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做完就走,是嗎?
你打算做完就走,是嗎?
兩人休息一會,莊承揚坐起身拿過手機,打開了外賣軟件。 有什么想吃的嗎?他問。 林星趴在床上,兩手自然上舉抱著枕頭,聲音從枕頭中傳來,懶洋洋的:想吃米飯。她拖著調子,大米飯,好餓。 莊承揚一手碰了碰她的頭發,另一手刷著手機:那,番茄牛腩飯怎么樣? 林星:好。 加牛rou湯? 好。 還要什么小吃配菜? 林星陷在床里,閉上了眼,慢吞吞地回答,都可以。 林星似乎聽見他笑了一下,耳邊的聲音慢慢變得有點模糊。 林星本來就沒睡多沉,外賣電話響起時,她也醒過來。 莊承揚坐在床邊,很小聲地說:好,好放那兒就行。 她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擺。 莊承揚回頭,輕聲問:醒了?我去拿吃的。 林星撐著床面坐起身:嗯。 她看了看他身上的T恤,并不是剛才脫下的那件。 衣服,是剛換的嗎? 是,莊承揚看向他帶來的書包,我帶了兩件衣服和 林星笑了一下:兩件? 中午出門前,除了電腦包,林星還往背包里放了件打底衫和一套內衣褲。又發消息讓莊承揚也帶套換洗衣服。 她的本意是,不用像上次,穿著浴袍等酒店洗衣房那么久,換下來的衣服帶回學校洗就可以。 不過莊承揚好像帶多了他似乎沒有今晚就分別的意思。 林星又問:晚上也住這兒嗎? 莊承揚定定看著她。 我還帶了校服。半晌,他緩慢開口道,明天可以直接回學校。 這樣啊,林星點點頭,嗯好。 她想,確實沒有提前說好待多久。明天也沒有別的事,和他多住一晚上也可以。 反正上周體驗不錯。 林星。莊承揚傾身靠近她,你本來想今晚就走? 林星: 啊,居然聽出一絲幽幽怨懟。 莊承揚又問了一遍:你打算做完就走,是嗎? 搞什么,為什么像她對他始亂終棄了一樣。 上周住了一夜本就像個意外。正常來講,他們這種行為所包含的關系,應該叫炮友。 炮友哪有約一次還吃那么多餐飯的,更別說一起過夜了。 你之前說中午要一起吃飯。莊承揚靠得更近,目光專注,一眨不??此难劬?,晚上累,先吃外賣吧我們明天中午出去吃,可以嗎? 林星看著他的眼神,微微屏住呼吸又發現了自己的惡趣味之處。 她又在享受,他毫不掩飾的不舍和依戀。 其實之前她也想過,這次見面會一起待多久。但她沒有在微信上問他。 一方面,對于炮友的定義來講,應該就是做完就分別頂多zuoai前后一起吃個飯。 另一方面,她暗暗猜測莊承揚會像上周一樣,想要多留點時間。那么,他為達到這個目的,會擺出什么姿態來 現下,正如林星所愿。他的語氣、眼神、表情,都專注而隱含期待。 她能看明白。 湊近她,身形籠罩下來,像在質問和逼迫她。但實際卻帶著失落,仿佛有一點點可憐,正在有些緊張地等待她的回答。 這帶給林星安心。正是她對于被需要被喜愛的感受的直觀來源。 她對上莊承揚帶著侵略性的視線,愉悅得簡直要顫栗。 林星笑起來,眼尾彎起,輕輕點頭答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