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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賺到的片酬和代言費大部分不是買奢侈品傍身,砸錢保養自己一身皮rou,就是喜歡去找年輕帥氣的弟弟消費。單點兩千,包鐘另算,還必須要貨真價實的處男才配和她共度美好時光。陪逛街,陪喝酒,陪她做頭發鑲指甲順便去夜場貼面熱舞,大約還要說盡世間所有甜言蜜語,服侍她老人家喜笑顏開。總之男友和舔狗做的,他們都得做到,但晚上門一關,騶虞這妖精有沒有yin笑著去給人家破處余雙雙就不知道了。做藝人的,性生活方面還是要留有些隱私,是不好打開天窗說亮話的。眼下騶虞對著鏡子用鬃毛梳散開肩上的卷發,用力幾次把濃密的發絲梳理開了才用力往地上啐了一口。斜著眼睛,她唇邊兒上不是好笑。還要非常直白地打爛小助理關于愛情的幻想:“哦。他倒是不虛情假意,剛才拍戲下頭硬得跟他媽爐鉤子似的,一直戳我腿窩。老變態,老yin棍,還是買點瀉火藥給自己個兒吃吧。我看他和那些臭男人一樣,都是饞你jiejie我的身子!”原創獨家發表po18@喜酌網址:你不投珠她不投阿喜何時能出頭再次多謝寶貝們偷豬養我!潮濕(1V1H)挺費錢挺費錢余雙雙自然知道騶虞這身段的好處,在網上求資源求成狗的萬千rou絲也很知道。光是那部她出道時拍的三級片,飾演的那個還未成年就染上鴉片癮的民國交際花,跟軍閥初見面就擦出火花那段戲就讓多少人想入翩翩。做夢都想見換自己提槍上陣。可是進了保姆車,報出了環球一號的地址時,余雙雙還處于又一個衛道士被騶虞拉下水的震驚中。小姑娘一臉憤恨地咬著手指,順便把自己所有關注了梁溫言大小號賬戶全部取關。這世界上,難道就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透過現象看到本質嗎?本質就是,騶虞除了在熒屏上能給臭男人帶來性幻想外,她也是個有血有rou的人,她高興時笑得比蜜糖還甜,傷心時留下的眼淚也是黃連般的苦。雖然膚淺又低俗,但騶虞在余雙雙心里比好多大明星都真。光憑她做真正好事時從不張揚。但沒用的。這些人事兒說出來也沒人在乎,大家早給她立好了人設,別說那些讓她一脫再脫保證票房的導演,還有務必她穿的暴露一點去參加節目的編導。連梁溫言這個人五人六的家伙也只會對著她硬,甚至連道歉都沒說一聲。還用送藥來欲蓋彌彰,跟那些私下里瞧不起她的人一樣。余雙雙越想越氣,現在又小家狗似的護上自己的藝人了。恨不得去網上揭發影帝是變態的小道消息。可她想的這些只能局限于想想,畢竟他們的娛樂公司也只是三線沒上市的水平。騶虞不知道旁邊余雙雙的想法,但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在乎。畢竟她的工作內容就是這樣,她早都習慣了被物化和游走在性sao擾之間,用面上的無所謂來保全自己。所以今晚想洗刷掉心里的惡心,她就要和最近的新歡見面。前面開車小哥名姓馬,也是騶虞的老司機了,一聽這地界就知道他們鄒姐今天拍戲又生氣了。生氣呢就要消費,可大半夜沒有商場開門讓他們血洗貨架,那奔著環球一號肯定就是去消費牛郎。“鄒小姐,今天待多久?要不要回頭換輛車來接你?!?/br>環球一號這地方魚龍混雜,其實騶虞是不常來的,她這種身份平常需要掩人耳目,更偏愛消費高,私密性好的中海附近。至于大學城附近最近也是常去的。別說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姑娘。有時候年紀雖然遠超了少女時代,但她那顆永遠追求十八的心,也是很想體驗體驗,偷偷坐在校園林蔭后面,看自己包養的小狼狗在遠處揮灑汗水。引得一把年輕女孩子尖叫,再把籃球打得出神入化的感覺的。那種滿足感只能叫一個爽。不過最近她包的這個體育級新生心血來潮,這一周一直泡在這附近一帶的刺青店里,說是想給自己留下個成年后的永久紀念。小男生這種心血來潮的熱情騶虞不是很理解,但還在業余時間里裝模作樣囑咐了幾句,讓他注意衛生,聽說紋身過后發炎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這不,今天對方終于弄好了成品。就地在這兒找了一家夜場,問她有沒有時間來一起喝酒。喝酒當然有時間,尤其是今天她心情極其糟糕,非常需要充電。立刻應承下來,還順便打了五千兩百塊錢過去,讓他開瓶好酒等自己一等。想到最近在小狼狗身上花了不少錢,騶虞虛晃了一下失焦的眼簾,琢磨著明天下午的通告必須要好好表現,還是不能耽誤了本職工作。畢竟她喜歡的東西都挺費錢的。所以攏了攏思緒,她頭也沒抬地回答司機:“還是在附近等我吧,估計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能走了?!?/br>“雙雙你先送走,然后再來接我就差不多。車也不用麻煩換了?!?/br>原創獨家發表po18@喜酌網址:作者:你再不來她的男配們能湊桌麻將了。甘霖:無礙,讓她湊。潮濕(1V1H)膽大又不是良家膽大又不是良家深宵這地方騶虞走得輕車熟路,她向來膽大又不是良家,甚至第一次來,也一點兒也沒被冗長昏暗的階梯嚇到。何況才拐過樓梯口,那個渾身都張揚著年輕肆意的體育男生已經垂首等在大門外,正靠著斑駁掉皮的墻壁,低頭在手機上快速回復著什么消息。深秋里,對方還穿著一條輕薄的短褲,至于上面的肌rou,只能說很養眼。游刃有余地躲開喝得神志不清的醉鬼。騶虞靠近時有意踮起腳尖湊過去逗逗他。五厘米的細跟像貓爪一樣翹起來,她貼過去的時候肩頭披著的灰色西裝敞開了懷。里頭霧霾藍的吊帶裙領口從橫一擠成了豎著一。那點兒有厚度的布料有些裹不住的奶桃的重量,就在他后背兩公分的距離肆意蕩漾出一片風景。但她很好地保持了這個距離,并沒有貼上去。只是用手搭上男學生的肩膀,順便啟唇在他耳邊吹了一陣耳風,“喂,跟誰在聊天呀?”“別是兌付了我還有下家等你。那我可不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