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早xiele
草,他早xiele
隔著布料,腿上一片柔軟的觸感,那只手不是骨瘦如柴,而是軟綿綿細嫩嫩的,虎口壓在徐宴的大腿根,手指又條件反射地掐著他的腿rou。 不重,只是指尖仿佛有電流。 他硬了。 這種情況徐宴也知道不對,可誰讓兩個人貼得這樣近,早知道就不讓林挽挽坐在里頭了。他去扶她的腰,摸著更細,好像兩只手就能掐住,心思也有點飄了。 早那么幾年他就喜歡這一款,弱氣女學生,看著水靈又乖巧安靜,讓人心都得化了。不過他自己又不正常,自從發現自己那些特殊癖好之后,他就無法正常和女性交往了。 于是他下海了。 挽挽?他終于把鐘煜的meimei扶起來,連口氣都比一開始要柔和很多,沒事吧? 許是硌到了,那張小臉發白:徐哥哥,你帶了什么?怎么弄得我好痛? 連抽氣和呻吟的調子都是那么軟和。徐宴可太喜歡她的聲音了,那下面的玩意也硬了許多,頂著褲襠讓人好不尷尬。 挽挽剛剛爬起來,濕漉漉的眼睛還疑惑地盯著他的褲襠徐宴還得解釋,雖然說起來不好意思,但是挽挽我要告訴你一個事情我是個病人。 感受到同行們投來的看好戲的眼神,徐宴繼續硬著頭皮解釋:你知道嗎有一種病,是生理上的,這個可是沒法控制的。 他哪里有???都是胡謅罷了,就算有病,那也是心理疾病。隨便被一個女孩子摸了腿就硬了,要么是變態要么是有病,徐宴顯然選了后者。 那哥哥平時真辛苦。也許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挽挽就略帶點女孩子的心軟和同情看著他。搞得那幾個狗東西看他的眼神也是幸災樂禍的。 腿上還殘留點余溫,挽挽又問他:剛剛是不是給哥哥添麻煩了? 好個綠茶口氣,林挽挽快給自己的調調酸死了,可偏偏眼前的男人很吃這套,怎么會添麻煩呢?挽挽,這個怪我。 是啊,管不住rou那不是狗幾把玩意是啥。 唐冷拿出打火機,meimei你先去洗手間,我要抽煙,免得一會嗆著你。 他若有所思地掃了徐宴一眼。徐宴沒辦法,只好讓開些,等林挽挽出去了再拿桌布遮住自己的可恥的反應。 老徐啊,你怎么這么饑渴?趙明塘不贊同地挑挑眉毛,這可不想徐宴,要知道他之前和人搞SM的時候,那女的高潮好幾次他都沒什么反應。 一度讓他們懷疑徐宴腦子有病,是真的那種勃起障礙的心理病。 雖然也不是不能硬,他自己擼也能硬,可平時除非嗑藥,那是硬不起來的。嗑藥嗑多了傷身,難不成次次去伺候客人都嗑藥?那得有九條命。 上次那個女的追你你都沒答應,感情你的眼光還挺高?真不怕鐘煜剁你rou???這個梗他們快玩爛了,自從唐冷出了剁rou這事,他們就常常掛在嘴邊了。 唐冷聽見了也沒什么反應,就是很安靜地坐著抽煙。 追他的那個女的也是外圍女,鴨子配雞,起因是那個女的之前看到徐宴在地下車庫里抽煙,不知道是燈光還是酒精的作用,背影特別憂郁特別迷人,于是打聽一番后,下定決心要追他了。 你別說鐘煜!我還怕他不成嗎?徐宴手指捏得泛白。 怕?怕個吊玩意。 都到嘴邊的rou了,他難道還得忍著? 解完手,林挽挽看到高個子面容冷冷的年輕人坐在臺階上抽煙,她算了一下,她這幾天幾乎是天天看到他們抽煙,難道不怕把肺給抽壞了? 他的臉色冷白,下巴硬朗,兩條腿曲著身子則是前傾撐在膝蓋上。來往還有些女客人頻頻側目,畢竟這么個大活人蹲在臺階上還挺顯眼。 還別說,挺迷人,有點黑客帝國內味了。 小哥哥,加個V嗎?倒是有個膽子大的小姑娘,仗著自己面容姣好來搭訕。結果徐宴叼著煙轉頭看她,沒拒絕也沒開口。 把頭靠過去一點,弄得小姑娘滿臉漲紅,借個火。 那根煙分明沒點燃。 小姑娘太緊張,哆哆嗦嗦從挎包里拿出一只打火機,給他把煙頭點燃了,火星子照得他身上多了一點暖色。沒辦法,誰讓他看起來帥,還不是一般那種平易近人的帥,是那種又冷又酷的。 大多女孩子心里多少有點喜歡壞的酷的,這和三觀沒關系,就是慕強。 徐宴身上淡淡的煙草味也彌漫到她鼻子里,混雜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當然林挽挽聞到了第三種,烤rou味。 不過她總不能打斷人家獵艷吧?她就先在遠處看著,并不招呼人。 點完煙以后小姑娘還沒走,一只腳尖在地上扭捏地磨啊磨,連呼吸都慢了:哥哥要留個V嗎? 留V干嘛?徐宴淡淡掃她。 那個打火機是Zippo的。 不也不干嘛,就是認識認識。小姑娘憋著口氣說,看起來不像是社會經驗豐富的。 徐宴湊近一點,在她耳邊特別低沉特別拿腔地說:那沒事,你要是寂寞了或者需要服務,發個微信我就來了。 結果那家境不錯的小姑娘腿一哆嗦,跑了。 徐宴這架勢,看著嚇人。 什么叫上門服務? 不過跑了也好,徐宴沒有跟人談感情的習慣,人家既然不知道這個服務業,顯然也是干干凈凈的,那就不要去招人家。何況徐宴以前也沒有做過上門服務這樣的事情,他又不是外賣。 不過是逗一逗人,打發一下。 還是有點可惜了,那小姑娘看著就有點錢,就算沒有掌握經濟命脈,手頭也不是榨不出油,他都要大禍臨頭了還在挑挑揀揀。 他猛吸了一口,腦袋有點發蒙。 一轉臉看到洗完手的林挽挽站在走廊上。 結果他又硬了。 媽的,沒病都給憋出病來。徐宴彎著腰沒讓她看見兩腿之間的異常,神色特別自然,meimei你出來啦,怎么去這么久呀? 還能有什么,竄稀。昨天林挽挽吃東西吃壞肚子,而且大姨媽快來了,一來就容易竄稀。 怎么哥哥到這里來抽煙了,不跟趙哥他們一起嗎? 徐宴是剛剛去廁所里擼了一發出來抽根賢者煙的,恰好發現自己沒火就找人借火了,坐在臺階上思考人生。 結果現在林挽挽一出來,他的賢者模式就沒了。 不爭氣的幾把該死地硬了。 他壓低聲音盡量言簡意賅,免得被發現不對勁:我想靜靜。大不了再去廁所擼一發,這不丟人。 林挽挽拍拍他的肩膀,他的身體就弓起來,那哥哥你先休息下,我去看看他們。 她還沒走,手腕被人抓住。 徐宴單手抓著她,沒抓得很緊,就是打著商量問:meimei你要不幫我一個忙? 林挽挽了然,不過還得裝傻:什么忙? 就是就是我病犯了。徐宴比劃著,給自己扣了個帽子,性癮你聽過沒? 林挽挽臉頰微紅:那是什么? 就是這個地方,它老是不舒服。徐宴干脆不要臉到底,指著自己褲襠里的帳篷,一天有個好多次,很難受的。 那我能做什么?林挽挽偏頭問他。 徐宴不做聲把她拉進男廁所里,眼疾手快把門別著,解開皮帶拉開拉鏈露出條灰色內褲,薄薄的布料此刻被撐得脹鼓鼓的,隱約看得見yinjing的顏色。 他裝作難以啟齒的樣子:好meimei,你幫我摸一下就是摸摸。 摸摸就好了? 徐宴確定以及肯定:是啊。 不想我哥知道了估計要把我手砍了林挽挽就特委屈跟他裝,還明里暗里點著他欠錢那檔子事情,弄得徐宴臉色一僵。 可她看起來又不知道徐宴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他就哄林挽挽:要不我幫你瞞著,你不說我不說。下次我給你送個包。 人家嫖鴨子是大手大腳花錢,林挽挽是白嫖,還帶倒貼的。 你真不跟我哥說?她揪著徐宴的皮帶瞎扯,徐宴看不過眼,抓著她軟綿綿的小手捂在他rou上,這下的觸感差點沒讓他把魂丟了。 我們不說,那就沒人知道。 林挽挽確實有點心動,不過不是因為徐宴的哄,是因為她得發展個下家,要是不在鐘煜那混了,還能找個備用。 她現在看徐宴也是眉清目秀,眉目含情的樣子,冷冰冰一張臉漲得微紅,額角還冒著汗珠。也不知道是不是惡劣心思起來了,林挽挽捏著他那玩意稍微一用力。 草!徐宴痛得驚叫出聲。 林挽挽又特別委屈巴巴地看他:不是這樣嗎 徐宴怕她把命根子捏壞了,又看她可憐楚楚的樣子,心一軟,輕輕蓋著她的手給她做示范:來,這樣的,你就抓住這里前后搓。 搓著搓著他就反應更大了,喉嚨里發出些低低的呻吟,一只手又支在林挽挽背后的墻壁上,像是把她整個人圈在懷里。 林挽挽沒看他那玩意,徐宴以為她是害羞了。 其實不是,林挽挽在看他的神色,那種苦苦壓抑的緊繃的暢快,擼著擼著他覺得自己再有一會就射了,一股熱流聚集在關口里,打算來次圓滿的結束。 結果那只手的指甲蓋刮過他的菇頭。 他猛烈一顫,那熱浪就沖破防線,一個激流給噴出來了。草,他早xi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