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秒
第一秒
誰喜歡傷感悲秋。 筒子樓,四四方方窗戶連接窗外世界,耳邊是炸耳的金屬音樂,新搬來的租戶很不懂規矩,音樂響了整天,響得她震耳欲聾,呲牙欲裂。 偏偏是深夜,悲傷情緒如潮涌來。 伴隨樂曲高潮,蘇暮暮抱著膝蓋,流下眼淚。 一曲終一曲又響,鄰居的破鑼嗓音跟唱幾句,這下她忍不了。 她起身,走出房間,站在鄰居門前,敲了三下門,多有禮貌。 他媽的,誰???半夜三更敲門! 鄰居開了門,她還未看清長相,人家先劈頭蓋臉罵她。 蘇暮暮抹去臉上的唾沫星子,入目的是一頭紅黑的雞窩頭,卷曲的頭發長到肩膀,這人化了濃黑的煙熏妝,嘴唇也涂得烏黑,雪白的一張臉,可憑硬朗的五官及他清朗的聲線,蘇暮暮確定他是男人。 是男人就好辦,她深吸一口氣,將一連串話快速吐出:我忍你很久了,拜托,你知道這個隔音效果很差嗎?你放音樂,我那邊聽得一清二楚,到底是誰在擾民? 你住隔壁?男人說話間隙,提了下褲子。 蘇暮暮瞟了一眼,褲子中心鼓鼓囊囊一團。 是啊。蘇暮暮面不改色的將視線轉回他的臉上。 男人氣惱地哼了聲,知道了,關了就行了嘛。 他回屋關掉音響。 蘇暮暮見狀,回到自己的房間。 今夜肯定是睡不著了。 蘇暮暮都不顧關好門,鉆進自己的小天地,打開抽屜翻找出塵封已久的按摩棒。 一根粗大的智能roubang。 蘇暮暮開了最低振動檔,塞進身體里。 性與饑餓掛鉤,不能及時疏解的話,和一根魚刺卡住喉嚨一樣難受。 就是那么一瞬間,她想到了性。她想要被填滿。 突然被打斷,無論是在干什么事,都不會令人愉快。 全穗原躺在床上,寂靜的夜里,百無聊賴地東想西想,想到致使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可惡的女人。他擰著眉頭,自覺厭惡異性的程度又加重了。 一道女人的嚶嚀聲突兀地打破短暫的平靜。 果然如女人所說,隔音效果是很差,她的喘息,他聽得一清二楚。 他沒記錯的話,女人有一瞬是盯著他的褲襠看,真惡心。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沒道理放任一個惹他不悅的壞人自娛自樂。 全穗原起床,嘴邊掛著笑,來到蘇暮暮的門前。 房門虛掩,竟沒關實。 鄰居?他試探性地問。 回應他的只有女人的喘聲。 全穗原學蘇暮暮敲了三下門,對方還是沒說話。 sao得可以,他暗中評價。 他走進去,體貼地關上門。 房間那么小,一眼可觀全局。床就占了整間房的四分之二,蘇暮暮躺在床上,兩條白皙的腿大剌剌地岔開,沒有開燈,下身倒三角中心的黑叢林與白奶油般的腿,容易讓人聯想到某種甜膩的夾心餅干。 他的夜間視力很好,蘇暮暮插了根粉紅色的棒子,流的yin水打濕了大片床單,好顯眼。 蘇暮暮終于注意到房間闖進了不速之客。 可她渾身癱軟,勉強上半身靠在床頭,仔細看了幾秒鐘人,才確定是她的鄰居。 喔出出去 她正在沖刺高潮,沒空搭理他,什么臉皮都比不上自己快樂重要。 白花花的細腿,外翻的艷紅外陰,緊夾著的粉棒,無不刺激他的視覺神經。 這可比屏幕里的AV女優來得真實,性感。 他冷靜地說:要我出去嗎?可以,然后你想吸引周圍的猥瑣中年大叔過來,治你的sao逼嗎? 他講話真是不客氣。蘇暮暮的意識已經不怎么清醒了,她摸索到那根還在振動的棒子,拔出來,她聽到類似紅酒拔塞子的聲音,接著,她聽到自己說:你要進來嗎? 他應該說,噢,真惡心,誰愿意cao你的逼。 沒有,他沒有說。反而他脫掉了寬松的褲子,釋放出粗大猙獰的jiba。 她的眼睛看著他,因為快樂,她還含著生理性的眼淚,嘴唇微微張開,從唇邊流出津液,透明的液體延伸到胸脯擠出的溝壑里。 義正言辭指責他的樣子蕩然無存。 當他后知后覺不應該這么做時,他已插進蘇暮暮的逼里。 外陰被他擠壓得這樣薄,鮮紅的轉變成接近透明的紅。roubang一進一出,逼里暖熱,無數道褶皺緊密地包裹絞吸他,全根沒入,越往深處,裹得便越緊,好熱,溫度迅速從分身傳到全身,瞬時全身冒著濕汗。 他的身體壓上蘇暮暮,單手脫掉蘇暮暮的胸罩,他把胸罩扔在一旁,他將自己的衣服也脫掉,現在他們都是赤裸的。 兩具rou體貼在一起,他硬實的胸膛摩擦蘇暮暮的奶頭,他好像患上了肌膚饑渴癥,每一處都要和她相貼。 囊袋拍打在她的陰戶,她的胸脯隨他的進出搖動,他捏住一只奶子,低下頭輕輕咬蓓蕾,一只玫紅的尖果挺立,誘惑他去舔吸,他張嘴,包住尖果,溫熱的口腔給予它溫暖,下身被磨出泡沫。 這是智能機器給不了的快樂,蘇暮暮伸直腳尖,嘴里喊道:??!用力用力cao我 他照做了。 就像一個楞頭青,雙手圈牢她,下身奮力挺進,企圖醉死在溫柔鄉里。 喔,好棒!好棒!蘇暮暮由衷地稱贊。 yinjing,guntang的yinjing填滿了空虛的yindao??墒沁€不夠,還不夠,她要她盯著胸前那顆毛躁的頭顱,抱緊它,再快點,再快點 數不清到底抽插了多少下,在不清明的意識里,那根rou是鞭子,抽打她前進,尋找獨屬她的快樂,一道白光在腦中閃現,迸裂。 在粘膩的高潮里,她仰起頭,昏黑的天花板上仿佛有數顆星星閃爍。 全穗原抽離,蘇暮暮扯了幾張紙隨意往下身擦了擦,用過的紙皺成一團,扔在地上。 蘇暮暮不客氣地穿上全穗原的短袖。 性愛過后,空氣仍充滿腥濕,畢竟是深夜,燥熱很快褪去,化為涼氣。全穗原蓋上蘇暮暮的被子,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喂,抽嗎?蘇暮暮在抽屜里拿出一盒煙,朝他搖了搖。 全穗原搖頭,他不是很喜歡煙味。 這是蘇暮暮的房間,蘇暮暮坐在床邊,斜靠在床頭,自然地翹起腿,兩條腿交疊,她上身穿了衣服,下身還是赤裸的。 一只廉價的熒光綠打火機,點燃了她含在嘴里的煙。 蘇暮暮偏頭,對全穗原吐出煙圈。 飽滿艷紅的嘴唇上還有不明的水漬,真是鬼迷心竅了,他欺身前去,拿掉煙,吻上她的唇。 只是親了下。 蘇暮暮不滿地看他。 你什么時候回去? 不是吧,這么著急趕人。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蘇暮暮很喜歡,你想什么時候回就什么時候回。 我還能找你嗎?她問。 她不重欲,只想偶爾紓解欲望。 他沉默了幾秒。她看不清他的眼睛。 當然,你想要的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