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放學后的教室勾引
十一 放學后的教室勾引
周五下午放學后沒有人的校園是最安靜愜意的時候,只有偶爾從窗外傳來一兩聲鳥叫,伴著落日的余暉,像一副靜謐的油畫。 裴言坐在時予旁邊的位置托著腮看他寫化學試卷。時予的手很好看,白皙纖長且骨節分明,指甲剪得也很干凈齊整,是一雙很適合拿手術刀的手。 但她覺得更合適彈鋼琴。 她去過時予的家,見過他家客廳擺放的那臺施坦威的黑色三角鋼琴,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 她想讓他彈一首聽聽看,但他只是搖頭:只在高中那會彈過,這么多年沒調過音,也沒保養管理過,已經開始走音生銹了。 出于好奇她打開琴蓋按下幾個鍵,果然走音得厲害,后來后來她就被抱著坐在那臺鋼琴上進入,隨著每一次進出的動作都會帶動按住琴鍵,跟著凌亂不成調的琴聲一起響起的還有她的喘息呻吟。 偏偏時予還要故意湊在她耳邊說:不是想聽彈琴嗎,要認真聽不要打斷,尊重演奏者。 時予在性愛方面,有著叫人面紅耳赤的天份??偸怯寐龡l斯理的優雅語氣說著最讓人招架不住的話語,裴言根本不是對手。 那場性愛結束后,裴言很長一段時間聽到鋼琴聲都會覺得羞恥臉熱,總會想到她是怎么被按在鋼琴上cao弄,她下面流出的水又是怎樣玷污了如此神圣的黑白琴鍵的。 時予,你什么時候彈琴給我聽好不好?從回憶里抽身,裴言把臉湊過去了一些。 寫字的手停頓了下來,時予看她一眼,略有思索:有時候我在想你好像很了解我,你看我的時候眼神總像在看一個很熟悉的人,連彈鋼琴這件事你也知道。 裴言低低地笑,一點也不防備自己的秘密:說不定我們就是認識很久啊,上輩子可能就認識了,只是我有上輩子的記憶,你卻沒有。 是嗎?他笑起來:裴言同學的想象力有時候總是很豐富。那我們上輩子是什么樣的? 額大概是你是醫生我是病人的那種吧。 時予臉上露出好笑的神情:連我想當醫生都知道,你還真是了解我啊。 裴言眨眨眼:也有可能是我暗戀你很久偷偷打聽到的呢。 他笑了笑,沒接著回答,只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已經是六點半了。 下午考完試身為學委的時予來收卷子,剛好看見了裴言試卷上顯眼的涂畫,裴言還很不好意思地遮住覺得在他面前崩了人設,時予卻一臉平靜地夸獎她:畫得很好啊,你很有這方面的天賦。剛好今天我們要做黑板報,你能幫忙一起畫畫嗎? 然后裴言就強行趕走了鬧著要留下來陪她一起的宋柏岸,留下來想辦法和時予更熟絡一點。 黑板報成員不止他倆,還有班長和團支書,這倆說要先回家放東西,等會再來學校找他們,結果一去就去了半天,時予寫完了整整一套理綜試卷也沒等到那倆人出現。 時予看了一眼手機短信,快速打字回復了什么以后,才一臉歉意對裴言說:抱歉,好像他們倆臨時有事來不了,那可能要耽誤你很多時間了。 不會不會!裴言高興都來不及,恨不得給這兩人一人一面錦旗,真是有眼力的及時雨,現成的獨處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黑板頂端要也要畫圖案,裴言腳下踩的木板凳的凳子腿有些松了,她稍微動一下就吱呀吱呀叫。 時予你可以扶著一下我的腰嗎,我怕摔 明明換一張凳子就能解決的問題,裴言偏要裝作害怕地開口,身后的人似乎猶豫了一會,說了聲抱歉,冒犯你了。才緩緩搭上來一雙手在她的后腰扶住。 計劃通! 裴言心里暗爽,卻要面不改色繼續作畫,她畫畫時手上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時予的手就會跟著移動,看起來更像是在撫摸她的后腰。 好像內褲已經濕了。 大概是神經記憶吧,僅僅被他這么碰到,就會想到后來他是怎么樣掐上她的腰肢進入她的身體里,又是怎么一寸寸吻遍她的肌膚 好像太久沒和時予親密接觸了,所以身體就會格外的想念。 最后一筆圖案勾勒完成以后,裴言轉過身就要下來,卻一腳踩空跌了下來,時予下意識伸出手接住她,等裴言摔進他懷里以后,才發現他的手不知不覺按在了她胸口的位置。 幾乎是一瞬間時予便像被烙鐵燙到了縮回了手,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裴言抿住唇,盯著他明明已經發紅的耳根一臉惆悵。真是由奢入儉難,以前時予只會抱著她溫柔親親抱抱,哪里會這么避之不及 唉還是有種他突然變成負心漢的失落感。 痛裴言捂著胸口,很委屈地開口。 時予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哪里痛?是撞到了嗎? 是這里。裴言拉著他一只手按到了胸前,你剛剛把它按痛了。 寬大的校服也遮不住她的好身材,手下傳來柔軟的觸感,時予目光恍惚了一下,有些艱澀地開口:裴言同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知道呀。她一臉無辜地湊近了他,我這里被你撞痛了,學委你不幫忙看看嗎? 很荒唐。 明明知道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很荒唐,但時予還是沒能開口說出阻止的話。 裴言拉下了校服外套的拉鏈,她里面穿的是短袖T恤,最簡單的純色款,他看見她用雙手將短袖從下擺往上掀起,一直堆到了胸部以上。 白色的蕾絲文胸就這么展露在了眼前,包裹著飽滿的胸部,很白,很晃眼。 前后門早就上好了鎖,裴言還維持著撩衣服的動作,語氣近乎誘騙:還是很疼,你能不能揉一揉啊 理智的弦一點點在斷裂掉,時予聽見自己最后嘆了一口氣,手覆上了她的胸。 很大,很軟,只是隔著內衣就已經感受到了柔嫩,他抬眼看了一眼她,她正專注地盯著自己,眼里閃著蓄謀已久的得逞光亮。 時予知道,他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