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綁走前奏
3.綁走前奏
趙煜止倚靠著木柜站立,感受到一陣天旋地轉,他晃了晃頭醒神,狐疑地看著面前柜子上擺著的針帶。 奇怪,我怎么記得已經拿起來了? 他轉過身目光驚疑不定地掃過整個房間。 鋪得齊整的床鋪,一塵不染的地面,木桶中闔上雙目端坐的俊秀男人,緊閉的房門。 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除了腿間隱密處有絲酸軟,但那處自他成年以來常常這樣,他置之不理,不再多想。 自然也就不知道隱藏在齊整衣物下的那朵粉嫩的小花被男人唇舌玩弄的門戶大開,變成艷麗的玫紅色,陰蒂上有清晰可見的齒痕,足足漲大了一圈,不甘寂寞的凸出yinchun,行動間一下一下打在被男人刻意拉高緊貼陰戶的輕薄的褻褲上。 趙煜止走到謝淮陰面前,單手將他拎出水面,臉朝下置于床榻上,拉過被子蓋住人下身,只露出后背方便行針。 謝淮陰假意驚呼:公子? 我給你行針。趙煜止解釋,得先逼出毒素才好調治。 多謝公子。 趙煜止手持長針將它們穩穩扎在目標xue道內,壓入三寸,才道,你我素昧平生,別叫公子了,我名趙煜止,你若不嫌棄可喚一聲趙兄。 還不知兄臺怎么稱呼?昨日又怎會惹上那幫人? 趙公子,啊不,趙兄,謝淮陰帶著哭腔,一五一十地交待自己,小人叫謝淮陰,本是徐州城外一位獵戶。 前日獵得一只通體雪白的銀狐,不曾想被外出游玩的徐家二爺看上,一兩銀子就想強迫我賣出,我不愿,他就叫家丁給我下了毒,隨后丟到深山老林自生自滅。 徐老二? 趙煜止想起徐錦江那張囂張跋扈、鼻孔伸到天上的rou臉,確實是個心狠手辣的蠢貨。 他將最后一絲疑慮壓下,專心運針。用常年練武略帶薄繭,卻依舊十分柔嫩的手心貼上男人后背,溫熱的內力順著男人經脈游走,將毒素擠壓到施針處。 謝淮陰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哪怕就在不久前他剛在趙煜止臉上發xiele一通,但被下了藥的人給不出任何回應,哪里比得上現在的主動觸碰。 光是想想趙煜止雙腿大開,主動扒開yinchun讓自己插進去,謝淮陰就已經爽到快要射出來。 他眼神晦澀。 果然是個離不得男人的浪貨,才剛剛爽過現在又過來找cao。像你這種sao貨哪里配穿什么衣服,就該被吊起來,雙腿永遠合不攏,時刻被人cao弄,將小肚子射的滿滿的,里面塞滿男人骯臟的體液。 片刻后。 趙煜止抽出長針,銀針尾部吸收了毒素被染成五顏六色,這毒物在明明白白地昭示自己的非同尋常。 他輕嘆,感慨道:這毒好生厲害,我才疏學淺,對它無能為力。要想解毒,看來這徐州是非去不可了。 謝兄不必擔憂,我與那徐錦江雖是泛泛之交,但要個解藥是不成問題的。你只管住在我這莊子里,我去取藥用不了幾日。 謝淮陰轉過身,在被子下的手握住自己早就堅挺的rou柱,對著男人小幅度地上下撫慰,這種隱密的快感帶著隨時被發現的刺激讓他頭皮發麻,面上卻是一副潸然若泣的可憐樣,垂下的眼中厚重的欲望和和過度的愉悅交織,聲音壓的很低。 怎么讓趙兄一個人前去,我自知身體孱弱幫不上忙,可也不能讓兄長為我忙里忙外,自己坐享其成。 他將眼里的情緒收斂,撐開眼皮,上揚的鳳眼里透著滿滿的傷心,莫不是趙兄也覺得我是個廢人,中了毒后什么也做不了嗎? 趙煜止被他這樣一說,只得答應下來。 看著他轉身去吩咐小廝準備車架與衣物,謝淮陰低聲喘氣,手腕快速擺動,對著人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