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衛野和她相依相命

    說來她一個未婚且沒有性生活的女孩子為什么會有漲奶這種痛苦呢？

    事情大概要從半年前她撕下一張某研究所發布的試藥員名單說起。

    那張紙并不是那么好拿的，不像公司招聘的海報貼的大街小巷到處都是，正規的研究所海報藏的很隱蔽。

    但就是那么巧，巧到被衛棠發現了。

    試藥而已，人類本來就是最好的小白鼠。

    她打電話去了解的時候工作人員告訴她這藥不致死，也不會損傷人體的神經和器官，副作用是有的。

    不過他們給的錢很可觀，這就夠了。

    衛棠在了解過藥品可能產生的副作用之后被研究所工作人員帶著去做體檢，等體檢報告出來，他們確認她的身體能夠參與試藥之后，再通過幾項小小的檢測就簽了合同。

    試藥也不是你愿意就可以的事情。研究所必須掌握試藥員的身體數據和情況，如果體檢不通過人會直接請走，進行不到第二步。

    體檢通過了進入第二步程序，這一步比平常的體檢多余一些，檢查試藥員第一性特征，加上試藥期間需要試藥員記錄自身身體的變化。

    稍有不適就需要重新檢查，以確保試藥的數據不被破壞，且合同里明確寫了，試藥員在試藥期間需要潔身自好，男女朋友可以正常談，性行為不可以進行，以免交叉感染。

    這一切的規定衛棠都很符合，一來她沒有男朋友，不存在性交可能帶來的不必要麻煩；二來，她忙著賺錢，忙著保障自己和衛野生活和學業，二十多年來別說性欲，連男人都來不及瞧一眼。

    自從爸爸mama去世之后只剩下衛野和她相依為命，親戚們雖然沒有冷嘲熱諷，也不會伸出多大的援手。

    當然，就算有冷嘲熱諷衛棠也當沒聽見，她無暇顧及能從那些人嘴里吐出什么字來，她從高一開始兼職，拼命學習、自學繪畫。

    結果也是令人滿意，繪畫帶來的額外收入讓她的錢包不再緊張。后來衛棠直接結束了外面不必要的兼職，專心在家畫畫賺錢。

    這份收入讓衛棠的腰桿挺直了許多，她在高三畢業之后帶著衛野脫離叔叔一家，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之后直接給衛野辦了轉學，帶他離開了老家，奔向另外一個城市。

    原本在叔叔家借用電腦繪畫的衛棠在上大學之后，用積蓄給自己添置了一臺配置不錯的電腦，添了一部能隨時帶著走的ipad以及衛野和她手里的手機，加上租房所花出去的錢，她的錢基本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僅夠日常開銷。

    衛棠大一的時候衛野已經高二了，轉學并沒有給他的學習上帶來什么影響，那時候剛來到寧城的時候她很怕衛野住不習慣吃不習慣融入不進新的校園和班級。

    那段時間的衛棠很累，積蓄出去了大部分，她得想辦法補回來并保證每個月要還給嬸嬸一筆錢，在此之外她還要照顧衛野的吃穿住行。

    衛棠曾經累倒過，就在大一開學之后的第二個月，睡眠不足加上發熱感冒直接躺了一個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