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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將他的性器退出來,可才剛挪了一寸就被青宇握住纖腰拉回了身下。根本沒有疲軟的性器又重重撞到了她花蕊正中,她像小貓被踩著尾巴一樣發出一聲短促又軟柔的尖叫,瞬間連最后一絲逃開的力氣都沒有了。見她嬌軟顫抖地乖乖躺在自己身下,那無力抗拒的模樣仿佛被狂風暴雨吹打后綴在枝頭的梨花,脆弱又美麗。青宇的喉頭一緊,低頭吻著她纖細的脖頸,留下一串紅色的痕跡。蘭珊承受著他火熱的吮吸與鼻息,恍惚間看到他扯開了他身上的道袍,露出精壯的身體。偏他脫衣的同時,那粗大的性器依舊埋在她身體里,即便剛才沖破了精關,此時依舊炙熱堅挺,隨著他脫掉衣服時舒展的動作,那欲根在她體內小幅度地摩擦抽弄。剛剛高潮過的花xue如何經得了這樣的撩撥。“不要了不要了你出去快出去”她在他身下扭動,語帶泣音,卻不知道自己的掙扎只會讓青宇更加瘋狂!他弓腰將分身退到只留一個冠首在她里面,看著她的表情似乎正要放松時,又一鼓作氣地挺胯直接插到了最里面!“??!”她瞬間向上拱起纖腰,猶如一只剝了殼的蝦子,被丟進熱水了過了一遍,此刻渾身guntang,白皙的肌膚上泛出一層淡粉色來。他摟緊她的身體,抬起她的腰肢,讓她騰空離開了床榻,將她抱坐在懷中。這樣的姿勢之前在蛇窟里他也曾逼她做過,那幾乎要被頂穿花xue的記憶瞬間充滿蘭珊的感官,她下意識拒絕,“不要這樣,不要唔”他強硬地吻斷她的話,兩只手摟住她,大掌撫過她的后背,然后定住她扭動的腰身,下身頂弄不停。他此時坐在床邊,雙腳踏地,大腿的肌rou緊繃用力,蘭珊被他懸空抱坐著,別無選擇地摟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頭,雙乳蹭著他寬厚結實的胸膛,乳尖擦過他胸肌幾乎擦得他直冒火,他死死將她勒進懷里。她一頭青絲飛散,嗚咽著,呻吟著,被動而無助地承受他的沖撞。他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囊袋重重地撞擊著她的花xue門扉,發出清脆又yin靡的聲響,在她白皙彈性的腿根留下一片赤紅。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又把她的身子略提起來,將一波又一波的沖刺進行到底。蘭珊不住地搖頭,明明是她被抱著無處著力,偏又好似她虛勾著腰,刻意在用xiaoxuetaonong討好他的性器。她一低頭就看到兩人交接的地方,他充血粗脹的欲根在自己的花xue里進進出出,有白色的滑膩液體在他抽插間帶出她體外,下滑,滴落。沒有比這更加直觀的場景向她宣告著,她正在被這個男人徹徹底底地占有。她立刻閉眼不再去看,腦海卻忽然閃過一張時而冷峻時而妖冶的臉,那張臉的主人用低沉的聲音對她說:“蘭珊,你沒有心,如何言愛?不過是,耽于性yin罷了?!?/br>無數個夜晚,她都會夢到這句話,夢到這人對她說話時的語氣和場景。她猶如被這句話判了絞刑,腳下虛空,掙扎呼吸,徒勞無力。那是,最深沉的絕望啊情緒的波動帶來直接的身體反應,她急劇絞起的xue內軟rou裹挾著青宇的性器,抽插間他也到了緊要關頭,雙手捏住她雪團一般白皙的臀rou,五指捏得那兩瓣渾圓軟rou都變了形,他大力向上一頂,再一次將濃濁熱燙的精華射入她體內。“啊啊啊啊——!”她仰頭尖叫,優美的頸項彎成迷人的弧線。這一瞬,仿佛五感都離她而去,只余下腹一股暖熱的濕意瞬間淋漓??膳碌目旄辛钏∏蓤A潤的腳趾都用力蜷起!這樣失控又沉淪的快樂震撼著她的靈魂,她的指尖在他的后頸項背留下道道抓痕!沒有人知道她內心的掙扎與彷徨,哪怕眼前這個與她水rujiao融的男人也一樣。她突然覺得不甘,覺得不滿,覺得一切都是那么不公平。昏沉間,她低頭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直咬得那處皮rou鮮血淋漓,直咬得男人悶哼出聲。可疼痛也已經喚不回青宇的理智。反倒是傷口處沾染了她唾液,未曾流出的鮮血在他血管中快速流淌,帶著她身體里那能誘發人無盡欲念的東西抵達四肢百骸。還是,想要她男人的眸子閃動,停留在她體內的欲根又緩緩動起。她被他抱在懷里,能聽到他此刻狂亂的心跳。她閉上眼睛,放縱自己沉溺其中。來吧,來吧,來一起墜入這無邊業火來吧,來吧,來一起讓欲望成魔情欲是一座看不見的牢籠,將本該毫無交集的兩人關在其中。她有心算計,他身不由己。這一夜,他們都心在地獄,身在極樂第十一章她夢她醒蘭珊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夢到了小時候。那時,她不過五六歲的年紀,卻總是覺得冷,冷到恨不得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毫無辦法只能哭。敖潭的身上特別暖和,所以她總是死乞白賴地拽住他,八爪魚一樣巴著他。她小嘛,不用多講理的。敖潭雖然不搭理她,倒也不會把她從他身上扒拉下來,任由她在他懷里拱著,捂著。有時候還會拿些果子點心給她吃。他的身上有龍涎香的氣息,讓人聞著很安心。她暖洋洋的,就會想睡覺了。畢竟是接近真龍半仙的南海蛟龍,敖潭的身上有人間的二昧真火,能夠抵御她由寒冰果重塑的rou身里遏制不住的寒氣。據總是跑來找她玩的白蛇說,她當初從天上掉到敖潭住著的那個深潭里時,敖潭正在“斷欲”。若說蛇性本yin,那么龍性則至yin。所以龍可成神獸而鮮少成仙,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太耽于人間至歡,性愛之樂。“所以才說‘龍有九子’啊,做得多了,生得才多嘛!”白蛇當著敖潭的面可不敢說這些。蘭珊可有可無地聽著,她那會兒太小,不太懂白蛇說的什么yin啊欲啊到底是什么,而且這事兒白蛇也說了不止一遍了,聽著很是乏味。她出現的時機正好撞在了敖潭“斷欲”的檔口,他那一身散發出來的龍yin之氣凝結成團,猶如一個炙熱的大火球,原本應該經過寒冰果的消磨凍結后,再回到敖潭的體內,等待下一次敖潭再“斷欲”,卻意外碰到她屬陰屬雌的女童身子,瞬間將她的rou身吞噬了干凈!幸好敖潭用自己的金鱗和數百年的修為將寒冰果化成了她的新身體,金鱗、百年修為、寒冰果,哪一個不是珍奇,拿來換個新的rou體凡胎,他倒也舍得。其實也沒什么好舍不得的,他的龍yin之氣絕大部分與蘭珊的生魂糾結在一起,然后被寒冰果的寒氣封住,凝聚在了她的身體里。他清心寡欲多了,離他登仙的目標又近了一步,倒也是不錯。再長大一些,到了十五歲的時候,蘭珊不怕冷了,白蛇說因為敖潭屬火,他的龍yin之氣更好地與寒冰果融合了。蘭珊表示她沒有聽懂,白蛇歪著頭想了想,換了個說法:“蘭珊,你春心萌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