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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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預知夢的能力嗎? 雖然我相信那幾個夢的真實,卻總對我是否真的是個預知者存疑,這種事情沒有理由,直覺而已。 大概是能力一事強調一種擁有。能或不能,清楚明白,沒道理忽然消失,或者忽然獲得而始終不自知。 彼得帕克要變成蜘蛛人還得先痛苦一番,在身體中產生某種變異。這幾日的預知夢,像把捏造好的故事強塞給我,孤魂游蕩在空間里,慢慢恢復了感知,但始終有種隔膜感它真的來源于我嗎? 譬如有些信息獲得得輕而易舉,有些需要我很努力的滲透,因此就算是做夢也感到尤其疲憊,有些則是更隔蓬山一萬重,知道它在哪,卻抓不住。 它真的來源于我嗎? 為什么我總在旁觀,意識卻可以四處游蕩? 我知道場景里有多少人,聽得見蓬勃的心跳,辯得清方位,這難道不更像一段既定程序嗎? 預知的未來,不該是一個結果或是一段片段么。就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 思路打了結,我說不清,也想不通。 出地鐵站的時候,風凌冽地從出口灌進來,這陣溫度不屬于夏天的風凍得我一個哆嗦,思路被打斷。急急忙忙后退避開風口,差點崴住腳,該死的7㎝高跟鞋結果套上備用的外套時袖口又不小心打在眼睛上。 啊哈,可真是 我捂住眼睛,痛得靠住墻。 這時,許墨,這個名字卻忽然不知從哪里跳了出來。 李澤言憤怒而壓抑的聲線,許墨! 眼睛酸澀得要掉淚,根本睜不開,我點開瀏覽器,xumo,把這個名字輸進去。 緩沖的時候才感到好笑,同名同姓的人有多少?但能讓李澤言用那種低沉嘶啞語氣念出來的人只能有一個。與其搜索,不如去問李澤言。 但頁面很快跳出來。 將第一個點開。 是一篇人氣很高的微信推送,日期兩年前。 ??? 起這個標題的官微同學腦子是需要電一電嗎? 許墨,戀與大學客座教授,博士生導師,年輕的腦科學家。曾在Nature,Sce等權威期刊發表多篇核心論文。就職于戀與大學生命科學研究所。 越過重三疊四的溢美之詞往下翻,有一張他授課的照片。 圖片刷了好幾秒才顯現出來,黑襯衫白大褂,清俊而儒雅的男人,笑起來像暖人的風。 Ares?! 如果不是同樣的一張臉,他現在簡直是另一個人。后脊背上冷冷的一激靈,我渾身的血流都要靜止了。 我們一起喝酒聊天,他表現得像一個正當年紀的普通男人。紳士、禮貌,寡言少語,不算溫柔體貼,總有些疏離和清冷,一個過于英俊的普通人。 給Ares發消息:你的本名,叫許墨嗎?立刻已讀,可是他沒有回。 到了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魏謙見到我便說:今天很早呀?我跟你說,昨晚郊區刮了一場大風,之前買的那塊地上面損失慘重啊,臨時帳篷都住不了了,保安隊長帶著人在周邊小旅館住的。今早一看,棚子都要刮沒了,你說奇怪不奇怪?都快到十月份了,哪兒來這么大的風呀? 上知華銳八卦下知城市動態的人形bb機,舌頭不打結地說了一大堆,此時正眼巴巴的等著人評論呢。 我: 總裁現在在辦公室嗎? 魏謙有點不滿:總裁早上說今天不來華銳,我忘記告訴你了嗎? 你忘記告訴我了! 今天才周三!李澤言居然!提前了! 我從桌子底下掏出平跟鞋,快速的換上,對魏謙說:魏助,我請一天假。對不起,忽然出了點事情,我必須馬上趕過去。 魏謙:?? 陌生而熟悉的兩面人。 荒涼的郊區,突如其來的大風,刮倒的帳篷。 提前一天的李澤言。 我現在,立刻,需要一個解答。夢是怎么回事,Ares又是為什么隱瞞我,李澤言知道自己很危險嗎? 另外,我難道已經穿越到什么魔幻現實主義文學里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