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夢,夢(微h)
夢,夢,夢(微h)
被噩夢驚醒的時候才凌晨三點,我迷迷糊糊又躺下去,又是一個夢,到了起床時間,才被鬧鐘從夢境里拽出來。 這兩個夢是重復的,第二個要更加細致一些,就好像在第一場夢里我是初來乍到,只能束手無策的旁觀,而再經歷一次時,神識逐漸融入,我有能力離開李澤言的視角,摸索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我沒感覺這種亂七八糟的劇情和現實生活有任何的聯系,除了男主角依然是李澤言所以,我大概是神經衰弱吧。 街道上的風裹挾住我,出了地鐵口,往華銳走去。 上總裁辦公室的電梯是專用的,摁亮樓層的時候,魏謙急匆匆的帶領三五個人走進來,清一色是身材健壯的男人,狹小的電梯間頓時變得逼仄起來。 他們都有長期鍛煉才能形成的身材,很容易看出,不像韓劇里演士兵的演員特意練出的奶白色巧克力胸腹肌只為美觀。這幾個人脖頸后面的肌rou鼓脹脹的暴起來。 我看了一眼,笑著湊近魏謙,有點好奇:魏助,什么人??? 其實魏謙這個人,只要不是工作的時候,還是挺能開玩笑的。果然他說:需要介紹嗎?是你的理想型? 我狂點頭。 他說:喜歡哪個? 往后看了一眼,一共四個人,肌rou都好像巨石強森,眼神冷淡,完全不在意我和魏謙講了什么。 啊,猛男!是猛男!我信口胡說,小小聲:右二,右二。 右邊第二個男人的眼神掃過來,魏謙笑得不懷好意:那你問總裁吧,過會人都給他帶過去。 他們進了李澤言的辦公室,很快又出來,我往辦公室看了一眼,李澤言正目送著那群人下電梯。 這種舉動很少見?;蛟S得說大行不顧細謹? 我真是,什么都知道 李澤言可能自己都沒發現,他有著可稱為變態的堅持。 在這個辦公室里,無論是重要客戶還是員工,他從來不去迎合任何人,更枉論做那些表面的禮貌,這個人節約時間到嚴苛的地步,通常是把已經思索好的話說完,就立刻低頭投入工作。 意識到我盯著他,李澤言頷首:進來一下。 他背靠著辦公椅,伸手把領帶松開一點:我這周五六日的安排推到下周,有沒有問題? 我噯?了一聲,緩慢的想起周六需要去參加某個集團的招標,剛想出聲,李澤言低聲說:我已經寫好了安排,周四下午來拿,剩下的,你和魏謙看著辦。 我緩緩應了一聲,抬頭看著他。他覺得很煩?李澤言的眉心蹙起,嘴角緊抿,滿溢的焦躁,他自己卻沒意識到。 我看著他的眉眼,難以啟齒的那些情色夜媾里,李澤言眼神那樣清晰,迷離失距,夾雜讓人心動不已的柔軟憐惜,在動作間會逐漸侵染上情欲的水光。他好像知道,又不知道,信任包容,任其瘋狂。 他只要一個眼神,哪怕不看我,也足以點燃引線。 我又想起來 昨晚亂七八糟的夢里,陌生危險的地方,我甚至感受不到其他人的實體,游蕩著在陰冷而干燥的房間里逡巡,他一個人,高大有力的脊背面對一切未知,不言不語,眼眸深沉。 冰冷的滋味從夢里延續到夢外,我的呼吸、心跳都與他相連,情不由己地在這種堅定料峭的寒意中心臟發出鈍鈍的墜痛。 李澤言是一無所有的面對著敵人啊,到底他在憑借什么硬撐呢? 我居然感受到眼睛的酸澀。好傻啊,垃圾網絡上說,夢里夢見一個人,醒來就要去見他。而我醒來,見到夢中人,卻把夢當真。 無法找出原由,我明明一向理智,心里卻沒有一點懷疑,那就是真的,是未來會發生的。 李澤言感受到什么般緩緩抬頭:怎么停在這? 關上門,我走到他面前,手撐住辦公桌的動作讓他停下了筆,將眼睛盯住他,我說:李總,你是不要去那個廢棄場地? 他很冷靜:和你無關。 這樣很傻,退出還來得及,言語咽下卻來不及,我說:不要去。他終于有點興趣了,背直起來,緩緩靠住椅背,目光往我身后掃了一下,淡聲道:坐下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訴我? 該怎么說,我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