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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了擠眼,說:“你知道的,華人區?!?/br>我了然地點點頭,別說,那長相粗獷的老外還真有點兒Jack船長那味兒,不過屬于發福那一版的。聊著天,我們點的菜陸陸續續上桌了。Mike拆開了一次性筷子,又自顧自地用燙水清洗了碗筷,做好這一切,他才遞給我。好像我們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總是這樣做的,于是我心安理得地道了聲謝,就接了過來。Jack朝我們走過來,把手里拎著的幾罐啤酒放在了桌上,然后對著我和Mike說了幾句。他的英語地方口音有點重,我沒怎么聽明白,大致意思就是讓我們吃好喝好。Mike轉過頭來瞟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還是對Jack說了聲謝謝。Jack走之前又用蹩腳的中文對我連說了幾個:“吃、吃、吃”。我真覺得這“海盜船長”怪有意思的,也笑著用中文對他道謝。Mike開口,說:“Jack是個熱心腸?!?/br>我說:“對,我看出來了?!?/br>他又抬起目光看看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惡趣味地對他眨了眨眼,我說:“怎么啦?放松,我已經成年了,你忘了?”他彎起嘴角笑,對我說,他知道的。就像Mike說的那樣,這家烤rou店的味道真的一絕。第一口我就被驚艷到了,rou質飽滿,滋滋浸著油,又可能是因為醬料的原因,入口并不算油膩?;旌狭吮就恋尼u味兒,又摻雜著孜然和辣面的香。Mike問我:“你喜歡嗎?”我吃得酣暢淋漓,連連對他點頭。餐廳的氛圍很好,有點熱,Mike沾了酒,有些上臉。他皮膚白,就襯得那張娃娃臉上的酡紅色更明顯了。我打趣地問他:“你不會過一會就變成一個醉漢了吧?”他正色道:“不會?!?/br>是的,他的眼底還是一片清明的。他又問我:“你會嗎?”開玩笑,他都把酒瓶故意擺去他那一邊了,還問我呢。我想了想,有些刻意地回問他:“如果會的話,你要怎么做?”Mike好像看出來我在逗他,對我眨了眨眼,一本正經地說:“放心吧,女士。我保證,我會安全把你送到家的?!?/br>好吧,他傻里傻氣的認真,真的很像里熱血叫著“丹中尉”的“阿甘”。而且……“你臉紅了?!?,我說。他挑了挑眉,繼續一板一眼地說:“是嗎?”是的,更像阿甘了……這樣的他有點可愛,可能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走出餐廳,Mike又朝我伸出了手,這一次我毫不遲疑地把手遞過去跟他的交疊在了一起。夜風輕輕柔柔地拂過來,吹來了絲絲酒氣。Mike伸出手在包里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來一個長方形的金屬小盒子,叮鈴鐺啷地抖了幾下,放了一顆在我手心里。是上次在他嘴巴里嘗過的——柑橘的味道。當然,現在的風也是了。今晚的我沒碰著幾次酒杯,酒精都被Mike下了肚。然而此時此刻,除了那張帶著緋色的臉,他就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在我的旁邊。我毫不意外他的酒量,我們曾經提起過這個話題,他說他玩心大的時候也算是各大club的???。不過,是沾了酒的原因嗎?Mike的話意料之外的多了,吐出來的英文單詞也是綿綿軟軟的調子。他正常說話的聲音是怎么樣的呢?嗯……該是帶點磁性的低沉,和他那張娃娃臉有著強烈的違和感。回程的四五十分鐘里,Mike都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地說著話。他說他家那只黑色的泰迪狗看起來很兇,但其實一點兒也不。他又說他的兩個meimei昨天吵架了,因為jiejie戴了小meimei最喜歡的發圈兒。他問我今天的kebab用中文怎么說?我說叫烤rou串。他又問我最近的學習怎么樣?我說下周我該階段測試了。……他的臉離得太近了,灼熱的呼吸就噴灑在我的臉龐,帶著酒精和柑橘的香。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強烈到難以忽視。我想我的臉一定是紅了,因為這股環繞在我們之間的氣流,讓我覺得有點呼吸困難,我的耳朵有點兒發燙,脖子還有點兒發癢。巴士還在向前行駛著。我想將自己從這莫名緊張的氣氛中解救出來,伸手去推了推他的頭。沒推動,他又靠了過來。我轉過頭,就對上了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真奇怪呀,那里面明明寫滿了理智,卻又像氤含了無數的酒精。好吧,我投降了。誰叫他看起來像狗一樣呢?我原本是默默腹誹著,沒忍住就從嘴巴里吐出一個單音節。狗<酒精中毒日記(瑪格麗特)|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狗<酒精中毒日記(瑪格麗特)|PO18臉紅心跳狗下了車,Mike總算收斂了不少,我們踱著步按原路返回。快要行至我公寓樓下的時候,他突然拉著我拐了個彎。光線昏暗的巷道里,我被Mike圈在他的雙臂之間,脊背被迫抻直抵著墻,街角昏黃的路燈把我們的影子交疊在一起,拉得很長。Mike目光炯炯地看著我,問我:“你剛剛說什么?在巴士上”我想了想,抿嘴笑了,逗他:“我說什么了嗎?不記得了?!?/br>他也笑了,沒個正形:“我聽見了,你說:「狗」?!?/br>頓了頓,他又換了一副委屈的神情:“我知道,「狗」是「dog」的意思。你罵我是「dog」?!?/br>我噗嗤笑出了聲。Mike伸出手來捧著我的臉,他看著我,低聲地叫著我的名字。他說:“Lim……”這是他第二次叫我的名字,然后他把臉湊了過來,吻上了我的唇。Mike的吻兇,我發現他在這方面意外的強勢。他伸出手來控制住我的腦袋,舌頭撬開我的牙關在我的口腔里撻伐,然后又猛烈地來回吮我的舌尖。過了好一會兒,Mike才放開我。他的手掌在我腦后揉了揉我的頭發,突然問起我的考試時間。我簡短應答了。他笑了笑,說:“好,我知道了?!?/br>到家的時間還不算晚,肚子里飽腹感沒那么強了,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