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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之前我和Mike約會時,偶然撞見過我們,打過招呼。當然,KTV事件是要記一分的。有好事的人一下就聽到了他的名字,氣氛有些鬧騰起來,幾個人連帶著就起哄說讓他直接過來和我們一塊兒。其中一個和我玩的挺好的男生,直接就順走了我的手機,問Mike要不要來。說起來我和Mike又有幾天沒有見面了,說不想見到他是假的,于是我放任了朋友們的起哄,在心底也隱隱期待起他的反應。他沒多思考就應了下來。我們約在城市植物園門口見面,沒過多久Mike就來了。一看這廝就收拾過自己。什么亂七八糟的胡茬都沒了,頭發梳理得很自然,套了件短袖T恤,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的。各自介紹著認識了一下,免不了又是一番打趣。所幸一幫子人都處于差不多的年紀,大家也玩得開,幾句話就熟悉了起來。到達EatStreet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小吃街正是氣氛濃厚的時候。霓虹燈牌閃著五顏六色的光,各個攤位前都門庭若市,空氣中飄滿了食物的香味兒。Mike一直緊緊地拉著我的手,隔一會兒又轉過頭來確認我的存在,我像個小朋友一樣安心地被他領著往前走。而他呢,就仗著身高優勢不斷地梭巡著各種食物,一一把小吃名念給我聽,又問我想要吃什么。我們都來過這邊幾次了,很快就找到了我想吃的那家中餐。Mike很自覺地加入了攤門前等待的隊伍,其他男生也帶著任務各自排隊去了,女生們就負責去專供吃食的區域找空位。甫一落座,章雨然就一臉賊笑地看著我,說:“可以啊,喬喬。這相處,是夠’曖昧’的啊~”我笑了笑,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和女生朋友們又嬉笑著閑聊了幾句,男生們就陸陸續續回來了。熱氣騰騰的食物上桌,一幫子人圍成一大圈,氣氛熱絡非常。我是不太相信命運論的,不過呢,看著身邊一張張年輕的臉龐——是一堆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們,我們相聚在異國的街頭,談論著彼此朋克的生命,躁動的心臟和帶著搖滾色彩的夢想。這感覺,還真有點兒奇妙。席間有人散煙,往Mike這遞了一根,Mike擺了擺手,說他不吸煙。那人笑著揶揄了句:“難怪Lim喜歡你呢,是不是啊,林喬?”我笑了笑,直接用中文叫他閉嘴。Mike猛地扭頭看我,神情有點閃爍,欲言又止的模樣。我也看著他,一臉的玩味。他猛地湊過來在我唇上啵唧了一口。我倒是猜到Mike是怎么想的,我們剛認識那會兒探討過這個話題,當時他問我抽不抽煙,我說不抽的。然后那天晚上我們zuoai,他又在我書桌上看見了陳黎忘記帶走的煙,多半是覺得我把他給耍了,所以后來弄我的力道格外兇狠。我原本就是想解釋的,沒成想這誤會在今晚就這么被說開了。灌酒<酒精中毒日記(瑪格麗特)|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灌酒<酒精中毒日記(瑪格麗特)|PO18臉紅心跳灌酒“光吃有點兒不過癮??!”也不知道是誰帶頭嚷了這么一句。立馬有人接道:“走啊,喝酒去唄!”“老地方老地方,走起!”附和聲越來越高了。因為多了Mike這個“假洋鬼子”的加入,我們的語言模式也切換成了英語,不過地道與否呢,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Mike湊過來,在我耳邊悄悄問我:“你朋友說的「Oldpce」是什么地方?”我笑著告訴他,是當中幾個朋友一起合租的一個六人間,地方大,位置就在市中心,算是我們這個小團體默認的聚會去處。周圍又有幾個損友在起哄,我輕聲詢問Mike要不要去。他爽朗地應了下來。BNE正處于幾將入夏的時節,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夜里吹來的風都帶有溫度了,城市里的空氣也浮動著令人燥熱的因子。才進門沒一會兒,派對的場地就被布置好了——依然是立在各個角落的小音響,依然是躁動的金屬音樂,依然是花花綠綠的霓虹光。酒杯與酒瓶碰撞著發出清脆的響音,紙牌被抓在手里不一會兒又落回了桌上。有人在高聲地喧嘩,狂叫,有人在跟著節奏搖擺身體。派對氛圍漸濃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又把話題引到了我和Mike身上。有道男聲對Mike說:“老兄,之前你不是甩了Lim嗎?她可是傷心了好久,一見到我們就抱怨?!?/br>另一道女聲附和:“是啊,Mike,怎么回事啊你?”呵呵……這幫損友……一個個帶著看好戲的眼神對著我和Mike的方向。不過我承認,我默許了這種行為,甚至隱隱有些暗爽,就想看看Mike的反應。誰知道這貨竟然轉過頭來看著我,然后饒有興味地問發問的人:“她都抱怨了些什么?”章雨然一把把話接過去:“不提那些。按照規矩,你是不是應該替Lim喝酒???”于是一幫人又鬧著灌Mike酒。我樂得看他那樣,他也倒是來者不拒,大大方方地接了各盞帶著戲謔的酒杯。章雨然湊過來跟我低聲耳語:“我跟你說,喬喬。還算他接了這些酒,就是不知道是圖個樂呵還是怎么著?”眼見觥籌交錯越來越頻繁,Mike坐在我旁邊,臉又是rou眼可見的紅了,這次甚至連目光都帶了點渾濁。我連忙出聲阻止說差不多行了,人群又起哄了幾聲,也漸漸消停了下來。好吧,Mike的酒后病又來了。他靠在我身上,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地嘟囔起來。我伸出手背去碰碰他的臉,有點燙。他又把我的手拉下來,放在他的手心里把玩,他好像叫我的名字叫上了癮,嘴巴一張一合不停地念著“Lim,Lim”,然后又神情委頓地說都是他的錯。他的呼出的熱氣都打在我的耳畔,我已經不去想是霓虹燈還是酒精的緣故了,總之我被他哄得有點暈頭轉向,還隱隱的覺得爽快。散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金屬樂的后勁真大,酒精拌著風在我頭腦里叫囂,我和Mike的步伐都有點不穩。我被他圈在懷里,他的唇落在我耳邊,我的身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