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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誰知道能得到趙白露這么靜心的愛撫。很青澀,但青澀有青澀的風情,舔得這么仔細,沒有整根進嘴里也舒服地有射精的沖動。“嘶——怎么這么會舔……”他知道她是雛兒,卻還是忍不住逗她,“是不是專門學過,就等著像現在這樣替我口?”趙白露心跳得快失控,握著guntang的yinjing,聽到他還不正經,抬起頭就要回嘴。不料牙齒刮過前端敏感部位,又爽又痛的感覺同時襲來,顧今夜罵了一句臟話,握住她肩膀將性器抽出,一手將她往后推,一手在怒漲的玩意兒上來回搓弄。靜謐的浴室里只能聽到他的低吟。不多時,濁白的jingye射出,全都落在了趙白露軟軟的胸乳間。粗長的性器上沾著一縷銀絲,一縷水液,不知道是yin液還是唾液。顧今夜喉結滾動,喘氣漸漸平穩,他扶著yinjing,在趙白露的兩團綿軟間插進去,往里擠壓,又抽送了兩下,延續著射精的快感。jingye迸射在胸口上,還有幾點沾到乳尖,紫紅的一根還在乳rou里抽插,趙白露幾乎羞憤欲死,卻抵不過顧今夜,身體隨著他的抽動也隨之顫抖,仿佛自己跟著經歷了一場刺激。又過了好久,顧今夜才終于紓解完畢,硬挺的roubang也疲了些。他沉著眼睛,看到趙白露身上一片狼藉,拿過蓮蓬頭替她重新沖洗,趙白露赤裸著身體坐在浴缸里,感覺體內余韻不息,抬起頭就是顧今夜沉默的面龐,肌膚上也有一層晶瑩,半跪在她身邊,動作不算溫柔,卻仔細。側面在昏黃的光下,蒙上了一層溫柔。一個和她水rujiao融的男人。一個橫沖直撞,本性野蠻的男人。在情欲世界里從不懂得退避三舍,血氣方剛,幾乎是用最赤裸直白的方式索取,表達渴望,表達自我。趙白露想,她終于懂得了當初孟妍晗說的那句話,夏天的可樂灌進脾胃,那一秒的舒爽能讓人有癮。他是烈火,碰了,就焚身,骨頭渣都不留下。孟妍晗當初舍棄了他,真是豬油蒙心。這種藏匿在骨縫里的狠勁,和精神世界里潔癖般存在的唯一,才是真正的可望不可求。*趙白露被cao弄得三魂七魄都找不著家,只覺得私處被撐開后,那種舒服和火辣還在殘留在皮膚上,薰紅了眼睛。顧今夜將她沖洗干凈,拿過一塊浴巾把她包起來,瞧見她呆呆傻傻的眼睛,沒忍住,親了一口,輕聲問:“餓不餓?”他們晚飯都沒吃,光顧著喝酒,不問還好,他一問,趙白露就覺得饑腸轆轆,胃里發出三級警告。顧今夜把她放到臥室里的床上,他的家整體風格偏工業化,處處透露簡潔,床單是藏藍色的,裹著白色浴巾的趙白露蜷在上面,小小一只。“想吃什么?”他問,咬住她紅腫的唇,舌頭伸進嘴里攪弄,深吻一番后放開她。趙白露扯過同色的被子裹著自己,身體被折騰狠了,脾氣也沒了,軟糯道:“海鮮粥?!?/br>頓了一下,又說:“不許點白粥加海鮮?!?/br>顧今夜被她逗笑了,“我又不是你?!?/br>手掌拍了她腦袋兩下,他從衣柜里找出新的內褲的長褲換上,用手機點了外賣。也許是夜里人不多,外賣只用了十分鐘左右就到了,顧今夜拿著海鮮粥走進臥室,香氣勾得趙白露瞇起眼睛,手抓著杯子往床鋪邊緣蹭。蹭啊蹭,像條可愛的博美犬。顧今夜自己赤著上身,卻把她的被子裹得更緊,只露出一顆小腦袋,背后還滴滴答答往下掉水,也渾不在意。一次性塑料蓋打開,勺子盛著鮮嫩美味的粥,在唇邊吹了吹,才送到她嘴里。趙白露此刻分外順從,他喂什么,她就吃什么,一碗粥很快見底,胃里暖起來,她滿足地只打哈欠。“先別睡,把頭發吹干了再睡?!?/br>顧今夜不知哪里拿來塊干發巾,裹住趙白露的過肩長發,在腦袋頂打了個結。“等會幫你吹?!?/br>說完背過身,端著他的那碗粥慢慢喝起來。她先吃,吃完一碗后,另一碗都半涼了,顧今夜不在意,大口吃著,喉結滾動,對她露出的背部勻稱有力,肩胛骨凸起,脊梁微彎。趙白露把臉頰靠在他背上,訥訥地喊:“顧今夜?!?/br>顧今夜側過頭,嘴里還含著粥,從鼻間嗯了一聲,問她怎么了。“沒怎么,就是想叫你聲?!?/br>顧今夜低聲:“傻?!?/br>趙白露沉默幾秒,胃里的暖意蕩漾,給了她無限溫柔。她突然勇氣騰升,伸出手來,手指尖還冰涼,撫摸上了那塊肩胛骨。她說:“以前,我去看過心理醫生?!?/br>顧今夜拿勺子的動作猛地停住。“你是不是怕了,覺得我是個變態?!壁w白露輕笑,低聲似呢喃,再講起這件隱秘的事情,卻沒再如當初一樣驚惶。她有了勇氣,她知道是誰給的,所以不會害怕。“我那時候特別難過,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那種事,開始是生氣,后來是懷疑自己,也許真的是我太差勁了吧,不然怎么不是別人,單單只是我呢……后來整夜整夜睡不著,掉頭發,成績又一落千丈,陷進了死循環里,被壓得無法喘息,差點出不來……”顧今夜沒有回話。趙白露自顧自說下去:“所以我去看了心理醫生?!?/br>顧今夜好像想了一下,然后低低開口:“醫生怎么說?”趙白露:“輕度抑郁,治療大概維持到我大二,幾乎全好了,但有時候情緒還是會不穩定?!?/br>那時候的難過和傷痛,換作別人誰都不會懂。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直到薛雯帶著悲憫看著她,說“白露,你不要這樣”,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像個努力粉飾太平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