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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的領口被扯了開來,露出一片胸膛。走到唐晚意身邊,他微微彎腰,屈指彈了彈她的額頭。唐晚意皺了皺小鼻子,嘟囔一聲,轉過了頭用后腦勺對著他。許玉弦又走到另一邊,盤腿坐下,一手撐著頭,伸出一根長指從她挺翹的鼻尖滑至她的絳唇頓了許久。忽地緩緩垂下頭,薄唇輕輕覆在她的唇上,雙手緊緊握起,極力壓制著自己快要沖破枷鎖的欲望。理智崩潰,他一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細腰,舌尖撬開她的唇齒,加深了這個吻,汲取她口中的香甜,一如當初在國子監的那些夜晚。他與唐晚意同屋,發現她的秘密不難。在國子監的日子沉悶,他找到了樂子,當然不會輕易棄了。像養著一只小寵物,所以一邊逗弄著她,一邊暗中幫助她掩藏。但終究是失策了,高估了自己。唐晚意呼吸不暢,想把在她嘴中攪來攪去的物什吐出,如回應一般的舉動,惹得許玉弦氣息越發粗重。他將她放躺在地上,重新覆上了她的唇。上菜的小二端著菜盤,目瞪口呆地看這一幕。許玉弦眉眼微抬,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一直在門邊守候的小廝立即上前攔下了小二,將他拉下了樓。他仍覺得不夠似的,薄唇離開了她的唇,往下游移,吻上耳廓,又落在耳根,但當他發現梁岫留下的尚未褪去的吻痕,渾身一僵,能將人融化的yuhuo瞬間熄滅,雙眸如寒冰。他平復了下氣息,直起身冷靜地解開了唐晚意的衣衫,淺淡的紅痕布滿了她的上身,已經淡得幾乎看不出,但無法掩蓋在她身上發生過的事情。四周一片死寂,唐晚意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感覺到一絲寒意,蹙眉側身縮了縮,嘀咕了一聲,“冷?!?/br>許玉弦雙目猩紅,他從未如此的想要殺一個人,他迫切的想找出那個占了她身子的男子,殺了他!他怒極,垂眸凝視著唐晚意,甚至在想現在就占了她,在她身上印下屬于他的印記,讓她今后只屬于他。雙拳松了又緊,在理智的邊緣掙扎不已。最終吐出一口濁氣,把她的衣衫理好,打橫抱起她,離開了房間。月上柳梢,唐晚意嚶嚀一聲,扶著頭疼的腦袋從床上醒來,忙喚小武備了醒酒湯。身子不舒暢她便想沐浴了,喝完醒酒湯又吩咐小武備了水。退了衣衫,她邁進浴桶,泡進溫熱的水中,舒服的嘆了一聲。等水快涼時,她方才從浴桶中起身。她沒發現窗欞被推開了一絲縫,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滿目噴火地看著美人出浴,滔天的怒火逐漸變成了yuhuo。美人一雙美目霧蒙蒙的,胴體泛著誘人的淡粉,他留下的痕跡還未散去。他看著水珠從美人豐滿的玉乳劃過挺翹的乳尖兒再來到平坦的小腹,最終消失在柔軟的恥毛間。—暗暗搓手,素了這么多章,下章終于要有rou了嗷(???ω???)PO18女扮男裝的嬌縣令(NPH)小嬌兒也濕了(H)小嬌兒也濕了(H)唐晚意身子舒暢不少,頭也不那么疼了。她跨出浴桶,嘩啦啦的水聲掩去了男人越窗而入的聲音。剛拿起布巾擦拭身上的水珠,倏地,一只布滿厚繭的大掌捂住了她的嘴,鐵臂緊緊環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將她摟在懷里。唐晚意嚇得嬌軀一顫,素手下意識覆在男人的手上,想要掰開他的手。“噓,是我,小嬌兒讓我好找?!?/br>梁岫?!他..他不是走了嗎?!她驚得一時忘了掙扎。梁岫緩緩松開她的手,將她調轉面朝他,眷戀地仔細看了眼她嬌美動人令他魂牽夢繞的容顏,然后垂首額頭輕抵在她的額間,看著她睜大美目,驚訝的樣子,他雙眸染上一層笑意,但面上不露絲毫,眉眼壓低,決定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小騙子。她愣愣地看著梁岫,眼前的男人俊朗的面容不復他們第一次相見時那般神采奕奕,有些憔悴,下巴長了短短的胡茬,人似乎也消瘦了一些,可以看得出他這幾日過得不好。找不到唐晚意,梁岫過得一日比一日煎熬。午夜夢回,總會夢到唐晚意望著他嫣然一笑,眉目含羞,伸出嫩白的素手。每當他要走上前去前要牽起她的手時,夢醒了,只余下無盡的空虛。“你..怎么找到我的?!”她吶吶地問他。梁岫眸底浮出一抹興味,“夫君萬萬沒想到,我的小嬌兒竟然是康縣的縣令。那身官服之下竟是個千嬌百媚的小娘子?!?/br>唐晚意小臉煞白,雙眸氤氳,驚恐之色溢于言表,完了,還是被他發現了,他會不會借機脅迫她。梁岫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是他的克星啊。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到底是狠不下心,捏了捏她凝白的肌膚,“小腦瓜子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要得到你也要你心甘情愿?!?/br>唐晚意心里微松了口氣,咬了咬唇,喏喏地繼續問:“那你會不會趁機要我幫你做什么?”梁岫聞言,笑得痞氣,“當然有了?!?/br>唐晚意快哭了,眼眶濕潤,一滴淚要掉不掉,“你說好不勉強我的...”她話剛說完便感到一根粗棍在她小腹上捅了捅。“幫我安撫它?!?/br>霎時,唐晚意一張臉紅的似要滴血,垂眸躲閃著眼睛不敢看一臉壞笑的梁岫,小聲抗議道:“你快把它拿開?!?/br>“恩,那小嬌兒告訴我該移到哪里去呀?”他垂首附在她的耳側,語氣無辜。不等她回答,大掌從腰間游移到翹臀,驀地一把騰空抱起唐晚意、“啊?!彼@叫一聲,雙腿被迫分開,下意識環住了他的腰,手臂也不自覺放在他堅實的臂膀上。下一刻,她便感到梁岫灼熱的物什隔著衣料頂了頂她毫無遮掩的xue口,啞聲道:“是這里嗎?”說完自己先被刺激的悶哼了一聲。那日的記憶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她羞惱地捶打了下他堅硬的胸膛,“流氓!”“呵呵?!彼谷怀姓J道:“對,在你面前我可做不了君子?!?/br>她試圖掙脫他要下來,梁岫緊緊抱著她不動,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