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嫉妒
我不可能嫉妒
江恪之個子高腿長,鐘熙被他抱著坐在他大腿上,整個人靠在他懷里,胸脯起伏著。 等她緩和得差不多,在他懷里仰起頭,一眼就看到江恪之唇上的晶瑩,那是她的水。 此時此刻,他這樣摟著她,臉上依然什么情緒都沒有,這樣卻顯得更加yin穢,更讓人想要打破他這份虛假的平靜。 鐘熙喘息著抬起手,將食指探上江恪之的嘴唇。 她在上面摸了摸,你看,不干了。 江恪之低頭注視著她。 他的目光讓鐘熙感受到一陣guntang的熱意,這讓她有點別扭。 她收回目光,手指依然在他的嘴唇上打轉,低喃道。 你這個人一點也不識趣,你摸我嘴巴的時候,我都有含住你的手指。 她這樣抱怨著,故意把食指往江恪之的嘴巴里輕戳。 江恪之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半晌,他在她的指甲蓋上輕咬了一下。 很輕的一下,鐘熙甚至來不及做什么反應,江恪之就已經伸手抓住她還要作亂的手,把它攥在自己的掌心里。 好了。他低聲道。 鐘熙完全沒想到江恪之會做出這樣的行為,呆呆地看著他。 你咬我。鐘熙看著他。 江恪之下巴繃得有些緊,他別開了視線。 別這樣看著我。他這樣說著,握著鐘熙的手卻用了些力。 鐘熙感覺自己的手心有點出汗了,又或者是江恪之的掌心本來就有汗,粘噠噠的。 他制止她就制止她,手干嘛牽到現在?還這么緊。 這種氛圍不是鐘熙擅長的,這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她決定找回自己的主場。 你剛剛有喝飽嗎?她彎了彎嘴角,沖他曖昧地掀了掀眼皮。 反正江恪之大概率也不會回答她,只會任她調戲,誰知道只有幾秒,她已經聽到他的聲音。 嗯。他神情自然地說道,你流了很多水。 鐘熙被他的回答噎住,半晌才說:你現在越來越擅長一本正經地耍流氓了。 四周靜謐極了,江恪之只是淡淡地看著她,并沒有針對她的這個評價說什么。 還能起來么?他問。 鐘熙點點頭,這才哪到哪啊。 她在他懷里挪動的時候,感受到她身下有一個很粗硬的東西頂在她的屁股下。 小江總好像有狀況,鐘熙摟著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低語道,要我幫幫你嗎? 鐘熙心想,反正有關周日的那個約定已經被打破了,也不差多來一下了。 江恪之卻當沒聽見,只是對她說:能起來就起來。 無法理解的男人。 我難道很重嗎?鐘熙瞪他一眼,她真想感嘆一句,好有原則,說喝水就只喝水。 等到她清理完自己的腿間,江恪之也把鍋碗收拾好。 兩人像什么也沒發生一般一起往山洞走,反正每天都是這條路線。 鐘熙閑著無聊,又開始琢磨回國以后公司的事,她貼著江恪之的胳膊,見他又開始裝起啞巴,忍不住出聲打擾他。 她說出一個名字,見江恪之望過來,她問道,發改委的主任,你們一定打過交道吧,我聽說他年紀輕輕,煙酒不沾,他這個人難搞嗎? 年后和市政府有幾項合作的項目,還有一些細節沒敲定,鐘熙在這種地方也不知道能干什么,只好瞎琢磨。 她看向江恪之,發現他腳步頓住,面上的神情也變得奇怪。 你干嘛?這次沒搶你們公司生意啊。她說。 作為業內的top2,后續的城市發展,她們和江恪之的公司少不了要一起共事,但沒什么競爭性質。 這種事不要問我。江恪之的聲音冷冷的。 你不致于這么小氣吧,我也是可以跟你信息置換的。 鐘熙想起江恪之此行的目的,大概率是為了楊董,于是隨口說道。 我和楊董老婆還有他的大兒子關系都不錯,幫你們牽線不是難事。反正也不損害她的利益,賣個人情也不是不行。 結果,江恪之卻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我知道,你們關系很好。 他嘴角微微翹起,但這個笑里一點溫度都沒有。 鐘熙眉頭皺起來了,他這陰陽怪氣的冷笑是什么情況? 你難道連這個都嫉妒?她提出這個完全是一片好心。 江恪之表情變得僵硬,一臉嚴肅:我不可能嫉妒你和 鐘熙沒耐心聽下去了,她雙手抱臂,人際關系本來就是能力的一種,你這么不平衡為什么不自己努力?跟她甩什么臉色? 江恪之的嘴唇抿得很平,半晌,他低頭盯著自己手上的東西。 懶得跟你說。 鐘熙想冷笑了,你什么時候愿意和我說話了?搞笑。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回帳篷了,她真有病,沒事竟然想起來和江恪之聊天?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好嗎? 莫名其妙,鐘熙躺進帳篷以后越想越生氣,他竟然敢給她臉色看?以為她會慣著他呢是吧? 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