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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對他都是一般的心思——只是形勢所迫做出的善良選擇,無關她的心意。師兄弟二人的對話針鋒相對又太過專注,誰也沒有注意到,原本應該還在昏睡的少女,眼睫毛突然顫了顫。蘭珊確實很虛弱,因為白蛇吸取她身上的寒冰果精華,甚至吸她的血,都是實打實的——正如白蛇所說,為了逼真——只不過它到底留著分寸,只是看著兇險,不會真傷她性命。聽著百川與凌若谷的談話至此,她在心里算不上意外地嘆了口氣:果然如同她之前預料過的一樣,百川這種慣常待人溫柔親切的男子,才更難動心啊——因為他對誰都溫和,為人又包容,看似有情之人,才往往最是無情。他好似給了你接近他的機會,可實際上只要他不敞開心扉,那你距離他的心就寸步難近。所以他便是片刻不到的時間就決定要娶她為妻,也只是因為責任。明明之前在那洞窟中,在那場他亦沉淪的情欲愛潮里,他是喜歡她的。大概是一時所迷,又或者是喜歡的不過是她的身體,再或者,僅僅是因為她催動了……龍yin之氣。所以激情褪去后,就只是清醒的責任感了。好一個為了責任。也罷,真心血重在發自真心。蘭珊很想得開,畢竟除了是愛人心頭的一滴血,也可以是親人心頭的一滴血,男女之間的責任感無法企及真心,可親人之間的責任感卻是能等同真心的??磥磉€是要拿百川失散多年的“meimei”做文章啊……只是,真要在已經與百川有了肌膚之親后,又行那一步暗棋,是不是對他太過殘忍了些?蘭珊自己沒有心,又是存了誆騙的心思接近對方,倒也沒什么立場指責百川對她不用真心。只不過對于自己總不時會冒頭的婦人之仁感到苦惱罷了。可真心是什么樣子呢?好想知道啊。想想那些話本子,真心……大概是陰差陽錯,是有緣無份,是刻骨銘心,是相忘于江湖,是千里來相會又對面不相識。然后,再幡然醒悟,用余生祭奠?所以,真心,是不是……要痛了才知道?蘭珊想到自己做的兩手準備,又念起這些日子百川對她的照顧有加,心中泛起的一絲不忍和愧對,又立刻被她自己壓下。為了救敖潭騙取青宇師徒三人的真心,她本就誰都對不起,說什么不忍,說什么不得已,都是虛偽的空話罷了。她不會就此罷手。敖潭說她沒有心,說她耽于性yin,雖然字字誅心,卻也一字不錯。所以她哪怕才與百川那般親昵糾纏,共赴歡愉,卻依舊可以冷靜地和白蛇自編自演這樣一場苦rou計。她不敢忘記,也不能忘記自己的初衷是什么,哪怕前路充滿荊棘,哪怕走到眾叛親離,她也只能走下去。走下去,用虛情假意和繾綣纏綿換來青宇、百川和凌若谷的真心,用謊言換來真實。青宇對她已有眷戀,凌若谷的心似乎也觸手可及,只有這百川……罷了,且讓她試一試,能讓他痛到如何地步,才能換到他的真心。白蛇和她演了這么一出大戲,不過是為了將他們三人困在一起。誰讓變化總比計劃來得快,敖潭等不了她慢慢籌謀,百川又差點撞破她與凌若谷的情事。她只有劍走偏鋒,求不了穩妥,就求個亂中求生。青宇師徒三人,都是人中龍鳳,又都有著正派人士固有的行事準則,她不能給他們機會拿到主動權,只有讓局面再亂一些,亂到他們一時也無法處理,亂到他們愿意為了她放棄一貫的底線與原則,她才有機會拿到她想要的東西。之前在無垢城的含元殿,光是被她浸染了鮮血的安神香點燃,連青宇吸入后都受影響。若點燃的不是動了手腳的安神香,而是含有龍yin之氣的鮮血本身呢?白蛇假裝負傷逃走前,看似因為受傷嘔出的那口鮮血,也就是那抹在后來被它的掌風打到洞壁上又被火焰燒干的血,變成了細小的微塵,與洞內浮在空中的灰屑混為一體,再被百川和凌若谷吸入肺腑——那是白蛇從她體內吸食到的,含有龍yin之氣的血。還好白蛇說它不會受到龍yin之氣的影響,否則這計劃根本無法實行。蘭珊想起向來任性妄為的白蛇,在得知她的決定時,都難得的遲疑了一瞬,甚至鄭重其事地問她:“你確定要這么做嗎?”她很肯定地回答:“是?!?/br>“蘭珊,你要想清楚,一旦踏出這一步,你與他們三人之間,就再也沒有可以回頭的機會了?!?/br>她是怎么回答它來著?“我早就無法回頭了?!?/br>☆、第五十八章彼此彼此“走開!不要!”蘭珊驚叫著坐了起來,一邊蹬腿后退一邊玉臂揮動,表情驚慌失措,仿佛是從噩夢中剛剛醒來,又仿佛壓根還沒有清醒過來。“蘭珊?!卑俅⒖谈┥硐胍ё∷矒?,卻被顯然嚇壞了的少女,一口咬在了手臂上。他緊皺眉頭,哼都不哼一聲,任她整齊光潔的貝齒死死咬住他的小臂,斑斑血跡浸濕了袍袖,點點滴滴沁出布料。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對她的心疼,完全蓋過了她的牙齒刺入他肌膚帶來的疼痛。“蘭珊,別怕,是我?!彼贿叿湃崃苏Z氣,一邊用另一只手繞過她秀氣的肩頭,試探地輕輕落在她后背,試圖穩住她的情緒,沒想到他的指腹才一觸及少女纖弱如同蝶翼的肩胛骨,她立刻像被燙到一般,整個人都驚跳起來。“你是……”她的目光中閃過疑惑,松開了牙齒,但神態依舊充滿著不信任。只不過離玉床遠了一步,又因為她向來冷淡的態度而略一遲疑的凌若谷,此時上前單膝跪地握住了她的手。他不似師兄溫柔又會安慰人,只想通過這樣的動作把安定傳遞給她。少女的眼神依舊驚惶得厲害,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握住后,第一時間竟是又低頭去咬他的手背。她仿佛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獸,掙扎許久被人救起后,卻看誰都像是危險的獵人。這是被嚇得多狠了,才會見誰都要攻擊。纖細的五指絲毫不配合,卻還是被他堅定地握住,入手便是驚人的冰涼,凌若谷一向冷淡的語氣像是夏日陽光下被照射久了的冰塊,終究染上了一絲融化的溫暖,“蘭珊,沒事了?!彼p輕地說,恨不能把人從師兄懷里奪過來,擁住她向她承諾,她已經安全了,不必再害怕。少女定定地望向他,似乎從這一刻起,神智才真正地清醒過來。她不再試圖攻擊他們,視線在百川與凌若谷之間逡巡,好像在辨認著什么。“真的是你們嗎?”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哭泣的顫抖,好似不敢相信。“是的,真的是我們?!卑俅托牡鼗卮?。蘭珊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繼續看向握住她手的凌若谷。仿佛是為了確定什么,她提出了一個要求,“你們說一件旁人不知道的事情,證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