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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現在是夏季,也不能減輕它身上的半點冰冷的氣息。楊初成很少來乾清宮,一般來的時候,都是人多的時候。像今天這樣,還是頭一回。在劉文的注視下,蘇瑤不可能不進去。而劉文把蘇瑤送到乾清宮里面的書房后,便出去了。是的,是出去在乾清宮外頭,不是單純守在書房門口。楊初成是一個有強烈窺探欲望的人。她當然選擇了和蘇瑤一同進去。書房里面,只有寧遠衡一個人。寧遠衡的品味很好,這間書房的布置十分有格調。顏色搭配上,比較偏暗色,是一個很適合辦公的地方。寧遠衡坐在他平日里除了批奏折以外,看書練字的椅子上,他看起來似乎很悠閑。他抬頭看著蘇瑤,一直注視著她,看了很久。楊初成可以感覺到,從一進來,蘇瑤內心的恐懼幾乎達到了頂峰,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離寧遠衡有一段距離的位置,甚至連行禮都沒行。“怎么不叫我?”寧遠衡看了蘇瑤那么久,終于冒出來一句話。蘇瑤臉上更慌張了:“皇上..萬安...""噗嗤?!?/br>寧遠衡輕笑,向蘇瑤招了招手:”過來?!?/br>蘇瑤牙齒都在打顫,但是她又不敢不過去。她走路的姿勢既僵硬又滑稽。寧遠衡把蘇瑤摟在了懷里。蘇瑤全身上下更是明顯的發抖。發抖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楊初成離他們不算太近,都能看得出來蘇瑤的身子在以高頻率的起伏,只是起伏的幅度不大而已。這就奇怪了,寧遠衡不可能感覺不到懷里的人在害怕吧。寧遠衡撫摸著蘇瑤的臉,他像是在觸碰一個無價的工藝品一樣。他不知道蘇瑤的害怕嗎?他知道。”你啊..為什么要有那些不該有的好奇心呢?“寧遠衡的語氣帶著無奈和寵溺,又平靜地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蘇瑤整個人顫抖得更厲害了:”皇上..臣妾..臣妾不會說出去的.."寧遠衡仿佛聽不見蘇瑤的話,仔細看他看蘇瑤的眼神,很詭異,就像在看一件物品。這樣的眼神,楊初成在小時候的寧遠瀾身上看到過類似的。突然就覺得,完了,有事情要發生。他依然愛撫著蘇瑤,繼續說著自己的話:“你是不是很難過,在責怪我,沒有讓你逃出去...""臣妾沒有..臣妾只是散步..."蘇瑤依然沒有發現寧遠衡此時的古怪之處,她還在拼命地為自己辯解。”我只是想讓你永遠陪在我身邊啊..怎么辦呢..""臣妾會的..會的..""怎樣我都不放心,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我很早就這么想過了,只是若是額娘知道了,一定會阻攔我..""什么...."蘇瑤終于發現了事態不對..她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擴大到快要把她吞噬...“只有鮮活的生命才能制出完美的飾品...永遠陪在我身邊吧?!?/br>寧遠衡喃喃著,推了推書房后的一面墻。那面墻緩緩一分為二,顯出一條通道。他抱著蘇瑤走了進去,楊初成緊隨其后。蘇瑤慌亂地在寧遠衡懷中掙扎著,楊初成沒有聽見寧遠衡的話,但是他在寧遠衡懷里,是百分百聽見了的。可是她一個弱女子,怎敵寧遠衡這個長年鍛煉的人。通道下面只有一個房間。房間里掛滿了各種工具。是的,是工具而不是刑具。這不是一間拷問犯人的房間。要讓楊初成來看,這更像一件美術房。但不是畫畫,而是雕刻。上面的刀分很多種類,但主要是偏細的較多,還有一些不像刀,但是應該是用來鉆取石頭的工具,細細長長的,頂端很尖銳。刀只掛了一排,都是掛在墻上。在刀的下面,房頂懸掛著一條鏈子。鏈子上還有其他分支斷鏈。雖然不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但看起來有點讓人不舒服。作為旁觀者的楊初成都這樣感覺,對于蘇瑤而言,那感覺會強烈十倍百倍。蘇瑤知道自己逃不了。她開始求饒,開始哭喊..可是都不管用。男人似乎什么都聽不見了。蘇瑤的衣服被全部脫掉了。她的四肢被那根長長的鏈子給牢牢固定住。楊初成已經知道或許即將要發生什么事,但是她心里還是存有希冀,畢竟寧遠衡是愛著蘇瑤的,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可是,下一秒。寧遠衡在那掛滿工具的墻上抽出了最大的一把。它的外形和其他細小的刀不同,看起來是一把可以斬斷很多東西的刀。楊初成懵了。她覺得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范圍。她突然好想離開這里。蘇瑤依然在奮力掙扎著,可是..拷著她的鏈子太過于穩定,導致她的全力掙扎一點也沒有體現出來。至少在楊初成眼里,她僅僅是露出了好像使了很大勁的表情而已。寧遠衡現在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楊初成在這一刻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寧遠衡...是不是想把蘇瑤做成家具..?楊初成想移開視線,卻怎么也移不開。她的視線就像被人強行粘在了那上面,她自己根本無法控制。寧遠衡拿著那把刀,此時的他僅僅是一個優秀的雕刻師而已。他在思考,他的第一刀該下在哪一個位置。一個紅色瑪瑙手鏈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像是在一堆沙礫里,出現了一顆鉆石一樣。而戴著它的手,白嫩,骨型完美,rou質均勻。那只手和手鏈相輔相成,它們似乎天生就該在一起。這是一個絕美的藝術品。寧遠衡眼里閃動著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的光芒,那是作為一個藝術者的興奮。他有了靈感。他應該把她的四肢先拆分。獨留這一只手。這只手,他不會做雕刻。而其他部分,制成宮燈,制成畫框,制成燭臺...伴他入睡,陪他紅袖添香..多完美啊。寧遠衡揮著刀,迅速果斷地把蘇瑤的左手砍了下來!鮮血四處飛濺!濺到了寧遠衡的臉上和衣服上,也減到了蘇瑤的臉上。蘇瑤發出痛苦的哭喊,寧遠衡欣賞著她血淚交雜的痛苦容顏。啊..真美..眼珠也好美..鼻子也美..每一個都要做成裝飾品...全部都要..!....楊初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看完整個過程的。當一個活生生的人最后只剩下一個頭顱的時候,寧遠衡用最細最細的刀,開始剝她的眼球..蘇瑤的臉上最后都維持著痛苦扭曲到極致的表情..那是一種很驚悚的表情..而寧遠衡以一種極度癡迷的目光,外界的任何東西似乎都不能打擾他..他在完成一件藝術品。整個房間里全是一片血紅色。寧遠衡在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