到深喉。這感覺對騶虞來說當然不能算舒服了,可是她自從和甘霖有了性生活后,就經常在深夜躲在陽臺抽煙的時候偷偷觀摩AV技巧。當然重欲是她本色,但還有一方面,性愛既然和諧,又有什么不更上一層樓的道理。總歸他們也就會年輕這些時光,現在不做,更待何時呢?不能等到七老八十再談激情吧!關于深喉的教學她看了蠻多,雖然沒什么特別神乎其神的技巧,但她這人就是勝在學習能力極佳,實踐出真知。放柔喉嚨吞進去,還能做到表情管理,媚眼如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