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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扭開門把手準備離去。“啊啦,日本的公安警察原來會在偷親可愛的女孩子以后立馬逃跑嗎?”剛才還在熟睡中的灰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她扶著床墊坐了起來,嘴上是在說著玩笑般的語言,眼神卻有些凌厲。“哀醬…?”安室透有些訝異,自己可是親眼看著她服下那顆藥,睡下去以后才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間來。博士家太過危險,這間公寓是公安警察那邊為自己安置的房子,有警察保護著,也不被黑衣組織所知。雖然知道她是藥理方面的博士,但那顆藥并不是如此容易對付的東西……還是說她趁什么時候偷偷把藥吐了出來?“你們要去那里……對吧?為什么要瞞著我?”又想像當初一樣丟下我自己去面對嗎?我怎么可能會心安理得躺在床上等待誰有可能死在他們手里的消息。也許是她太過悲觀,但面對那樣一個龐大的組織,想要連根拔起還不受一點損傷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也許大家都會因此喪命……她已經逃了那么久,在終于可以正面面對組織的時候,是不會繼續茍且偷生下去的。最近的安室透來的頻率比以前要低上許多,她一開始并不在意這些,只想著自己終于可以清凈了些。但他每次來的時候,身上略顯奇怪的痕跡和臉上異樣的表情,還有常常和工藤在一起說悄悄話,當自己問起時那個大偵探又每次都轉移話題。種種跡象,都不得不讓她聯想到某件既期待又害怕的事。在博士說自己買了一家最近人氣很高的保健品牌所出的維生素C,然后從藥瓶里倒出一顆,又拿了一杯純牛奶讓自己嘗嘗看的時候她就有所察覺。真是,連8歲小孩都知道牛奶不能和維生素C一起服用,博士竟然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原本是想裝睡聽聽看他們的作戰計劃,卻被安室透抱到好像是他所住的公寓,還被他偷親了一口。那種好像是臨死前的告白,還有讓她做好覺悟的話,讓灰原哀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我可不是那種需要人保護的女孩,安心地一覺睡到天亮然后等著給誰收尸的感覺,會讓自己一輩子活在愧疚之中。“小哀,你希望我們都能平安回來對嗎?”安室透松開門把手,走到灰原面前,然后坐到她旁邊,忽然提出了這樣的疑問。“嗯?!?/br>小哀沒有半點猶豫的回答讓他微怔幾秒,換作是以前,她一定會說:“不,你最好快點去死,變態?!?/br>嘴角微微揚起,溫柔的笑容滿溢在安室透的俊臉之上,他把手掌伸到灰原身后的枕頭上,俯身將她壓了下去。(透哀)偷吃到的宮野小姐(10)“喂,你干嘛?”安室透的臉不斷在眼前放大,被嚇到的小哀因為他的動作而下意識躺倒在床上。連忙揮手想給這個不務正業的公安警察一巴掌,卻被他擒住手腕:“哀醬……”他嗓音壓抑地喚了一聲灰原的名字,把她的手掌摁到床上,安室透與灰原哀之間的距離只不過幾毫米。“降谷零!”在幾個月前的一次事件后,他們坦白了彼此的身份,安室透開門見山地把自己對她做的事情說了出來。那略帶輕松的口吻讓原本想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的灰原生氣極了,當場就用她不得不服下臨時解藥以后恢復的身體暴揍了他一頓。安室透沒有還手,直直地站著被她用高跟鞋踹了好幾腳,除了在差點被踢到命根子的時候握住灰原的腳踝以外,他是任打任罵。不過在那以后,他并沒有放棄對灰原示好,就連養傷期間也在不?!畇ao擾’著小哀,當牛做馬任勞任怨,直到她對自己稍微消了些氣。于是現在的這種狀況,讓灰原臉上浮起不太明顯的紅暈,因為手被制住只能不安又生氣地叫著安室透的原名。“嗯,志保,我在聽?!?/br>他的嘴唇貼在灰原的鎖骨那里輕吻幾秒,緩緩往上滑,只是讓唇瓣與她的肌膚互相摩挲著,路過之處皆浮起一層淡淡的雞皮疙瘩。“變態…你放開我!”灰原變得有些不淡定,酥麻的感覺令她仰起下巴躲避他的親吻,被安室透摁住的手腕也開始掙扎,小腿試著亂蹬,可惜早就被他壓住不能動彈。“既然是變態,就不會放開你哦~”他抬起頭對小哀眨眨眼,小女孩的力氣可比她上次踢自己的時候要小多了,要想制住根本輕松至極。雖然灰原將臉偏到一旁不讓安室透的嘴唇朝自己湊過來,但也還是在極短的時間內被他捕捉到唇瓣,舌頭也隨之伸了進去,輕而易舉找到往里藏的香舌裹住吸吮。他的氣息來勢洶洶,混合著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有些出奇地醉人。舌與舌之間相互廝磨似乎產生了極大快意,小哀的身子逐漸軟了下來,因為舌尖被安室透揪到了自己口中,所以沒辦法依靠咬舌頭讓他吃痛離開。但她的拳頭依舊捏得非常緊,如果被松開,下一秒一定會狠狠地捶打在他的頭上。這場纏綿的吻持續了幾分鐘才停下,小哀的臉已經變得潮紅,被松開唇瓣后只能躺在床上氣喘吁吁地吸著新鮮空氣,眼睛半閉。安室透看見她這模樣,輕笑著,連雙眸也微瞇了起來。再度俯下身,他在灰原脖子上印下一個吻痕,十分滿足地收到小女孩軟糯的呻吟。“起來啊……混蛋……”她似乎沒有了力氣,但嘴上不饒人的功夫還是沒有減弱半分。“噓,放松,我不會對你做些什么的……這是離別前的贈禮,馬上,我就帶你過去,好嗎?”就像是誘哄一樣的語氣,讓灰原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你現在的行為并不像不會做些什么?!?/br>她看著安室透的眼睛里有剛才泛起的潤澤水光,被壞人欺負了似的表情,讓他的笑容更為燦爛。“放心吧哀醬,照你現在小孩子的模樣,我又能做些什么呢?讓我再抱一下,一下就好?!?/br>說著,他再度俯下身,試著松開灰原的手腕,將她的細腰抱了起來,然后把頭輕輕靠在頸窩那閉上眼睛。安室透現在的樣子仿佛受到了傷害在母親懷抱里尋求安慰的孩子,看著他有些脆弱無助的神情,小哀竟沒辦法把他推開,于是把手臂垮在兩邊,任他抱著自己。抱著抱著,他輕嗅了幾下,將灰原身上的氣味都捕捉進鼻腔之中,這個動作無比自然,卻讓她一下子緊張起來,細腰也挺起,似乎非常不能接受。“不可以聞…!松開!”連忙把安室透從自己身上推開,他這種小狗一樣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