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嗎(H)
做嗎(H)
宋黎的占有欲很強,從以前到現在都是如此。 宋黎。許辭漆黑的瞳仁看著她,我和你還沒有分手。 他平靜的語調像是一把利刃扎進她心里。 14歲那年,宋黎早就認識了許辭,但是知道他的名字,是因為明妤。 明妤和她是發小,幼兒園就認識。初中不同班,開學后她換了新同桌,很聰明,學什么都快,成績也好,但是太冷漠了。 明妤不喜歡和性格太悶的人交朋友,和他說十句話他一句都不答,宋黎問那個人是誰。 那時恰好許辭從老師辦公室出來,明妤隨手一指,喏,就穿白襯衫那個,看著拽吧?叫許辭,年級第一呢。 明妤說他對誰都愛搭不理,想問他借個橡皮他都不借。說是有潔癖,也從來不會把自己的東西給別人用。 但是他和宋黎在一起時完全不一樣。 他的橡皮擦是她的,筆記本是她的,外套是她的。 宋黎甚至可以趁他趴在桌子上睡著時,用黑色的馬克筆在他的臉上寫下宋黎兩個字。 因為他也是她的。 以前看不出許辭談戀愛會是這個樣子。 他是最不可能早戀的人,卻心甘情愿成為她的俘虜。 這句話并不是說,難以想象像他這么冷淡的人會熱烈地戀愛,而是宋黎完全是他的相反面。 冷艷的長相,性格也很張揚,喜歡她的男生還很多,討厭她的女生也多。 她常說不結婚,要戀愛就轟轟烈烈,也不認為一輩子只和一個人談才算好。 他應該不喜歡這樣的女生,也駕馭不住。 許辭看著就像是不容易動心,動心就會死磕一輩子的人。 宋黎不應該招惹這樣的人。 所以當時明妤不敢想象,如果她走了,他該有多難過。 宋黎記得她走的那年也是十月,那年十月的雨也特別多。 國慶剛過,街道還掛滿紅旗,喜慶的氛圍尚存,她看見他落寞的背影被雨水淹沒。 明妤之前問她,黎黎,你要是走了,許辭怎么辦呢? 是啊,他一個人要怎么辦呢? 宋黎最討厭下雨天,許辭明知道她不會出門,但還在樓下等。 他沒有等到雨停,所以給她打了個電話。 是我的問題嗎?他盡量控制自己的聲音,不讓她覺得,自己有過分在乎,黎黎,我沒有喜歡別人。 宋黎不喜歡他那個表妹,他一直知道。 本來就是不親不近的關系,本來就是性格冷淡幾乎不怎么交際的人,所以他從來都沒有搭理過她。 電話里只有她很淡的呼吸聲。 以前她在他面前話總是特別多,不高興了要喊他,高興了也要喊他 許辭,幫我拿一下書包。 許辭,我想喝奶茶。 許辭,放學后跟我一起回家嗎?只有我們兩個人。 許辭,你愛不愛我呀。 話少時有點冷艷,還很拽,伸手拽著他的校服領帶往下扯。 力氣不大,但他會配合地彎下腰,聽到她咬著耳朵輕聲問:許辭,你要親我嗎? 她笑得千嬌百媚,他控制不住心跳。 可是那年的十月她把他丟在了她最討厭的雨里,連一句分手的話都沒有說。 所以你覺得,離開了九年就能默認你不是我女朋友了嗎? 許辭眼中溢出濃郁的痛楚,很是傷情地看著她。 之后他去衣帽間拿出她曾經留下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外面風大,冷,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下雨。 晚上十點了,他得送她回家。 宋黎抓著手中衣服沒動,許辭把門關上,沒看她換衣服。 雖然過去很多年,衣服已經不太合身,但是被人存放得很好,還像是新的。 宋黎不缺錢,買的衣服質量都是最好的,很多衣服也時常上穿上幾次就扔在一邊。 她都不記得在許辭這扔過多少件衣服了。 不到十分鐘,房門又被人打開。 許辭站在門口,她在門內,雙方的腳下幾乎都沒挪過位置。 他深邃的眼眸幾乎要把她整個人吸進去,宋黎,我給你十秒鐘準備,如果你現在還不換衣服走的話,十秒鐘后我會吻你,要是你沒躲,我默認你還喜歡我。 十、九、八 他還沒數完,宋黎就扔下手中衣服,撲過去吻住他的唇。 許辭扣住她的后脖頸,唇齒糾纏間,動作并不溫柔。 她唇瓣飽滿紅潤,出門時沒化妝,素顏干凈漂亮。紅唇點綴在素凈的臉蛋上,和紅櫻桃一樣誘人。 男人冷冽的氣息在她口中肆虐,宋黎的舌頭被他勾住,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他用力地吮吸、舔咬,她舌根被他纏的發麻,牙齒在上面留下刺痛的印跡。 男人呼出的氣息逐漸guntang急促,他張嘴,唇舌撬開她的貝齒,將她口中的空氣掠奪。 許辭一把把她抱到桌上,她的腿勾纏在腰間,裙擺順勢被他撩了上去。 宋黎剛張嘴低喘就被他重新含住,咽回喉嚨中發出陣陣細弱的嗚咽。唇瓣被他用力地舔咬著,急促中能感受出一絲溫柔,但又被疼麻感覆蓋。 他的手在她腿上游移,漸漸往上,覆蓋住胸前的軟rou時她眼角溢出濕痕。 許辭這個名字她叫了很多遍,唯獨在這種時候叫得最勾人。 室內的熱潮瘋漲,像是某種濕黏的東西在發酵、膨脹,充盈了空氣,鼻息嗅到的全是潮濕guntang的熱意。 他像是夜里捕食的猛獸,終于露出爪牙把她撕碎、啃爛,然后嚼進腹中。 許辭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串濕痕,宋黎面紅耳赤,心口狂跳,濕漉漉的眼神凝視他。 黑色短發、白皮膚、高鼻梁,單眼皮狹長,他和多年前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五官越發立體深邃。 許辭一寸一寸地咬著她的頸rou,嗓音沙啞,做嗎? 力道不重,但很癢,她手攀上他脖頸,做。 宋黎,他吻住她唇瓣,鼻息guntang,我九年沒開過葷了。 所以,你哭的話我也不會停下來的。 我會要很多。 直到彌補完我這九年做的夢。 許辭用手覆住她雙眼,低頭壓下一記深吻。不知不覺,她已經被騰空抱到了床上,在他身下衣衫不整。 床墊很軟,許辭guntang的身軀密不透風地壓在她身上,腹部抵了一根硬邦邦的棍狀物,身體隔著一層衣料廝磨,她渾身軟得像灘水。 宋黎總以為他在黑夜中認不出她,卻不知道許辭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 身上的睡裙皺巴巴地推到了胸口,她沒穿內衣,內褲也是黑色,布料少得可憐。 底下的春色一覽無余,許辭埋頭去親她的小腹,舌頭舔著,又用力吮出殷紅的痕跡。 一路往上,然后咬到了嫩生生的乳尖。 宋黎仰起修長的脖頸叫出聲,既覺得屈辱又無比享受,十指插進他的短發,耳邊響起他舔弄的咂咂聲。 麻意流竄到四肢百骸,強烈的快感讓她被羞恥的生理反應刺激著,不斷地挺起腰又落下。 碰一碰rutou她就會哭,用力地吮吸舔咬,幾乎是要了命。 許辭許辭 他連領帶都沒亂,她卻在他的身下哭得眼睛發紅,細細的肩帶滑落,薄如蟬翼的睡裙被他撩到胸口,皺成一小片。 許辭抽出皮帶,扯下褲子拉鏈,將硬得發疼的性器釋放。 yinjing粗長,充血后青筋纏繞,猙獰可怖。guitou撥開外yinchun,氣勢洶洶地抵在她軟爛的xue口滑動。 她小yinchun粉嫩,薄薄的兩片合成一條縫,他很小心地將頭部擠進去,卻卡得很緊。 xiaoxue費力地想要吞下他的巨物,疼 太久沒做,她那里緊得像第一次。 宋黎眼角沁出淚水,抓著他的胳膊不肯讓他再進一步。guitou卡在xue口,不進不出,她不舒服,他更不好受。 進去就不疼了。他忍得出了一身汗,眼神隱忍沉默,跨下的東西卻格外地兇。 許辭打開她的兩條腿,托高她的臀部往下按,乖黎黎,吞下去。 他挺腰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