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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笑著繼續羞辱她:“很刺激嗎?要不要我們去隔壁,把剩下的做完?我下面也很想嘗嘗你的小浪xue的味道...”他右手上的yin液粘膩鮮亮,散發著淡淡的甜味兒,何皎羞的沒勇氣接著看下去,把頭扭向一邊,氣憤的攏好了自己剛才被扯掉的肩帶。扔到地上的bra已經臟了自然沒有辦法再帶回身上,一會她只能真空著進包廂了,希望包廂里燈光昏暗,不會有人發現。何皎整理衣服的空檔,容辰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明明剛才還浪的要死,轉眼就裝出一副貞潔淑女的樣子,好像之前那個表情欲仙欲死的人根本不是她。陸曉是跟樂熙還有仇軒一趟電梯上來的,到了一看容辰和何皎還在外面,奇怪的問道:“你們怎么還沒進去?”這時服務生們上完了酒水零食,確認音響設備也都調試好了,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見到這幾位貴客在門口,怕他們嫌等久了,俱都誠惶誠恐的道歉:“幾位公子久等了,一切準備就緒,可以開始了?!?/br>何皎隨著他們幾個進去后才發現原來包廂里還有四五個女人,與剛才吃飯的包間里不同,這幾個穿著全部都暴露無比,有的人甚至只是在胸前擋了一層透明的薄紗。更為不同的是,她們臉上全都是素顏的狀態,一個個卻不知道比樓下那幾位美到哪里去了。若說剛才的女人是傾國傾城,這里的便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了。明明她們一個個清純的都想初出茅廬的少女,可身上的穿著卻比妓女還要yin蕩。她們穿的基本上都是丁字內褲,下體的毛發已經完全剃除干凈,全都粉粉嫩嫩的,一副含苞待cao的模樣。容辰率先走過去落座,其中一個離他最近的裹著粉紗的少女跪爬過去,主動地送上豐滿的雙乳供他褻玩。樂熙笑著摸了摸下巴,不住的點頭:“這次經理真的很夠意思了,這幾個大概都是處,咱們算是來開苞了?!?/br>仇軒一臉漠然的也跟過去坐下,許是煙癮太大,他隨手又摸出煙來想再點一支,剛要掏出打火機,另一個著藍紗的少女立刻爬過來,捧過他手里的打火機,伺候他點煙。何皎看著這樣的場景有種誤入了后宮的錯覺,這難道不是皇帝的享受嗎?陸曉看她發呆,以為她是害怕自己一會像容辰那樣,何皎又一向最愛吃醋,偷偷的湊到她耳旁報備:“放心吧,有你在,我不會碰她們的?!?/br>陸曉摟著何皎的腰帶她坐下,隨手拿了ipad過來給她選歌,“你唱你的,我們兩個自娛自樂,不用管他們幾個,他們向來胡鬧慣了?!?/br>24、想我冷艷還想我輕佻又下賤<你的暴烈太溫柔(雙男主,1v2)(鹿鯨與海)|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24、想我冷艷還想我輕佻又下賤不知怎么的,何皎唱歌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背后一直盯著她看,起初她以為是容辰,但裝作不經意地猛然回過頭去看時,卻發現容辰正對那個穿著粉紗的女人上下其手,那女人面色如桃花,看著像是已經情動不已了。那雙說不清是陰冷還是灼熱的視線既然不是來自于容辰,那也絕對不可能是陸曉。能是誰呢?何皎心不在焉的唱著歌,正唱到那句想我冷艷還想我輕佻又下賤時,跪在地上的穿著綠紗女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聲音之大,甚至蓋過了何皎唱歌的聲音。何皎以為是自己唱歌跑調了被人嘲笑,正覺得下不來臺,可接下來她卻看見那個綠紗女人撲到樂熙的胯下,直接放下拉鏈,毫不猶豫、甚至可以說是饑渴地將他已經勃起的roubang含進了嘴里。看了一幕活春宮,何皎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放下了話筒,想去到陸曉懷里躲一躲,可陸曉此時正被容辰纏住了說事情,不知是在說什么棘手的事,陸曉向來溫潤的臉上竟然緊緊蹙著眉。何皎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電梯里容辰指jian她的事,如果他跟陸曉說了怎么辦?害怕和恐懼瞬間攪亂了她的思緒,她忽然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陸曉可以放任她和顧銘山上床不管,那是因為她承諾過她和顧銘山只是單純的rou體關系,因為童年陰影的扭曲,影響了她心理對于zuoai的理解。她時而喜歡在性愛中主導一切,把陸曉牢牢掌控在手中,時而喜歡被顧銘山沒有底線的凌虐,享受那種屈辱而又興奮不已的感覺。她就像那句歌詞里唱的一樣:活像個孤獨患者,自我拉扯。只不過她并不孤獨,她只是在這種兩極分化卻又相互糾纏不清的的情欲中不能自拔。陸曉理解她并心疼她,所以默許了她與顧銘山的rou體關系,也因為他知道顧銘山是個公眾人物,不會隨隨便便跟她公開兩者之間的任何關系。可容辰不一樣。他們自小一起長大,他們之間的利益糾葛恐怕比他們之間的感情還要深厚。若是因為她一個女人的介入而使兄弟反目,值得嗎?又或許該問,她配嗎?最后她可能只是一個犧牲品而已。何皎想到這里覺得身上有些冷,明明中央空調的暖風開的很足,可那股寒意像是從心底冒出來的,止都止不住。她又回憶起小時候被家里近親趕出來丟在街上餓肚子的情景,渾身都臟兮兮的,連村子里的野狗都離她遠遠的。被拋棄又孤立無援的滋味,真難受啊。何皎看著容辰和陸曉談話的樣子,終于忍不住悄悄拉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她跑到走廊盡頭的衛生間里,打開洗手臺那里的水龍頭,狠狠地用流出來的冰水拍打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當她終于覺得整個臉頰都冰透了的時候,才慢慢直起腰來,看向洗手臺上鏡子中的自己。冰涼的水珠順著她的鎖骨滴下去,何皎在鏡中望見了背后那張線條分明的臉。他如鬼魅一般,在她離開包廂之時就緊緊跟在了她的身后。終于周圍四下無人,他如蛇吐紅信一般湊近她的臉龐,大手也跟著輕輕撫上她的脖子,在感受到那里隱隱跳動的脈搏時忽然收緊。仇軒笑的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剛剛在包廂里時,我就想這么做了?!?/br>另一只手則從領口伸進她的胸前,調戲起她已經微微挺立的rutou。“你果然沒有穿內衣,真是個sao浪賤的女人,想不到陸曉平時一副假正經的樣子,骨子里喜歡的還是那個調調...你有沒有想過,他帶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