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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教授帶的學生優秀,一邊給施宜拋橄欖枝。其中不乏有垂涎她美色的,也有欣賞她能力的。在教授的示意下,施宜都得體的表示了感謝。聚會時間不長,畢竟大佬們的每一分鐘都在創造財富,金貴得很。這次聚會不過是為了汲取各家所長,順便擺擺樣子做做譜,為自己的企業做一波宣傳。施宜和師兄師姐們在教授的帶領下剛要離開,門口突然響起了sao動,隱隱約約看見門口的大佬們臉上盡是驚喜和興奮。“怎么了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企業家皺著眉頭問身邊的助理。助理低聲道,“好像是周先生來了?!?/br>周先生?那企業家立馬朝門口小跑過去。施宜不知道他們在說誰,每個人臉上都寫著激動,連教授都緊張地搓了搓手,沒顧得上自己的學生也朝門口望去。“周先生是誰呀?”施宜拉了拉身邊的師姐,師姐一臉不可思議,“你不知道?”施宜搖了搖頭。“如果說周先生是這個,”師姐指了指大拇指,“那剛剛那些大佬只能算是這個?!睅熃阌种噶酥缸约旱哪_。“小腳趾?”施宜隱隱約約猜著。“是腳后跟吧?!?/br>施宜:......施宜終究在身邊人的一言一語中拼湊出這位周先生的地位。他出身名門,家族企業至今延續一百多年,且在戰亂時期,前輩趨利避害在海外也發展了許多公司,投資了很多項目,賺得滿盆缽體。到他這一代,更是順應了歷史的潮流和政策法規的發展,全國上下乃至全球都難以找到與之匹敵的企業。而這位周先生更是厲害,自從他著手家族企業開始,不僅將其推上了一個新高度,更是贊助了海外僑胞,贏得了很高的聲譽。聽聞就連某些國家政黨的交替都有周先生參與的身影。而這么一個大人物,居然出現在這么普通不入流的金融圈聚會上,簡直令人詫異。那么多企業家趨之若鶩,不過是因為他手縫里掉出來的細沙都夠這些企業明爭暗斗許久。施宜墊腳去看,只瞧到了黑乎乎的人頭。隱隱約約看到有個很高的男子被一群保鏢護駕,那人氣勢不凡,隔著那么遠都有種讓人忍不住要屈服的感覺。那群人走近了。施宜居然看到了陳言御。他抿唇站在那個周先生身后,眉頭蹙起,不知在想什么。施宜沒想到周先生會朝自己的方向走來,閑庭信步,沒跟身側的任何一位企業家搭話,就這么冷淡又扯著一絲嘲諷的笑,俊美的臉上帶著厭惡。厭惡?為什么還要來?陳言御終究是看到了施宜,他眼神閃了閃,想要說什么,可周嘉臣卻先一步開口了,“施宜小姐?”這是周嘉臣進了宴會廳的第一句話,卻是對著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說話。即使這個小姑娘長得好看,可周嘉臣是誰,他難不成還會沒見過世面?所以這個小姑娘又是誰?場面一片嘩然。大一是很難帶出去實踐的,除非老師是你親戚。這里給施宜開了一個成績特別好的金手指。哎,周先森你要干森么【通知】請假以后會補上。就是突然間心里很難受之前考試,筆試前幾名,面試前做了大量功課,期間也正常發揮。當時想著盡人事聽天命吧。一直記得瑞卡斯說過【我們總是喜歡拿“順其自然”來敷衍人生道路上的荊棘坎坷,卻很少承認,真正的順其自然,其實是竭盡所能之后的不強求,而非兩手一攤的不作為】我覺得我都做到了該做的,至少有該得到的。可是,事實上,除了筆試根本沒有所謂的公平。朋友考了二十幾名,考前書還嶄新還去網吧包夜,就因為找了人,最后以面試超高分數第一名錄取。作為朋友,其實我應該為她高興。可是一想到那么多人以這種方式擠掉花費很長時間努力的人,真的太不公平了。朋友的水平如何,我也了解,絕對做不出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的本領。當然不排除面試就很優秀的人,但看了排名之后覺得簡直可笑至極。曾經這類比賽,我都是拿過前三的,這次卻...不知道說什么,世界本來就不公平,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可是還是覺得委屈難過。原本就比我優秀的人我心服口服,也不存在著因為是我朋友所以我妒忌。相反正是因為是朋友我才更難受,努力想要維持的公正,卻聽聞這樣的笑話。心態不好,想休息幾天周末再更。很抱歉我真的不是一個圣人裝好人的老周...這是施宜第二次見到這個男人。依舊是一身量裁得體的西裝和金絲框眼鏡,很普通的打扮,可這人的氣質卻遠比常人,高傲卻又透著矜貴,眼鏡明明是可以讓眼神內斂的裝飾存在,偏偏在他身上無法體現。別人戴著是斯文儒雅,可那一刻的周嘉臣卻像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高位cao控者。他扶了一下鏡框,身邊的人就嚇得腿發顫。他聲音輕飄飄的,卻如同重錘落在施宜的心上。她根本不認識這位先生。就像剛剛等他走近,施宜偷瞄了好幾眼才確定以前好像見過他,還...撞破了件事。難不成他記恨到現在?又或者那個粉襯衫拋棄了他,他現在看誰都不爽?施宜也很無奈自己這個腦洞,但這位令眾人誠惶誠恐的先生,的的確確叫出了她的名字。施宜只好硬著頭皮回應,“周先生好!”周嘉臣扯了扯笑,瞥了一眼身后的陳言御,估計他現在才后知后覺。陳言御的確不知道施宜會在這,這段時間,周嘉臣沒讓他跟著,他也安安靜靜的做自己的事,看著別人偷看他的笑話。陳言御的下屬聽到一些侮辱性的傳聞,氣得跳腳,可陳言御自己卻沒多言,畢竟他們那些齷齪的猜測,的確有幾分真。等到周嘉臣托人喊陳言御來,他的屬下立馬又揚眉吐氣,恨不得把自己小老板重新受到大老板賞識的事,懟死那些落井下石的人。陳言御自然感覺到了周嘉臣的那一瞥,是警告也是機會。于是陳言御走到施宜面前,“周先生上次得知阿鏡來,原本想請你們吃飯,遺憾的事沒趕回來,阿鏡就回去了?!?/br>施宜心想,難不成這個周先生也是阿鏡的什么親戚?陳言御擺了個請的手勢,“施小姐,我們這邊說?!?/br>周嘉臣頷首,其他人自然點頭哈腰的恭送,施宜被一群大佬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差點燒出個窟窿來,連帶她的教授,都意味不明的看了看她,更不提那些師兄師姐酸溜溜的眼神了。施宜無法,這時候拂了周嘉臣的面子,不需要周嘉臣說,那些大佬也有弄死她的一萬種方法。于是她只能笑著感謝,硬著頭皮跟了過去。陳言御看到施宜跟過去的背影,心里一陣愧疚。但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