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內褲,危
似曾相識的內褲,危
鐘煜,我剛剛都看到挽挽出去了。徐宴知道要真給鐘煜發現了那事情就大發了,便開口解釋,她說她去見個朋友。 朋友?林挽挽能有什么朋友?她連手機都沒有。這拙劣的謊言一戳就破。 鐘煜便看都不看他,繼續敲門,足足要把門給敲破了。好一會,門才開了,唐冷擦著臉上的口紅印子面色一如既往地平靜,領口敞開露出一截帶齒痕的脖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才他在廁所里和人做什么,戰況之激烈可以想象。 他看到鐘煜也不慌,反倒調侃:鐘煜你今天不忙了嗎?劉董可是等了你好久呢。 他嘴里的劉董是個四十多歲的上市公司CEO,算是個女強人,之前跟鐘煜是通過朋友介紹的,有時候她辦party也會請鐘煜過來一起。鐘煜嘴甜會說話,算拿得出手,也特別討劉董喜歡。 今天劉董要去接人,我就提前回來了。鐘煜淡淡掃一眼徐宴,你們這是還替我招待人呢? 唐冷衣衫凌亂,看著也知道剛才和人亂搞,鐘煜想想他的作風也沒有過多懷疑,沒把這事往林挽挽身上想。他眼神一瞥,又注意到唐冷上衣口袋里露出的邊角。 這是什么? 一截粉白的布料,皺巴巴一團也看不出是什么了,上頭還有些濕漉漉的液體引人浮想聯翩。 還能是什么?唐冷不以為然,甚至還露出一個笑容。其余兩人便也懂了,那濕噠噠的一團明顯就是條女士內褲,他們進來得太急那位女士估計連內褲都來不及穿上。 蹲在隔間的林挽挽側耳傾聽,被這話差點站不出。兩腿之間空蕩蕩的,之前分泌的汁液還沒完全干涸,黏在毛發上緩慢流淌,順著她的腿側就滑落下來。 實在是不舒服,腿還是濕的,她甚至不能用紙巾擦一下,而輕薄的裙子布料還摩挲著兩片屁股,磨得有點刺。 毫無疑問,挽挽萎了。 鐘煜就是那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一聲呵斥打斷了她那點茍且之事,好容易都要吃掉嘴邊的rou,即使是塊雞肋,都不帶猶豫地給她打斷了。 這場面,她跟個偷情的西門慶似的,鐘煜就是那個三拳打死老虎的武二郎,怕被逮著。 鐘煜掃了掃廁所間的門,果然在下方的縫隙看到一雙纖細的腳,腳踝細細白白,顯然是個年輕的女孩。那雙腳僵直地站著,還有些顫抖,畢竟是個女孩子,還得給人家留點面子。 他便要走了,走前跟唐冷叮囑: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掃尾,一會挽挽回來了讓她去停車場那邊,我在那邊等她。 唐冷答應下來。 轉頭就抱著林挽挽,給她往腿上把內褲穿上,捏著她的小腿問:那里還疼嗎? 好多了。除了酸麻,就是黏膩感,挽挽只想快點洗個澡。 * 別了徐宴一伙人,挽挽到了停車場,看到那輛保時捷,鐘煜讓她坐了后座。車子一動,前頭掛的平安符也晃蕩起來。 挽挽看著那晃來晃去的紅色平安符,也想起唐冷脖子上掛著的那個金剛經吊墜,老實說他的眉眼還挺平正,看著不像妖里妖氣的人。 喝酒了?鐘煜問。 沒有。 那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他有點不解。林挽挽自己可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模樣,巴掌大的臉上迷迷瞪瞪的,臉色酡紅如醉酒,看著頗為亢奮。 她的臉本來就嫩氣,喝了酒就變得紅撲撲,像個紅蘋果,脆生生得只想要人咬一口。 林挽挽拿洗過的手冰了一下臉頰降降熱度,有嗎?那可能是我太熱了。 你剛剛去買什么了?鐘煜問她。 挽挽說:就是內個。女孩子都要用的內個。 那買到了嗎?鐘煜看她兩手空空什么也沒有,不由得多問一句。話都說到這樣了,挽挽直接繼續回答:沒有我今天出門錢沒帶夠,你知道的,我沒手機 鐘煜居然很不避諱這種事情,也不嫌棄,就問她:你墊紙了?還是不太方便,等下路過有個超市,可以去看看。 他看林挽挽上車確實姿態詭異,夾著腿吞吞吐吐一臉難言之隱,具體的他還細到問了姨媽巾的牌子,挽挽才發現這人居然這么了解。 不愧是職業的。真要有這一手技能,記住每個富婆的大姨媽時間,并且風度翩翩地來一句您最近月經不調,是不是熬夜身體不舒服?或者我知道有個方法可以舒緩疼痛。 那估計真是婦女之友,屬實難得。 如此畫面感,挽挽腳指頭都蜷起來。 到了地方,鐘煜一會提著一個黑色袋子就走回來,里面果然是姨媽巾,不過他面色不太好。原來是碰到了碎嘴大媽,對他發出了無情嘲諷,畢竟大搖大擺買姨媽巾的男的還不算多見。 x寶,夜用日用都有,一包10片。 能用一周吧? 挽挽雖然沒來,卻也被他這舉動屬實感動了一番,看看,這就叫職業素養!像唐冷那種人形自走炮連安全套都沒準備,這算什么? 忽然她就有點慶幸鐘煜打攪了她的色欲熏心。 沒戴套,不方便。 鬼知道唐冷會不會有什么病呢? 兩人到了地方,天色暗些,挽挽開了后車門一點點蹭下來。她穿的裙子不是很長,只能捂著裙擺動作幅度小一點,把一條腿慢慢伸出來。 可有時候就是造化弄人,老天爺要搞事誰也攔不住。 鐘煜鑰匙掉了,他蹲下來撿,好巧不巧就對著挽挽下車的方向。挽挽動作不大,不過難免還是要露出些大腿,不知道什么東西掛了一下,她的裙子就被扯得更高一點。 然后他看到了白花花的大腿深處那條粉白的內褲,草莓的,還是濕的。 就是唐冷兜里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