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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附近還是她的‘垃圾場’,堆放著一些平時用不到的東西,比如這一包白色的粉末。出于謹慎她沒有嘗過,但是從包裝看來,大概是迷藥之類的,就算這只是一袋普通的面粉,只要趁其不備撲進他的眼睛里也能立馬拿下他!雖然潑他一身石油活活燒死那家伙大概也不錯。赫莉抱著一罐子油回來放下,卻沒有看見他的影蹤,大概是他等得不耐煩又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氣又覺得有些不甘心,她走進泥屋子,卻差點撞上從里面出來的少年。“你……”怎么還沒走?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少年啐了一聲,罵了句什么:“哼,那么珍重地保存著,老子還以為是真金呢?!?/br>原來是他閑著沒事干,又回去搜刮了一遍,將她小心放起來書翻出來了。啊啊啊啊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家伙!看著散亂滿地的書,她只感覺怒氣往上涌去,顧不得他手中有匕首便把藥粉一撒!不知道是身體仍虛弱來不及反應,或是手里握著利器對她絕沒有那個狗膽反咬一口充滿信心,這個看起來伸手并不弱的少年竟然完全中招,包括眼睛在內,整張臉被撒得雪白。趁他呆愣的時候,赫莉一個箭步上前奪下他的刀,下意識將其往門外一甩,尚未來得及做什么控制少年動作的舉動,就被他猛地撲倒了。“你這個賤女人!”一串污言穢語從他被咬破的嘴唇中噴出,少年的兩手緊掐著她的脖子。赫莉只感覺眼前發黑,呼吸困難,他表情猙獰的臉上,白粉撲簌飄落,有少許落進了她大張的口中。怎么沒用?糟糕了,難道這不是那什么……迷魂散?這是她腦中最后一個清晰的念頭,就在赫莉以為自己會就這么被掐死的時候,脖頸上驚人的力道突然一松,她連忙推開少年,大口呼吸。藥效……發作了嗎?少年從喉間發出奇怪的聲音,蜷縮著身體,并沒有失去意識……反而看起來很辛苦的樣子。難道那是化尸散???她大驚,連忙呸掉不慎入口的粉末,一邊用袖子胡亂擦臉一邊抓來繩子,強行拉起少年的手臂背到身后捆緊,又把他的雙腿也綁在一起,反復打死結直到繩子被用盡。緊緊捆綁起來無法自如運動的少年像被扔進熱水的蝦一樣反復扭動彈跳著,下體傷痕累累的rou條竟然開始勃起。他的身體未著寸縷,這個反應很快就被赫莉看見了。難道他是被繩子緊緊綁住就會硬起來的變態???——不對!她很快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也升起一股空虛感,兩腿間變得濕熱粘稠。面前被繩子牢牢束縛的少年似乎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在吸引著她,誘惑人將他吞入體內。催、催情藥么!她的心理突然涌起一股輕微的負罪感。讓剛剛受過可怕侵犯的少年強行勃起再把他強暴了,這要比直接殺死他過分的多吧?雖然這么想,赫莉還是沒有猶豫地把手貼上少年的身體。昨天替他擦身的時候就發現了,那黝黑而年輕的皮膚下堅韌而飽含力量,腹部因為奇特的快感而用力繃緊,隱隱顯露出漂亮強壯的肌rou線條。她著迷地一一撫摸過去,輕柔地握住少年剛剛發育完成的堅硬分身。經過了一個晚上,上面的掐痕仍在,擦傷卻比昨天好了一些。因為藥物與她雙手不間斷的雙重折磨,粉色的頂端不受控住地溢出了少許粘稠的液體。好可愛!她慢慢加重了力道,每碰到一次傷處,少年的身體都會劇烈地顫抖,緊咬的牙關里溢出壓抑的聲音,一雙帶著兇狠神色的眼睛漸漸模糊。好可愛……她的腦中只剩下這一個詞,無法自控地低下頭,吻住少年蒼白的嘴唇。舌尖被他用力咬破,鐵銹味彌漫在兩人的口腔里。他的毅力終究被大劑量的藥物所控制,兩眼完全被情欲的霧氣所籠罩,開始渴求地吸吮她的唾液,挺動在她手中抖動的帶傷巨物。太可愛了!她脫去衣服,張腿跨坐到少年的身上,扶住手中已經脹大到極限的東西慢慢坐了下去。無法理清這到底是藥物的作用,抑或她在一開始就對這個少年抱有旖旎的念頭,身體變化為饑渴的雌獸,貪婪地將他深深地吞入,從濕潤嘴唇流出的粘稠唾液仿佛心有不甘,順著粉色的邊緣流淌出來,代替無法吞下的緊致口腔流過少年的恥骨,濡濕了他的身體。她彎下上半身,濕滑的舌頭在上下聳動的節奏中游走在少年偏黑的胸膛,含住他因為極樂的顫栗而立起的粉色乳首。那里依然殘留著少年被人侵犯時留下的可怕咬痕,他仰頭,無意識地發出痛叫,像無法呼吸的魚一樣張大口呼吸。數不清腦中爆發過多少次白光,她氣喘吁吁地枕靠在他的肩膀上,勉強找回了一點理智。唔哦好爽!……不對!是好可怕的催情藥!她只是不慎吃了一點點而已??!赫莉連忙用手臂支撐酸軟的身體坐起來,大量粘稠而帶著泡沫的紅色體液從她兩腿間滑出來。“天啊……”她連直視那個少年的勇氣都沒有了。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與強暴他的那些禽獸又有什么區別?他的身體重新變得傷痕累累,上半身遍布了她吸吮啃咬的痕跡,背在身后緊緊捆著的四肢因為劇烈掙扎而勒出了可怕的血痕,而那個至今還因為藥物作用痛苦地充血挺立,卻早已嚴重破皮受損,流著血的地方……“對對對對對不起?。?!”QAQ她連忙解開繩子,將已經半昏闕的少年抱上床。愧疚感像巨浪一樣涌上來,哪怕他現在跳起來掐死她,赫莉也不會有任何怨言。他……他那里不會就這樣廢掉了吧?她小跑出門打了一桶冰涼的井水回來替他擦身,幸好這催情藥不是什么傳說中‘不靠著啪啪啪紓解就會爆體而亡’的東西,少年的身體很快在冰涼的降溫中平靜下來。赫莉不停地在他耳邊道著歉,撫摸他的額頭,握緊他的無比粗糙的手掌。身體的渴望已經被滿足,但她仍覺得他非??蓯?。根本不應該存在的愧疚感與這種奇異的傾慕混合在一起,讓人恍惚地覺得即使被他搬光了所有糧食也沒有關系,即使被殺掉也心甘情愿。這也是催情藥的作用嗎?她貼在他耳邊的話語變得越來越模糊,極度劇烈的運動使她感到困倦,手中的濕布一松,赫莉緊靠少年陷入了黑甜的夢鄉。……她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兩腿間仍隱隱作痛。赫莉瑟縮了一下,仍不想起床。連自己都這么累,那……那個少年呢?她往旁邊一摸,本應該躺在旁邊的男孩卻不見影蹤。顧不上疲憊,赫莉赤腳跑出門。昨天被他翻出來的糧食還堆在原位,只少了三四天的分量,以及好幾個動物膀胱制的水囊。她覺得惡心沒有用過一直堆在角落,被拿走了也覺得沒什么關系……但那可是個窮兇極惡的盜賊??!雖然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