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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氣,大概會立刻動手清理門戶吧。他倒不懼這樣的懲罰,畢竟自己也算罪有應得,只是答應了她隱瞞此事,他卻不能再做出有負她所托的事情來凌若谷端著藥碗站在蘭珊房門外,原以為她大概不會開門了,正在遲疑是否再敲一次門,沒想到門卻從里面打開了。“百川大師兄他怎樣了?”蘭珊半張清麗秀妍的臉從門后顯露出來,聲音透著一股虛弱與疏離。“他醒來后傷勢已經恢復了大半,此刻在寒清洞療傷,休養幾天就沒事了?!绷枞艄炔桓抑币曀难劬?,她雙目含淚在他身下顫抖掙扎的情形在他眼前揮之不去,但他視線向下,卻又不期然看到她微微紅腫的雙唇,那傷口的滋味他吮吸品嘗過他連忙屏氣垂目,看著地面,將藥碗遞了過去。蘭珊厭惡地看了一眼那冒著苦味的藥,接過后徑直走到桌邊放下,一轉身,卻見身著無垢城淺藍色道服的年輕男人依舊筆直地站在門口,從來都堅毅冷漠的臉上微微泛著尷尬和局促。“你怎么還在?”她輕輕皺眉,覺得腰酸腿軟疲憊非常,分出些心神問了他一句便想坐下休息,但還沒等她走到凳子旁,忽然就天旋地轉她伸出手想扶住桌邊還落了空,以為自己會狠狠摔一跤,卻被一雙強健的手臂帶到了懷里,只是一瞬,那手臂的主人便扶她在凳子上坐下。是一瞬前還站在門外的凌若谷。“大師兄讓我看著你喝完藥,拿了藥碗再走?!彼穆曇粝窭溆?,但對上她時分明帶了點小心翼翼。蘭珊支起手撐住額頭,恍惚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回答自己上一個問題。這的確像是百川會吩咐的事情——為了監督她喝藥。凌若谷蹙眉看著她有些不對勁的虛弱之態,明明面色蒼白,雙頰卻泛著病態的嫣紅,他又想到剛剛攙扶她那一瞬碰到她的手,那溫度有些灼熱“你在發燒?!?/br>“你走,我要休息了?!碧m珊好似沒聽見他的話似的,只厭惡地看了一眼那碗藥,“這個你拿走,我不喝?!?/br>她感覺自己虛得都要站不起來了,身體里一陣冷一陣熱,她想起青宇第一次強要她后自己也發過燒,心里暗道不妙,平時哪怕再深藏不露的心機,此刻卻也燒得一團漿糊,只剩下一向的嬌慣脾氣,凌若谷端了那藥送到她嘴邊,她任性地緊閉雙唇扭過頭去,毫不配合。“你”凌若谷本就話少,也沒有做過勸人的事情,又不敢再勉強蘭珊一絲一毫,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正在兩人僵持之際,門口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這是怎么回事?”竟然是青宇。蘭珊心中一緊,再神智昏沉,還是一瞬間心竅轉了又轉,急速思索如何才能不被青宇發現今天發生的事情。在青宇看來,便是她垂眸不做聲。凌若谷放下藥碗立刻站起來,垂手而立:“師傅?!?/br>青宇頷首,走到蘭珊身邊,伸手撫上蘭珊的額頭,手心的溫度有些高:“你發燒了,這藥本就溫補,也可退燒,聽話,快喝下?!毖哉Z之間不經意透露出的溫柔與耐心,令一向并不留意這些細節的凌若谷都感覺到了絲絲不同。還沒有等凌若谷理清那微妙的感覺,蘭珊已經直截了當地撇過頭:“不喝?!彼郧案诎教渡磉?,從不曾生過病,哪里吃過這么苦的藥。哪怕接近青宇師徒三人的計劃是她自己籌謀策劃的,可說到底她不過是個二八年華的年輕姑娘,生病放大了她的脆弱,她此時心里又急又委屈,竟然落下淚來,“就不喝?!彼芾?,很難受,很想敖潭凌若谷自小在無垢城長大,執劍長老青宇真人說出來的話,全派上下哪怕是掌教真人都不會直接反駁,他這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當面頂撞他師傅。但他一向嚴厲肅正的師傅卻沒有絲毫不悅,只是吩咐他離開,自己則在蘭珊身邊坐了下來。凌若谷素來孤冷,平時也不似百川經常與蘭珊接觸,是以還是第一次見青宇對她如此寬待。他心中有疑惑,走出房門后幾十步,不經意地回首,從他的位置正好能從窗戶望進房中,而房中的一幕卻驚得他頓住了腳步!他一向端方肅穆克己守禮的師傅,正將那生了病的年輕女子抱在懷里,一手捉住她無力推拒的手,一手端起藥碗低頭含了一口藥,對準女子嫣紅的雙唇渡了過去!第十九章很有用比自己的嘴唇溫度微涼的薄唇,出其不意地壓住了她的雙唇,趁著她因為驚訝而微微張口的瞬間將苦澀的藥汁送進了她的口中,甚至自然而然地壓住她想頂起抵抗的舌尖,迫使她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唔”她的喉嚨里發出類似小鹿低鳴的嗚咽聲,滿口都是苦味,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往下掉。青宇嘆息了一聲:“莫哭?!彼砷_她的手,任她負氣捶打自己的肩膀,抬手用拇指抹掉她的淚珠。“不吃了,太苦?!彼龍詻Q不配合,“你不能這樣喂我?!彼拖骂^,她怕他看透她淚水背后的震驚——他早上還一副恨不得再不碰她的樣子,怎么一個上午不見,突然就又做出這么親密的動作來?不過她很快抬起頭來,“你為什么要這樣喂我?”她將問題直接拋給了他。“你之前昏迷時喝不下藥,我都是這樣喂你的?!鼻嘤铍m然語動作和語氣都很自然,實則面上飛快地閃過一絲不自在。他今早確實是興起了要避開她的念頭,生怕自己總也控制不住的欲念再次將她和自己都拖進深淵。但上午半天,他在含元殿與眾弟子講解劍道之術時,卻頻頻走神,心緒亂得簡直不像他。直到剛剛百川傳音給他,向他稟報若谷煞氣發作打傷了自己,幸而有蘭珊以血化解,他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立刻散去一眾弟子,急忙趕到她這里來。平日里她也會耍賴不肯吃藥,他只要板起面孔看著她,她就會乖乖把藥喝下去,可剛剛他坐下的那一瞬,見她虛弱卻又任性的模樣,心中又柔軟又急怒,幾乎想都沒用想就把人抱到懷里。這樣親口喂藥的事情,在她昏睡的日子里,他確實做了很多次,可那時她畢竟毫無意識,而不是此刻這樣清醒地望著他。唇舌相觸的一瞬,他已然意識到不妥,但心底卻有個聲音一直在欲蓋彌彰——這沒什么,只是喂她吃藥而已,沒什么。可是,真的沒什么嗎?懷中少女的眼神清澈中帶著委屈不解,青宇伸手蓋住她的眼睛,感覺那卷翹的長睫在自己的掌心掃了掃,明明是輕若鵝毛的力度,落在他心中卻重若千鈞,因為他的心,忽然重重地跳了跳,剛才見她無礙才得以鎮定的心緒,突然又亂了。“別看我?!彼麌@了一口氣,將一團亂麻的心思放在一旁,只端起那藥碗問她,“你是自己喝,還是我喂你?”說到后半句,他的面上隱隱發燙。蘭珊何時這樣聽話過,她不光拉開他的手掌,露出秋水瀲滟的一雙明眸,更是堅定地搖頭,“我不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