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發現
第七章 被發現
今天顧酩良心大發地放過了我,但是我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喉嚨里避孕藥的味道令我作嘔。 還有他給我的藥丸,我陷入了思考。 身體沒有不良反應那應該就是避孕藥吧 我仿佛被抽了魂一樣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家,躺在床上,柔軟的被褥仿佛將我陷進去,身體的疲憊遠遠沒有精神傷害來的大。 蘇逡一直不停的給我發微信,通訊錄的未接電話也是一個又一個。 我只是看著他的微信頭像并不回復,他的頭像是一只白色的薩摩亞在對著鏡頭笑,這只看上去就不聰明的傻狗就好像每次蘇逡看到我一樣露出如出一轍的神態。 我討厭狗,對主人那么忠誠,但是遠遠沒有人類的壽命長,狗開心的去了天堂,而人類只會一直悲傷的緬懷,比起痛苦的長久,曾經的快樂讓人回憶起來豈不是更加剜心剔骨。 但是我鬼使神差的給他發了個在嗎,等我發完之后我恨不得立馬撤回。 可是撤回就好像我發了不該發的東西,所以我就讓那條信息保留了。 蘇逡沒有回復,從一個小時前就沒有回復了,有可能是被父母強制要求學習了也說不定。 想到這里我嗤笑一聲,蘇逡其實學習一直都不錯的他只是在一個階段里被人狠狠拉下水了,但是我從來不后悔。 就正如他再怎么對我好,我們仍然不是朋友一樣。 微信里出現了新的朋友添加,我懵了一下。 一個頭像是一瓶清爽的飲料,橙色的杯子里是大塊的冰塊,她的備注是季彌,后面還跟著可愛的表情符號。 我立刻就通過了,接著又有信息框彈出來。 一個有些黑漆漆的頭像,我點開那個人的頭像,是一個男人的背影,背景仔細看能看出來是在空闊地地方,有很多璀璨的星星,男人的背影看著有些孤獨。 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就沒有通過。 這個人又申請了,備注了有事。 我眉頭一皺,點了同意。 一通過就是一個信息彈出來,司柏昱。 我下意識就發了個?過去。 屏幕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過了很久,他才發了一句話。 明天中午下課后去小森林A區。 我看著對方龜毛的打字速度,忍不住發了一條語音。 司柏昱你沒事兒嗎?我們應該不熟吧?語氣里滿是對他的不滿。 他沒有回復,過了很久我準備去做飯,突然一個微信電話彈了出來。 我接起來司柏昱平靜無波的聲音傳了過來。 姜月。簡短的兩個字擱著手機聽筒好像在我耳邊說話似的。 雖然我討厭他,但是不得不他的聲音還真的挺有磁性的。 干嘛? 他沉默了很久,還是開口了,他告訴我為了避免我失眠有些話明天再說,語氣猶猶豫豫的,但那扯淡的原因沒有說服我。 聽到這里我就直接掛掉了。 打開他的微信號一氣呵成的刪掉,如果這就是想要干擾我學習的手段那樣也太無聊了。 躺在床上,我靜靜地回想一些事情。 想想我一個普通高中生,長的也一般,除了學習好點,究竟是怎么礙著顧酩的眼了,被他盯上。 從來不在意外表的我跑到廁所把燈打開,我離鏡子很近就是為了仔細地觀察。 我發量一般,發質也一般,眼睛雖然不小,但是毫無光彩,嘴角向下耷拉,眉毛總是不由自主皺在一起,整體看著就一副兇相。 張開嘴,兩顆鋒利的小虎牙,我心里暗暗想著總有一天這小虎牙會派上用場。 我把自己脫光,除了身材瘦一點,皮膚稍微白了一點也沒什么出彩的,胸部也是平均值的B杯。 或許變態就是這樣吧,不能用普通人的腦回路去猜測。 悲喜參雜的一天度過,第二天我磨磨蹭蹭的不是很想去學校。 第一節課就是物理課,被現實打敗后我還是老老實實坐在自己位置上。 我泄憤般咬著蘇逡昨天留給我的糖果,不停歇地發出咔嚓聲。 季彌有點擔憂地看著我,但是他看到老師進來后還是立馬轉移了注意力。 因為是顧酩,自打他一踏進這個教室,班級小范圍安靜后學生就有些躁動。 或許在普通人看來擱誰的老師長的像個模特似的會不在意,我比誰都在意,可是我又是班級里唯一不想看到他的。 他這次沒有再針對我,可是到發物理測試卷的時候,我不得不自己起來拿試卷。 因為這個變態說每個人都要自己拿自己的,他想認識大家。 我去拿的時候,還是出了一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發現的小風波。 他遞給我的時候食指在試卷下面好像輕輕地刮了下我的手背。 冰涼的觸感讓我心驚,我瞪著他。 他笑瞇瞇地夸贊我姜月同學是滿分,大家要好好向她學習。 我快步回到自己座位,看著他在那里認真的講課樣子一直在內心罵他偽君子,變態,我用力搓著他摸過的地方,他就是故意的。 今天天氣不錯我正打算出教室打飯,有個不速之客站在教室門口。 路過的女生都用艷羨的目光看著那個人,不是蘇逡而是司柏昱。 司柏昱好像一直在等著我,他看到我后用著一種令人無語的指責的目光打量我。 為什么要刪了我? 他的語氣涼冰冰的,好像跟我有仇。 不過這個家伙一直一副司爹臉,說話態度也是這么差,至少為數不多的接觸是這樣,所以我沒有在意他說的什么。 有事快說 ,我要吃飯了。我無比嫌棄地瞟他一眼就要走。 他拉住了我的胳膊,他的體溫很高,掌心有點熱,過分白皙的手在我胳膊上顯得我黑了一圈似的。 我剛要發作,他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兩個字:顧酩。 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我警惕而震驚地后退,他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卻沒有松開手,反而是拉著我往食堂相反的方向走。 我聽到我們走后有人喧嘩的聲音,心里有些不爽,不爽司柏昱,也嫌棄圍觀的同學會怎么造謠我倆的關系,畢竟司柏昱找我的架勢還真的跟怨婦似的。 因為我臭臉,學校的關于我的傳言我聽了很多只是他們不敢當我面說,什么我跟蘇逡分手,我是渣女什么的,每次蘇逡來找我都會被圍觀。而司柏昱更是跟神隱的人似的,他很少出現在學校里,就算在,也是在學生會處處理事務。 這樣神秘的人物怒氣沖沖地找我,這種八卦夠學生們聊好久了。 我跟司柏昱一開始的關系只存在于校排行榜,我大部分時候考第一,他就是萬年老二,名次挨著。 平時我們參與比賽的項目也不同,一次巧合吧參與了同一個比賽,我們才有了接觸,剛好比賽的試題類型是我訓練過的,我直接拿了全國前三吧。 比賽結束后我只是象征地問他,他考的怎么樣。 他一言不發以一種微妙的表情看著我,好像有些不屑。 就算你考的很好,你覺得有意義嗎? 他說這不知所云的話,我匪夷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他也拿到了全國第七的好名次,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他為什么那么說,不過他不屑我的樣子令人火大。 我總覺得他在內喊我走暗樂,這是對于我能力的侮辱,我開始記仇他。 后來凡是在校期間每次考第一,但凡巧遇了我就會燦爛得給他打招呼。 司柏昱,這次考試我是第一哦。然后走開。 只要他在校我就會看似偶然實則與他相遇告訴他我比他考的好。 每次看著對方因為我分享的成績本就冷淡的臉臭的不可方物我就心生喜悅。 管他是嫉妒我還是單純討厭我的作風,讓敵人不舒服就贏了。 總之就是這樣結仇了吧,不過最令我忌憚的就是他在學校時間不長,不知道他如果像我一樣學習時間長一點會不會還是第二,所以每次面對他這個對手我還是打起精神認真對待。 我看著他拉著我去森林A區走的很快,雖然他說出顧酩兩字讓我警惕,不過一直拉著我的手腕還是很痛,我騰出另一只手用力掐他,他總算松手。 他向我拋了一個冰冷的眼刀,我低頭看著我掐過的地方淤青都出來了,然而我只專注于揉著自己的手腕渾不在意自己干的暴行。 他倒是君子,一記眼刀后就一言不發的趕路。 然而我在內心感慨就是因為總是遇不上正常的帥哥,所以在這個年齡段才會很難像別的女生一樣花癡。 我的思緒無限的發散,一邊走一邊餓得難受,蘇逡給的糖也吃完了。 總算到了A區,我催司柏昱趕緊說究竟怎么了。 我昨天看監控,看到你和顧酩了。 什么?我表現的很震驚,仿佛聽不懂他說的話似的,但是我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心里咒罵著顧酩這個神經病變態,只要他在的地方霉運就如影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