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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玉蹤續作】欲亂邊塵 第七章

    作者:lucyw

    27/4/25

    字數:11681

    第七章

    一場風波,不大不小,就這樣被銷匿于無形了。

    當日午飯過后,蘇希嬌又去煉藥房研究解毒之法了,沒事干的宋莫言,拒絕

    了雷紹裘一起射獵的邀請,打算獨自在百草山莊轉轉。

    這百草山莊的構造者,心中著實還有些丘壑,雖然各門的領地風格不同,但

    都是各依地勢,精心建造,尤其是一片依靠著山邊白樺林修建的房屋,引起了宋

    莫言的興趣。

    這里的房屋均是用石板筑成,與周圍的中原風格的房屋大不相同,屋頂沒有

    青瓦堆砌,而是一個平坦的平臺,這種樣式,倒有些西域風格。

    就連這里的路面,也是用小石組合而成。

    宋莫言已經不是山莊的陌生人了,所以周圍的人對他的到來并不感到意外,

    不時還有人跟他點頭打招呼。

    這些人都是青黑色服飾,這種服飾在這北境,只有家里有親人離世才會穿著。

    宋莫言聯系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竟然發現他自己誤打誤撞來到了蔣鐵青的

    地盤了。

    就在思考間,宋莫言突然聽到了一陣琴聲,這琴聲綿軟悠長,但又感覺不同

    ,雖然演奏的是中土曲目,但琴聲中暗藏風雨,竟然頗有些邊塞胡琴曲的磅礴氣

    勢。

    宋莫言好奇地辨明了琴聲的來源走了過去,峰回路轉處,只見路邊的一個亭

    子里,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正在低頭彈琴。

    這女人看上去很美,即使她不施脂粉,即使她身穿孝服,即使她此時眉頭微

    蹙彷佛有很多心事一樣,但她依然很美,而她渾身上下最讓男人過目不忘的,是

    她那雙眼睛,這眼睛是寶藍色的,這種顏色的眼珠,只會讓你明白,這個女子不

    是中土之人。

    在這個世界上,有兩種女人最吸引男人,一種是很美的女人,一種是楚楚可

    憐的女人。

    但偏偏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兩點都具備。

    她微蹙的眉頭中,似乎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哀怨,讓人很像知道她到底為什么

    煩惱。

    宋莫言不愿破壞這美好的畫面,只是默默站在一旁,而那個女人好像也沒看

    見宋莫言一樣,只顧低頭撥弄琴弦。

    若不是親眼看見,宋莫言肯定難以想到,如此如此曼妙的琴曲,竟然出自這

    江湖中的門派。

    一曲散去,宋莫言才長長松了一口氣,只覺得剛才這段琴聲,一開始溫柔婉

    轉,到后面氣勢磅礴,隱隱之間竟然有金戈鐵馬之勢,顯然這個女子心中還有有

    些高遠的。

    那個女子抬起頭,用她那雙藍汪汪的眼睛,看了宋莫言幾眼,然后柔聲道:

    「宋先生前來,鄙門蓬蓽生輝,妾身家夫新喪,守節期間不能全禮,望先生見諒?!?/br>
    「夫人你是蔣掌故的妻子?」

    宋莫言微微一愣。

    「正是,妾身乃蔣鐵青之妻寧氏?!?/br>
    原來眼前之人,竟然是蔣鐵青的妻子,既然蔣鐵青有如此美貌的一個妻子,

    那又為何要出去四處招花惹草呢?「在下四處閑游,無意中打擾了夫人的雅興,

    還請夫人不要責備?!?/br>
    「宋先生言重了,妾身剛才思念亡夫,心中有所不暢,于是便獨自撫琴消遣。妾身這微末技藝,倒是貽笑大方了?!?/br>
    「不,夫人的琴聲,澎拜高遠,讓宋某聽得心曠神怡,說真的,夫人的琴聲

    比起江南那些琴瑟大家,也不遑多讓?!?/br>
    「先生謬贊了?!?/br>
    「恰才聽夫人的琴聲中,似乎除了思念,還有很多煩惱,不知夫人煩惱的是

    什么?」

    寧氏直勾勾的看了宋莫言一眼說道:「先生果然非凡人,竟然聽得出妾身心

    中之事?!?/br>
    「琴乃心聲,夫人心中不悅,這琴聲自然是有變化的?!?/br>
    寧氏微微一嘆道:「先生對我百草山莊的局勢,了解多少呢?」

    寧氏的話,顯然是話中有話。

    「還請夫人明示?!?/br>
    「我百草山莊,每十年一次輪換莊主,宋先生是知道的,但山莊還有一個規

    矩,就是每兩年,就會重新審核一次四大家族的位置,如果有哪個家族實力不濟

    被別的家族挑戰成功,就會被從四大家族中除名?!?/br>
    「原來夫人為此事煩惱?!?/br>
    「是啊,眼看下一次的家族審核之期將近,但家夫命喪,新的掌故又一直懸

    而未決。雖然最近家父的弟弟一直在cao持家族事務,但他本也不是非凡人,實力

    比起家夫也要差很多,所以自然難以服眾?!?/br>
    寧氏看著宋莫言,又說道:「這百草山莊有家族林立。之前家夫在時,靠著

    個人能力以及和莊主的私交,能夠躋身四大家族。如今家夫不在了,近兩年發展

    迅速的孫家,卓家和尉遲家,實力其實已經超過了本家。奈何妾身一屆女流,縱

    然絞盡腦汁,但也沒有什么法子,因此只能將心事付與瑤琴?!?/br>
    宋莫言心道:「看來這百草山莊的家族制度下,但凡有名利心的人,個個都

    是機關算盡?!?/br>
    當下,也沒有接寧氏的話題,問道:「從相貌看,夫人似乎是西域之人,不

    知為何會嫁入這塞北的門派呢?」

    「先生不要奇怪,家父雖然是西域大食國人,但我自幼在大宋的北疆長大,

    妾身在機緣巧合下與亡夫相識,至今已經嫁入百草山莊有五年了?!?/br>
    宋莫言點了點頭,四處看了看,道:「這蔣門的領地的房間也是頗有些西域

    特色?!?/br>
    「是啊,妾身雖然是北疆長大,但自幼深受父親影響,學得了很多西域人的

    建筑,這蔣門領地本就在風口上,這樣的房屋,倒是避風更好的選擇?!?/br>
    「想不到夫人除了琴瑟,這建筑功夫也是了得?!?/br>
    「先生嚴重了,凋蟲小技而已?!?/br>
    寧氏的一雙妙目,在宋莫言身上來回掃過,著實讓宋莫言有些不習慣。

    只好將視線從她臉上移開,這時宋莫言才發現,在寧氏背后,有另外一件物

    品,上面蓋著一塊麻布。

    寧氏看到了宋莫言的神情,知道他看著的是那個麻布的東西,于是說道:「

    先生莫笑,這是妾身近日研習的一門技藝?!?/br>
    說著,徑直走過去,揭開了蓋在上面的麻布。

    麻布下面是一個泥凋的女子,雖然尚未完成,但已經初具雛形,不過這泥凋

    的功夫比起她的琴瑟功夫,確實要差不少,雖然宋莫言不通凋塑,但也看得出這

    是出自初學者的手筆。

    宋莫言笑了笑說道:「夫人莫怪宋某好奇心重?!?/br>
    「豈敢,」

    寧氏說道:「正是因為宋先生好奇心重,所以妾身才在這里等著宋先生?!?/br>
    「哦?夫人是在等我?」

    「準確說,是從先生替張康解毒那時開始,妾身就開始等著宋先生了?!?/br>
    「夫人等著宋某,想必定然是有要事?!?/br>
    宋莫言認真起來,料想定然是和蔣鐵青有很大的關系。

    果然,寧氏道:「先生可知,亡夫是中的什么樣的毒藥而死嗎?」

    「我聽他人言語,似乎是一種叫千日醉的毒藥?!?/br>
    「不錯,這種毒藥想必先生也知道,這千日醉要下毒一個月后才會毒發?!?/br>
    寧氏說道:「但先生可曾知道,家夫在臨死前一個月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

    情嗎?」

    宋莫言聽了,立即問道:「什么事情?」

    寧氏說道:「在臨死前一個月,我們夫妻吵了一架?!?/br>
    寧氏的話,讓宋莫言啞然失笑,她告訴蔣鐵青在去世前一個月曾經和自己吵

    架,難不成是想說,這蔣鐵青是被自己毒死的。

    但如果真是她下的毒,那這些事情她怎么會告訴自己呢,當下道:「夫人說

    笑了?!笇幨蠀s搖了搖頭道:「先生莫急,待妾身說完,那日我夫妻之所以吵架

    ,這原因先生可曾知道?」

    「還請夫人指教?!?/br>
    寧氏看著宋莫言,突然壓低聲音說道:「先生可知,家夫一直服用著瀟湘子

    私自煉制的一種藥物?!?/br>
    「哦?什么藥物?!?/br>
    「我聽說先生日前去過義莊,想必先生已經驗過家夫的尸體了。家夫自幼有

    一缺陷,就是下身短小,縱使床第之上,亦不過兩寸來長,家夫對自己的這個缺

    陷深以為恥?!?/br>
    蔣鐵青這個毛病,宋莫言是知道的,但這畢竟是隱私之事,也不便接話,只

    好點了點頭。

    寧氏接著說道:「然而就在兩月前,家夫說從瀟湘子那里得到了一種奇藥,

    這種藥有肌rou再造只能,可以讓他的下體再次發育,家夫得到此藥后,自然是欣

    喜如狂?!?/br>
    「但就在服用之后,卻出了事情,是吧?!?/br>
    寧氏小聲說道:「這藥丸是每三日服用一次,每次服用都是要單獨去瀟湘子

    那里取的,因此雖然猜測瀟湘子可能是下毒的人,但也沒有任何證據,況且這瀟

    湘子一門如今的勢力已經是山莊最強了,沒有十足的證據,誰也不敢找他的麻煩?!?/br>
    顯然,寧氏是要把這個天大的麻煩教給自己。

    果然,寧氏說完,在宋莫言面前跪下道:「所以妾身才視先生為救命的希望

    ,請先生萬萬要替妾身查明這件事情的真相,以告慰亡夫九泉之下的亡靈?!?/br>
    寧氏雖然說的話很悲傷動情,但表情卻是完全不同,此時她媚眼流波,紅唇

    微張,竟然是說不出來的挑逗。

    宋莫言見狀,心中暗暗異樣,這哪里是央求啊,顯然是在暗示宋莫言,如果

    替她查明真相,定然是有很多「報酬」

    的。

    宋莫言見女人的樣子,立時又頭大如斗,只好說道:「夫人請放心,宋某本

    來就是為此事而來,蔣掌故的事情我自當盡全力?!?/br>
    然后立即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心中大是尷尬。

    似乎來到百草山莊之后,有很多人有麻煩都想找他,尤其是女人,但每個女

    人找他,好像都是只有用身體一樣。

    這本來寧氏在她心中構建的清新脫俗的美好形象,一下子也就崩塌了。

    從寧氏那里出來,宋莫言心里暗暗算計道,如果這瀟湘子真的是毒殺蔣鐵青

    的兇手,那他毒殺張二哥又是什么原因呢?現在他遇到的難題是,張二哥留下的

    信息實在太少了。

    他的行蹤也實在是隱秘,雖然也曾經過問老亙客棧的伙計張二哥在定州的行

    蹤,但似乎除了那個小乞丐,別的人對他一無所知,竟然就像是這個人是憑空冒

    出來的一樣。

    不管怎么說,明日造訪回春堂,定然要問明的線索,至少,要獲得關于

    龍虎草交易的的信息。

    一邊走,一邊想,不知不覺,宋莫言竟在在山谷中熘達了一下午的時間,眼

    見已經日暮了,珊兒急匆匆地從遠處跑過來說到:「少爺,我們可找死你了?!?/br>
    「發生了什么事?」

    宋莫言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急忙問道。

    宋莫言不自覺地緊張的樣子,險些嚇了珊兒一跳,忙道:「沒,沒事,只是

    夫人找我尋找一下少爺,說找到了就請你去煉藥房?!?/br>
    聽了珊兒的話,宋莫言才心底一寬,估計是在蘇希嬌解毒方面有些進展了,

    當下才說道:「請珊兒姑娘帶路,恰才自己只顧思考,竟然忘了走到哪里了?!?/br>
    珊兒看著宋莫言,哈哈一笑道:「少爺真是有趣,自己把自己逛迷路了?!?/br>
    而這邊的宋莫言的眼神,卻被因為奔跑而氣喘吁吁的珊兒那不斷起伏的胸膛

    吸引過去,聽了珊兒的話,微微一愣,才急忙轉開了視線。

    但腦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該想的地方,只覺得胸口一熱。

    來到煉藥房的時候,雷紹裘已經在那里了,手中拿著一張看上去像是個建筑

    結構的圖紙。

    「相公,你來了?!?/br>
    蘇希嬌見到宋莫言,欣喜地叫道。

    「娘子,是不是有進展了?」

    宋莫言問道。

    蘇希嬌得意地點了點頭說到:「我這兩天查遍了風毒的資料,想到一法,或

    許可以一試?!?/br>
    「哦?」

    「之前我說過,這雷莊主的毒性已深,我只能設法將殘余的毒素從體內排出

    ,而不能強行化解。這風毒乃是無定之物,但人體內,有一樣東西卻可以將無形

    之物化為有型?!?/br>
    「什么?」

    「火?!?/br>
    「火?」

    「其實從五行的角度來說,這土才能定風,但我們要做的是以火生風,在用

    同性的風將風毒祛除體內,所以我想到了這個法子?!?/br>
    說罷,雷紹裘將手中的圖紙遞給了宋莫言,然后蘇希嬌對兩人說道:「我這

    是從祛寒毒的方法上獲得了靈感,雷副莊主,麻煩你令人在這山谷的背風之處用

    土蓋一房子,不要留任何窗戶,只留一三尺小門,用木門密封。而房子不要封頂

    ,只是用稻草虛掩。在這房間之下,挖上兩道排水槽通向門外,房間內不需要準

    備的物件,但只被一張竹板床就行。待到解毒之時,我自然用得上?!?/br>
    「夫人這是何意?」

    雷紹裘一頭霧水地問道。

    「到時,大家自然知道?!?/br>
    蘇希嬌神秘地說道:「這解毒的方法也是別出心裁,靈也不靈,也只能等過

    幾日家師的信鴿帶回七星海棠后,久可以一試?!?/br>
    「娘子,你有幾層的把握?!?/br>
    晚飯后回到房間的宋莫言,坐在太師椅里,一邊發著呆,一邊將今天的事情

    ,在自己腦子里回放。

    「嗯…五成吧」

    蘇希嬌知道宋莫言這幾日頗耗心力,便乖巧地站在他背后,替他輕輕揉捏著

    肩膀。

    「只有五成?」

    「哎,也許說五成都多了,這鷓鴣紅豈是一般的毒藥,我的法子靈不靈,目

    前還尚且不知道?!?/br>
    「你的法子可以說了么?」

    宋莫言好奇道。

    蘇希嬌卻微微一笑,并沒有回答,而溫柔的雙手,已經悄悄解開了宋莫言胸

    前的衣襟,用手指在他的rutou上輕輕撥弄著。

    這本就是宋莫言的敏感的位置,加上近段時間,一直疲倦奔波,體內精氣正

    旺,雖然昨日在阿紅的幫助下得以宣泄一些,但始終是杯水車薪,一對rutou在蘇

    希嬌的挑逗下,很快就膨脹起來了。

    宋莫言伸手往背后一摸,不偏不倚,正好摸到了蘇希嬌的兩腿之間。

    宋莫言只覺得手上一陣濕潤,原來這蘇希嬌已經春情勃發,下體的花蜜竟然

    已經透過褻褲,將薄薄的睡衣濕潤了。

    「娘子,你今晚怎么這么快就動情了?!?/br>
    宋莫言的話剛送完,蘇希嬌卻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從他的身后癱軟在宋莫

    言的背上。

    蘇希嬌胸前的軟膩,立即從肩膀傳來,宋莫言一下只覺得也yuhuo難耐,將蘇

    希嬌抱起來,迫不及待地丟到了一旁的床上。

    夜燈漸熄,但這個山莊廂房中的春情大戲缺剛剛拉開序幕,兩局赤裸的胴體

    ,在床上不斷翻滾著,用彼此的體溫緩解著對方的疲乏。

    「相公,把燈滅掉吧?!?/br>
    蘇希嬌呢喃道。

    但宋莫言卻癡癡笑著說道:「娘子,今日為夫想好好看看你?!?/br>
    「不要,要看白天給你看,快把燈滅掉吧,不然別人會看到的?!?/br>
    然而宋莫言卻徑直低下頭,叼住了一顆她胸前已經突起的乳首,用舌尖反復

    舔吸著。

    這乳首本就是蘇希嬌最敏感的地帶,這幾日兩人四處奔走,體內早已擠壓很

    久的情欲了。

    此時宋莫言的動作雖輕,卻讓蘇希嬌一下失去了最后的掙扎。

    「相公壞!」

    蘇希嬌只是無力地呢喃到,一邊捏著宋莫言探在她下體不斷掃撥那已經春潮

    泛濫的下體的手,一邊卻將自己的雙腿分開,讓宋莫言的的大手可以更好的伸進

    來。

    宋莫言看了蘇希嬌的樣子,知道她已經急不可耐。

    此時他也是性欲盎然,于是自己也提槍上陣,扶著早已經堅硬的下體,緩緩

    刺入了蘇希嬌的身體。

    下體的快感同時沖擊著二人,兩人瘋狂的動作,將一張楠木大床也弄的吱吱

    直響。

    本來這樣的歡好也是兩人的日常,但這還是次兩人在別人的府邸,尤其

    是隔壁還住著服侍丫鬟的情況下親熱。

    一種異樣的刺激感覺,讓兩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娘子,」

    宋莫言看著身下緊閉雙眼,面紅耳赤的蘇希嬌道:「且轉過去趴著,為夫想

    從后面來?!?/br>
    蘇希嬌知道宋莫言的想法,乖巧地從床上起身,雙手把著床頭,趴在了宋莫

    言的面前。

    蘇希嬌知道,這是宋莫言最喜歡的體位之一,因為從這個角度,他可以一邊

    抽插,一邊毫不費勁地從身后揉捏她彈軟的雙乳。

    但今天蘇希嬌卻猜錯了,在他身后努力耕耘的宋莫言,看著眼前光滑的嵴背

    和性器的結合處,竟然腦海里想起了那個叫寧氏的女人。

    不知道那個比蘇希嬌看上去更豐腴的女人,是否是更加的豐乳肥臀。

    和蘇希嬌一樣,這寧氏也是皮膚白皙的人,但這西域女人多豐腴,腰肢雖然

    沒有蘇希嬌那么纖細,但一雙臀部卻定然是西域女人特有的那種又大又圓,倘如

    和她也是這般從身后插入,那自己的小腹撞擊對方臀部的感覺又是如何,比起蘇

    希嬌這樣的啪啪作響的聲音是否又更加的悅耳?雖然他一開始在道德上,下意識

    排斥著已婚的女人的這種勾引行為。

    但他畢竟是男人,一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所以對于這種誘惑,表面上越是克制,心中卻是波濤洶涌。

    尤其是當離開了蔣門駐地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竟然一刻不停的幻想著女人赤

    裸身體的樣子。

    昨日里從阿紅那里得到的快感,對宋莫言來說是一種交易而已。

    這種感覺固然刺激,但一旦過了,也就很難再去回想。

    但今日偶然間的風情,卻反而更加撩動他的內心。

    看來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真的是有十分的道

    理。

    此事的宋莫言,哪還覺得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分明就是那個碧眼

    紅唇的俏寡婦。

    甚至蘇希嬌動情的春吟,也變成了寧氏的那充滿磁性的聲音。

    想著寧氏,宋莫言竟然滿滿的失控,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道也是越來越大。

    蘇希嬌也好奇,平日里及時實在床第之間也十分溫柔的男人,為何今天變得

    如此粗魯。

    但她偏偏又覺得,這種粗魯好像給自己的快感一樣。

    于是更加順從的分開雙腿,讓男人的沖擊來的更為強烈。

    這一次,宋莫言的沖刺來得前所未有的饑渴,他很想將自己的陽精注入女人

    的體內,彷佛這樣做就可以得到寧氏的rou體一般。

    所以當自己的下體已經開始酸麻,當guitou已經開始跳動的時候,他依然不曾

    放慢自己沖刺的速度。

    然而,就在即將一泄如注的時候,宋莫言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閃念:「蘇

    希嬌此時還不能懷孕?!?/br>
    想到這里,宋莫言急忙往身后倒去,火熱的roubang跳動著脫離了女人的下體。

    就在同一時刻,火熱的陽精從下身噴射而出,澆在了女人渾圓的嬌臀上。

    高潮過后的二人,無力地躺在床上,渾身酥麻的蘇希嬌,過了好一陣才爬起

    來,替宋莫言整理了下身。

    「相公是不是這兩天憋著了,今天好大的力道,都要把我弄得魂都沒了?!?/br>
    蘇希嬌此時面如滴血,眉目含春,俏生生地看著宋莫言,心中隱隱還在為剛

    才兩人沒有在體內泄身而感到微微遺憾。

    但此時宋莫言的心里,卻突然發起一陣高潮之后的罪惡感,她竟然將自己的

    娘子,當作了另外一個女人。

    宋莫言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摸了摸蘇希嬌的額頭。

    北歸的大雁的叫聲,讓睡夢中蘇希嬌慢慢睜開了眼睛。

    此時宋莫言已經和雷紹裘按照計劃,去走訪回春堂了,蘇希嬌心想今日無事

    可做,便又多躺了一會兒才呼喚珊兒替她梳頭更衣。

    「噗呲,」

    正給蘇希嬌梳著頭的珊兒,突然忍不住一笑。

    「珊兒,你笑什么?!?/br>
    這個問題剛問出口,蘇希嬌的直覺卻讓她猜到了珊兒為什么發笑,心中一陣

    羞澀。

    果然,聽見珊兒在后面小聲的說道:「昨夜夫人和少爺真是激烈?!?/br>
    「你聽到了?」

    蘇希嬌紅著臉問道。

    「夫人和少爺來到山莊后,一直忙著各種事情,這夫妻之事自然耽擱了不少

    吧?!?/br>
    珊兒笑著說道:「夫人且寬心,珊兒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而且以后如果夫人

    想要和少爺親熱,且不需要任何顧忌,珊兒會替夫人把風的?!?/br>
    這北疆女子果然性格開放,蘇希嬌卻是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其實那日夜

    里,她無意中窺見珊兒的自我yin樂之戲,而昨日自己的歡好又被珊兒聽取,這一

    去一來,竟然算是扯平了。

    但兩人之間的關系,卻又近了一層。

    「對了,珊兒,你說你自從和莊主那次以后,就再也沒有別人過嗎?」

    「是呀,夫人?!?/br>
    「那春暖花開之時,你獨守廂房,不會寂寞嗎?」

    蘇希嬌故意挑笑道。

    其實她心里是知道珊兒如何發泄情欲的,這么說也不過相借機挖苦下對方而

    已。

    卻聽見珊兒說道:「夫人哪里的話,珊兒哪敢有別的心思,況且…」

    「況且什么?」

    「況且經過了莊主的雨露后,珊兒就不再對別的男人有興趣了?!?/br>
    蘇希嬌知道,對珊兒這種青春萌動期小丫頭來說,,雷斌這種江湖上的風云

    人物,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的。

    當下也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突然小聲說道:「那你平時想過再和莊主那

    個一次嗎?」

    「???夫人你說什么?」

    「沒,」

    蘇希嬌微微一笑,眼角鬼魅狡黠的挑動了幾下。

    卻說這一邊,宋莫言和雷紹裘早晨起來,便點了幾名隨從去了回春堂。

    這回春堂在定州府北部,著實是一個巨大的莊園,單從那六開的大門來說,

    就不是一般的藥鋪能有的。

    而內中的修葺更是精凋細琢,假山亭閣一應俱全,頗有一些江南庭院的特色

    ,尤其是院子中央的那一片水榭歌臺,竟然直逼揚州那些大戶人家的庭院。

    然而和意料中一樣,再好的修葺,也包裝不了一個沒有文化的暴發戶的內心。

    這腦滿腸肥的黃金山一開口,就把這庭院的氣質完全破去了。

    「雷二爺你是知道的,我雖然是雇傭的這些衙門的公人,但哪一次,我不是

    給足了銀子,那些跑私鹽私鐵的泥腿子,跑一趟聊過,不過二三兩銀子,但他們

    跑一次的錢,我出的是幾乎十倍的價格,媽勒個巴子的,這些公門中的王八蛋,

    竟然把貨給我全部弄丟了?!?/br>
    此時黃金山穿著一身有些凌亂的金絲大袍,坐在堂中的一個太師椅上,嘴角

    還有些早上吃飯的殘渣。

    看了黃金山有些怒不可遏的樣子,雷紹裘微微一笑到:「黃老板,這宋大人

    還在這呢,我勸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br>
    黃金山這才彷佛注意到宋莫言似的,說:「啊,宋大人,我黃某人粗人一個

    ,不會那文縐縐的說話,你不要見怪啊?!?/br>
    宋莫言見他雖然一臉的糙話,但看上去也算是個直來直去的人,倒是何那些

    斤斤計較的商人有所不同,于是說道:「無妨,在下此次前來,只是想從黃老板

    這里問幾個問題?!?/br>
    「宋大人是要問這龍虎草的買賣吧。這樣,我叫一個人來,龍虎草這些生意

    其實背后都是他在cao持?!?/br>
    說罷,對身后的仆人說道:「去請吳先生來?!?/br>
    不一會兒,一個中等個頭,身穿掌故衣服的中年人跟著走了進來。

    這個人一進來,卻讓人感覺很不舒服,他的臉陰森森的,比起那個整天板著

    臉的瀟湘子還要讓人覺得不喜歡。

    尋常之人經常會以衣著相貌斷人,宋莫言著等捕快雖然刻意會讓對方的

    印象不干擾自己的判斷,但他還是會覺得,這個吳先生應該是個麻煩人物。

    「吳先生,這兩位是大人物,雷二爺你是認識的,而這位宋大人,是京中六

    扇門的官員?!?/br>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宋神捕,小生吳憂徳,見過宋大人?!?/br>
    「哦?想不到吳先生竟然聽說過宋某?!?/br>
    宋莫言有些納悶,他名聲雖然也算顯赫,但畢竟僅限于江湖中人,而這個吳

    先生不過是藥鋪的一個掌故,竟然也知道自己,倒是讓人奇怪,看來果然自己的

    判斷不差。

    「誒,宋先生,這位吳先生可是個本事人,他多年走南闖北,見過不少世面?!?/br>
    黃金山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黃老板過譽了?!?/br>
    吳憂德說道:「不只老板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這個宋大人想要知道龍虎草的交易方式,這雖然是商業秘密,但既然朝廷

    的人問起,先生如實說便是。這背后的事情大多都是你運作,你告訴宋大人?!?/br>
    「是,老板?!?/br>
    吳憂德恭敬說道:「多年前,我曾在西北干過藥材買賣,當時我認識了一個

    遼東人,名叫花刺術。一開始,我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尋常的藥材販子,但一來二

    去我就覺得,這人對藥草的理解竟然比我還要深,當下就開始主動接近他。果然

    ,過了一段時間后,他給我說起在他家鄉附近的大山里,有一種強身圣藥,叫龍

    虎草。這龍虎草有補氣提神之效,對那些習武的人最為有益。當時我不信,這花

    刺術就拿出了一株行李里的龍虎草給我煮了一碗水,果然,我飲用此水后,頓覺

    神氣氣爽,步履踏實。隨機,我便想到倘若能夠用這種龍虎草煉藥,那對男人來

    說可是一種健體圣藥。于是我便問他,如何才能大量經營這龍虎草的買賣?!?/br>
    「然而沒想到的是,他說這龍虎草大多生在陡峭懸崖上,采摘起來十分困難

    ,而中原人不知道龍虎草的奇效,他們的藥材沒有銷路,也很難組織大量的山民

    去采集?!?/br>
    「當時我見如此,只好作罷。沒想到,幾年之后我來到了回春堂之后,突然

    黃老板一日對我說起,這朝廷有意煉制一種給軍中人服用的健身藥物,當時百草

    山莊缺少合適的藥材,因此上面詢問。當時我便想起了這段往事,將事情告訴了

    黃老板?!?/br>
    「是啊,」

    黃金山插嘴道:「當日吳先生給我說起,在遼國境內有著這樣一味神奇的藥

    物,我十分激動。當即我便委托吳先生替我辦這事,后來,吳先生三次親身入遼

    境,終于皇天不負苦心人,聯系上了這花刺術。而也是從那時開始,吳先生便被

    黃某人視為珍寶,千萬兩黃金白銀我也不換啊?!?/br>
    「老板過譽了」

    吳憂德說道。

    「那么每次,吳先生是如何安排交易的呢?」

    宋莫言問道。

    「恰才我說過,這龍虎草的采摘十分困難,特別是冬天,大雪封山的時候,

    要采集起來就更困難。除此之外,采摘回來的龍花草還要清洗,翻曬,后才能使

    用。所以每年的冬天,我們差不多要五個月才去取一次藥,而夏天則可以兩個月

    去一次。和花刺術約定的交易全是遠程交易,我們每次會委托去取藥的公人,先

    帶一部分的定金去。然后等收到貨物后,我們再將剩余的銀子,存入鴻運銀號,

    他們會憑借我留下的身份信息來將銀子提走?!?/br>
    「你是說,你們將銀子存入了鴻運銀號?」

    雷紹裘問道。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

    吳憂德問道。

    「沒,我只是問問?!?/br>
    雷紹裘似乎話中有話。

    「吳先生,我還有個疑問,你們在這遼國境內組織如此大規模的藥物交易,

    就沒有被遼國察覺么?」

    宋莫言問道。

    「宋大人多慮了,這遼國本就是個游牧人家,部落與部落之間的往來很少,

    而這龍虎草產量本來就低,即使是夏天萬物滋長的時候,我們每次去拿也不過三

    ,四十斤的量而已,不易被人察覺?!?/br>
    吳憂德的話還沒說完,這邊的黃金山卻說道:「雖然這只有三四十斤,但一

    斤足足要我五百兩銀子,比起很多上等補品的價錢了。媽的,按照約定,交貨之

    前,如果藥物出了問題,是花刺術那邊承擔損失,但一但交貨,有了任何的閃失

    ,就是我們自己負責。所以這一次,老子…哦,我黃某人的損失,可是上萬兩的

    白銀啊。不光如此,還有那群公門人的家人,天天…」

    正說間,一個仆從樣子的人匆匆跑來,說道:「老爺,老爺,那幫公門人的

    家屬,又披著麻,打著幡,來店里鬧事了?!?/br>
    宋莫言知道,這定然是胡捕頭還有其他客死他鄉的公人家屬,來找黃金山要

    銀子了。

    如果換了往日,這黃金山恐怕早就要罵娘了,但此次宋莫言在這里,不好發

    作,只好看了看宋莫言,咬著牙說到:「那些家屬要多少錢?」

    「小的問過了,他們一共死了五口人,按照一般的民間喪葬的規矩,這種替

    別人跑腿后死了的,一般一個人要賠一百兩銀子?!?/br>
    「這么貴,媽的老子雇傭一個打手去以命相博,也不過十兩銀子的事情?!?/br>
    聽了黃金山的話,宋莫言立時不悅,冷冷說到:「黃老板,我今天問過雷副

    莊主,他們從你這買這龍虎草,一斤可是按照七百兩左右銀子一斤的價錢購入的。也就是說,他們替你們舍身犯險一次,你們足足可以賺到超過五千兩銀子的錢。如今他們身遭不測,你回春堂連這死人銀子也要貪嗎?」

    宋莫言的話,讓黃金山恨得牙直癢癢,他本來想多涼那些公人的家屬幾天,

    然后可以和他們談談價錢。

    但哪里預料到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看著這雷紹裘都對他恭恭敬敬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他的官具體有多大,但知道絕非善茬。

    于是只好將到了嗓子眼的話硬是咽了回去,狠狠說到:「好,黃某人今天看

    在宋大人的面上,便依了這些家屬?!?/br>
    轉過頭來,對吳憂德說道:「吳先生,你去庫房,叫人取五百兩銀子,分給

    這些家屬?!?/br>
    「八百兩?!?/br>
    宋莫言緩緩說道。

    「好,就八百兩,八百兩紋銀?!?/br>
    在黃金山心里,恐怕此時已經吧宋莫言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吧。

    等到衙役的家屬拿到了銀子,宋莫言才從黃金山的回春堂里出來。

    此時回到山莊也無事,于是宋莫言便在雷紹裘的陪同下在州府閑逛著。

    「雷副莊主,恰才聽說起黃金山將貨款存入鴻運銀號的時候,你似乎有些話

    沒有說出口?!?/br>
    剛才雷紹裘的那個表情,一直是宋莫言心中的疑慮。

    此時周圍無人,宋莫言忍不住問起。

    「是的,這鴻運銀號,是這幾年才在北疆一帶出現的銀號,宋先生可知,這

    鴻運銀號的幕后的老板是誰嗎?」

    「是誰?」

    「這鴻運銀號的幕后老板,是萬柳山莊的武通南,武通北兩兄弟?!?/br>
    雷紹裘的話,讓宋莫言心中一凜,這鴻運銀號他之前沒聽說過,但這萬柳山

    莊的武通南,武通北兄弟,在江湖上可是鼎鼎大名。

    這些年,萬柳山莊在江湖上的名頭,直逼百草山莊,在北境的江湖門派上,

    已經躋身陣營了。

    在江湖上立足,有兩個東西是至寶,一個是武功,一個是銀子。

    這武通南,武通北兄弟,一對鴛鴦拐使得是天衣無縫,這是他們在武功上的

    立派之本。

    而如今看來,他們背后的這樁票號買賣也做得不錯,這才讓他們有足夠的財

    力來壯大自己的門派。

    「宋先生可知,這萬柳山莊在以前,也是一個煉藥的門派,叫岐黃門?」

    雷紹裘低著聲音,在宋莫言耳邊小聲的說起了一段往事。

    「珊兒,你是說,雷莊主是靠當年出手連續鎮壓三大門派才在山莊中建立的

    如此高的聲望的嗎?」

    百草山莊里,蘇希嬌一遍嘗著珊兒準備的干果,一邊聽珊兒講述著山莊的軼

    事。

    「是啊,我當時還沒來山莊,這件事情也是后來聽山莊的老人講的。當時是

    莊主剛上任不久的時候吧,山莊很多人對莊主不服。而就在這個時候,山莊收到

    了當時附近的三個制藥的門派,靈樞山莊,月滿宮和岐黃門的挑戰。這三個門派

    里面,好像岐黃門的實力最強,另外兩個也不弱。當時同時面對三個門派的挑戰

    ,山莊壓力非常大,而偏偏當時莊主好像是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上心一樣,每次

    作戰會議都心不在焉的?!?/br>
    珊兒頓了頓道「因為莊主這種態度,當時山莊很多人對他不滿,甚至據說還

    流傳了一些如果不敵就讓莊主來背責任的流言。然而,就在比試之期將要到來的

    三天前的早上,莊主一個人從莊外風塵仆仆的騎馬回來。當時他從山莊中消失了

    一整天,莊里都炸鍋了。但莊主回來后,一切的不安都平靜了?!?/br>
    「哦?為什么?!?/br>
    「因為莊主竟然只身出莊,一個人在一天之內連挑了三大門派的掌門,帶回

    了三大門派的降書和結盟契約?!?/br>
    珊兒的言語中,對雷斌昔日的威風,充滿了崇拜。

    雖然這件事情她沒有親眼得見,但往往這種謠言是越穿越厲害,尤其是在她

    這種小丫頭的眼里,真恨不得把雷斌說成天神下凡,羅漢轉世一般。

    蘇希嬌看著一臉花癡的珊兒,不由得微微一笑。

    「哦,這么說來,這萬柳山莊曾經臣服于山莊過,而且有契約保證雙方的盟

    誓?!?/br>
    宋莫言和雷紹裘坐在茶館里,聊著這百草山莊和萬柳山莊的恩怨。

    「不錯,這萬柳山莊被我兄長降服后,便立下契約,不再從事制藥的工作,

    但與其他兩個門派不同,棄掉制藥,從事送鏢和票號的萬柳山莊,竟然生意蒸蒸

    日上,這幾年,可謂財力雄厚,隱隱有大門派的氣象了?!?/br>
    「那在回春堂的龍虎草的交易事上,雷副莊主有什么想法嗎?」

    雷紹裘說道:「這也是我在意的地方。按照當時的盟契來說,倘若有這種跨

    境的大宗金銀來往,尤其是這種和百草山莊有關系的交易,萬柳山莊是需要將交

    易的事情告知百草山莊的。他們并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們也參與,所以他們隱瞞不

    報只有兩個原因,要么是回春堂不想讓我們知道這件事情,故意隱瞞。但倘若如

    此,恰才在回春堂,黃金山恐怕也不會說出他們的交易細節了。而另外一個可能

    性,就是他們知道了這一筆交易,但故意沒有告訴百草山莊?!?/br>
    「看來,這個萬柳山莊,也是有些想法的?!?/br>
    宋莫言說道。

    「是啊,家兄在時,他們尚且會遵守盟約,但如今家兄這個樣子,也無怪他

    們在背后陽奉陰違?!?/br>
    「其實,以雷先生的能力,只要能給你足夠的權力,定然也能讓山莊上下同

    心,成就一番江湖事業?!?/br>
    雷紹裘卻搖了搖頭道:「不,這就是我不如家兄的地方,只有他能夠把這一

    盤散沙聚集起來,也只有他能夠解開山莊里派系林立的這個麻煩。所以,我只能

    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宋夫人身上了?!?/br>
    雷紹裘看著宋莫言,眼神中似乎有些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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