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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著吻著,就不免變了味。他除去所有衣物,只余下褻褲,單手支著頭,側躺在床上,桃花眼一勾,笑得勾人心魄。身軀肌理流暢,那窄腰的力道她深有體會,而藏在褻褲里的東西..她看得雙眼發直,又臉紅地移開視線,悄然退到了床沿。許玉弦滿意極了,誘惑地朝她勾了勾手指,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回過神又滿臉羞紅地捂住脖頸。許玉弦低笑出聲,肩膀聳動,看她可愛窘迫的模樣,心癢不已,伸手把她拉入懷中。最后逼著她把自己寫的信念出來,他被順的差不多,本想放過唐晚意,但這樣又讓她想補償了。在黑夜中眨著眼,翻來覆去,無意地挑逗著許玉弦。她剛勾上他的腿,他一摸,發現她已經褪干凈了,驚喜地‘恩?’了聲,如狼似虎地扶著早就硬挺的男根,插了進去,頓時舒服得哼了聲。她嬌喘著在細聲道:“就一次,啊..慢點”雖然何青知的藥膏很有效,但還是有些疼,卻不敢說怕給他添堵。她輕微的抽氣被許玉弦注意到,心軟得一塌糊涂,有些懊悔粗心動了她,又想卸了何青知。他吻著她的脖頸,忍耐著緩下速度,“我輕輕的?!备械剿潘上聛?,也舒服的輕吟,心疼道:“傻透了,下次不能這樣疼就說,我有那么小肚雞腸嗎?!”她想說有,委屈道:“我以為你..喜歡這個的?!?/br>許玉弦重重親了下,“嘖,更愛你不知道?”絲絲的甜蜜一涌而上,情到深處,她眼角濕潤,抬首在他耳側,羞赧低語,“我也是?!?/br>他深深吻住了她,渾身輕顫,再也沒有比今晚更美妙的夜晚。十指相扣,即便他不是她的唯一,但對她就是甘之如飴。回來啦議親的侯府老夫人壽誕,唐晚意與莫沈若兄妹一同前往賀壽,以示誠意。她與莫沈凝站在一邊,老太太一直拉著莫沈若說話,議親的侯府小姐江芷羞答答地站在一旁,悄悄看他,如旁人所說,是個美人。而他,冷峻的面容似乎溫和了一些,看得她心里又是一澀。“六皇子一事一出,聽娘說侯爺就松了口,這親事要訂下了,哥哥沒拒絕?!蹦蚰娝吹某錾?,似漫不經心說道,眼神幸災樂禍,“哥哥很喜歡這未來的嫂嫂,前不久還特意送了禮給她,你看兄長的樣子,就知道他對未來嫂嫂不一樣。等他們有了孩子,一些人啊,就能看清自己的地位了?!?/br>唐晚意雙眸一顫,垂下頭,莫沈凝更來了勁打壓,“到時候可別太難過?!?/br>唐晚意定了定神,側首看她語氣無波地回道:“五meimei及笄了,說話還是這般小孩子氣,兄長待我極好,能覓得如花美眷,我自是替兄長高興?!?/br>莫沈凝氣惱地鼓腮,以往說過再難聽的話唐晚意都不去搭理她,很少像現在這樣正面與她對上,她哼地一聲轉回頭嘀咕,“說我不懂事,也沒見你對我跟瀟瀟一樣好!”唐晚意聞言,倒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再抬眸時,莫沈若不知何時帶著那侯府小姐走到她近處。他面沉如水,身后的江芷則是羞澀地垂下頭,想是他們都聽到了她的后兩句話。她攥緊了手,那話只是下意識的否認,他聽了會不會更覺得應下這門親事是對的。他只停頓了一瞬,黑眸掠過她,提步離開,似是無動于衷。那一瞬她只覺寒風襲過,滲透到骨子里,怔愣在原地。還是莫沈凝回首不耐地喊她一聲才回過神。莫沈若與侯府小姐走在前,她們走在后方。眼前身軀偉岸的男子和一旁娉婷裊娜的佳人,正說著話,侯府小姐溫柔似水的聲音輕飄飄傳入耳中,莫沈若淡聲應和。在旁人眼里想必是覺得無比登對,但唐晚意看著,眼睛酸澀,仿佛溺水一般難以呼吸。下臺階的時候侯府小姐沒踩穩,莫沈若及時抬手牽住她的胳膊扶穩,隨后垂眸看著面頰緋紅的侯府小姐說了什么。唐晚意看著,無端看出幾分旖旎。這一幕如根刺扎在她心上,酸脹的心里有什么溢了出來。從侯府出來后,莫沈凝與遇上的閨中密友相約賞梅,不同他們一起回去。馬車內只剩她與莫沈若,安靜的讓人喘不過氣。她強顏歡笑看向莫沈若,“恭喜兄長?!毙δ樚舨怀鼋z毫毛病,只是緊繃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有多掙扎才說出了這句話。莫沈若沒有說話,鳳目瞥向她一瞬不瞬。臉上的笑容幾乎快要保持不住,再也受不住地垂下頭,不想讓他看出端倪,輕聲道:“江小姐才貌雙全,方才看著也是溫柔賢惠的女子,將來定能與兄長..琴瑟相合。母親她盼了您成婚這么多年,這下可以安心了..”每說一個字,似乎都在心口扎一針,手指緊緊攥著膝上的布料,指尖用力的發白。他始終默不吭聲,她側首抬眸朝他看去。他半垂著眼,視線相接,她如鬼迷心竅了一般,脫口問道:“兄長可喜歡她?”話問出口,小臉頓時慘白的毫無血色,她咬著唇心里一陣后悔,而后不禁屏息等他的答案。薄唇輕啟,他注視著她,漠然道:“我若說是,你又如何?”她狼狽地低下頭,逼退的眼淚又濕了眼眶,連呼吸都帶著絲絲的痛意。但莫沈若沒有放過她,逼問道:“為什么這么問我?”唐晚意一愣,沒想到他看到了,明明想說別的,出口卻是,“我只是隨口問問,關心一下兄長?!痹捯魟偮?,她迅速被莫沈若拽入懷中,被壓在他的腿上,緊跟著,臀上挨了一巴掌。“幼時我跟你說過不能騙我?!庇质侵刂氐囊徽婆脑谒耐紊?,她揪著大氅的邊角,疼感使眼淚頃刻決堤,哭了出來,不待她緩緩,又是一掌落下,她發泄似地嗚咽:“騙或沒騙如今跟兄長也沒關系了!”大掌頓了一下,心頭因她與莫沈凝說的那句話而積壓到現在的惱怒不減反增,又是一掌落下,到底是減輕了力道,“說實話!”她猶自哭著渾然不覺他略顯緊張的聲音,只覺得一下下疼得她幾乎失去了理智,終于崩潰道:“我在意你們親密的模樣,不愿兄長疏離我,害怕你以后不理我!”那只大掌在沒落下,她緩緩跪下,伏在他的膝上,嗚咽著,“我也不知道怎么辦,無論怎么做都覺得不是。我也一直惶惶不安,怕你我從此之后就是陌路人,我都這么難受了,事到如今,兄長你為什么還要逼我說出來..”鳳目里的寒冰漸漸融化,他輕撫著她的背脊,長長舒了口氣。忍耐了這么久,終于等到她坦露,心里的狂喜再也讓他忍不住抱起她,狠狠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