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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著人生。此情此景,鄔玉只想打死這個罪惡的男人。“先生,麻煩負一下責任好嗎?”鄔玉的聲音十分沙啞,喉嚨正火辣辣地疼著,她還覺得冷得想要打噴嚏。自我感知這溫度絕對超過了38℃,不然以她這么多年來遲鈍的體溫感知系統是不會知道自己發了燒的。本來這個負責只是想讓唐文洲給醫藥費以及一點誤工費而已,就算現在八月酷暑時節,幼兒園早放假了,鄔玉也為了多掙點錢去打暑期工。這暑期工就沒有幼兒園那樣放假規律了,一個月四天假期還得輪休,按道理來說她今天還得上班。“負責任”這一個詞終于讓唐文洲回過神來,而且似乎還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反應也十分劇烈:“說什么責任呢,不就是醉酒之后的一次意外?!”鄔玉躺在原地動都沒動一下,她也不在意兩個人衣服都沒穿還在這里耗的事實,目光悠悠地看著唐文洲失去一如既往的從容,莫名的內心還感受到了極大的愉悅。看你平常還裝b,看吧,都裝不下去了。“這樣看著我做什么,你不會想告訴我你懷孕了吧,我昨晚才內射一次哪有這么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宿醉的降智影響,唐文洲看著也不太清醒,鄔玉很后悔為什么手機不在身邊,她好想錄像了事后當黑歷史要挾唐文洲啊。鄔玉換了一個稍微舒服一點的姿勢,繼續趴在地上看不清醒的唐文洲獨自糾結,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好有成就感??!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了,看了十分鐘的鄔玉突然頓悟這樣似乎不能解決問題啊,她可還發著燒呢,就算她除了身體體溫高了一點,喉嚨痛了一點外并沒有任何不適,這樣耗下去她都怕自己燒壞腦子。“大哥,清醒點!我發燒了……”鄔玉試圖喚回唐文洲走失的智商,企圖跟這位罪魁禍首討論一下醫藥費這方面的問題,然而對方似乎真的被酒泡廢了腦子。“看吧!我就說你肯定會說你懷孕了的!真是我的孩子那勉為其難,要娶你也不是不行的?!碧莆闹捱@趾高氣昂的樣子就像是被盜了號看得鄔玉極快速地給了他一巴掌。清脆的一聲在唐文洲帥氣的臉龐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手掌印,鄔玉也覺得自己的手拍得火辣辣的疼,她甩了甩手腕企圖沖散一些這種痛感,看著還愣在原地的唐文洲:“醒了沒?”唐文洲呆愣了片刻,隨后用手指揉著雙側的太陽xue,整個人都沉著穩重了起來,仿佛剛剛失了智的舉動都是幻覺。幾秒過后,他長嘆一口氣看了一眼彼此都赤裸的身軀,伸手扯過地上一件皺巴巴的襯衣穿了起來。“你先去洗個澡,我去聯系家政?!泵嗣w玉的額頭,溫度確實高得讓唐文洲皺眉,他讓鄔玉先回房間再叫人上門服務。唐文洲自己隨意地穿著幾件衣服就回自己房間洗澡,家政已經按照他的要求做好一樓的清潔并準備合適的飯食,家庭醫生也已經接了單在過來的路上。從水管里出來的是冰涼的冷水,本來就頭痛欲裂的唐文洲只覺得更加難受,比起這點身體上的難受,昨晚到今早所發生的事才是讓他最難受的。一切都不在他的控制之中,就連他那點情緒都是。本來就不喜歡醉酒不受控制的那種感覺的自己到底為什么要喝那么多,唐文洲覺得自己矛盾得可笑。在發現醉酒的時候跟鄔玉發生了性關系,還內射了,他的第一反應是真的慌了。他知道自己的酒品很好,活了那么多年來也就完全醉過一次,這次是第二次,可他從來不會做出任何過分的行為。在他醉酒的時候就算有人主動爬上他的床,他都能躲開。對鄔玉,他竟然是主動渴求的。內心的動搖加上宿醉后遺癥,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混事,只知道一切都脫離了他的控制。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還是他算是有意防備的情況下,被一個無害的人滲透了。從生活到身體,都染上了鄔玉的痕跡。唐文洲苦笑著走到了一樓,剛好碰到家庭醫生準備離開,問醫生拿了一點解宿醉的藥,他就讓家政阿姨去鄔玉的房間把床上四件套都換了。然后在意料之內的,鄔玉直接跑到他面前抗議,他也當著鄔玉的面讓家政阿姨把那些用舊的東西都扔了。看著鄔玉氣鼓鼓地準備開口罵他,唐文洲笑得溫柔:“那種用舊的東西容易滋生病菌,我賠新的給你?!?/br>“你的暑期工就別做了吧?!闭Z氣與神情是那樣的認真,鄔玉呆愣地看著眼前突然認真起來的唐文洲。“作為賠罪,我會負起責任來的?!?/br>“這個暑假你就呆在這里,工資我給你開?!?/br>25.一輩子<性愛依賴癥(1V1)(Yuki)|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25.一輩子察覺到了事情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唐文洲便不會再自欺欺人,一向理智的他這次終于遇到了讓他失去理智的人。也許,這就是他母親說的戀愛了吧,對他來說真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受。對待鄔玉他的態度與以往沒太大的變化,按照他的性格而言也不能有什么驚天動地的改變,只是那種疏離的態度沒有了,他不再刻意保持著那一點距離,對鄔玉真心相待。他們的相處模式似乎沒怎么改變,彼此之間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他對鄔玉的慷慨縱容沒有刻意強調過,就這樣做了。鄔玉對他的細微的改變也沒有作出什么反應,就如同沒有察覺到,就是對唐文洲越發依賴與信賴了。“唐文洲!唐文洲!”鄔玉大喊著唐文洲的名字,跌跌撞撞地闖入唐文洲的臥室,驚慌失措地哭泣著抱住了唐文洲。唐文洲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呆滯了片刻,反應過來輕輕撫摸著鄔玉的頭,通過這種細小的動作給予鄔玉鼓舞與支撐,能讓鄔玉哭成這樣應該是發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吧。“可不可以帶我去B市,醫生說我mama病危了?!编w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依舊緊緊地扯著唐文洲的衣擺。聽到這樣的話,唐文洲立刻毫不猶豫地開車帶著鄔玉前往B市,即使出發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段時間來鄔玉也斷斷續續地把家里的情況全都告訴了唐文洲,每次都是不經意地提起,結束都是突兀又不自然的。唐文洲并沒有勉強她,因為看得出來她并不太想要說起這些往事,她臉上那些悲痛看得唐文洲都感同身受。寒風不留情地從各個角落灌入身體,將近一年的時間,唐文洲從未想過在這不長不短的時間內會有這么多改變,對他的,也是對鄔玉的。親手為鄔玉圍上圍巾,南方的冬天并不會下雪,可這種冷卻是刺骨的。唐文洲與鄔玉十指相扣,他拉過鄔玉的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