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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白露:“你是誰?”那頭回答:“我是江夙,聽你聲音挺耳熟的,是不是上回顧今夜帶著來我店里那位?”哦,寸頭男。趙白露身處的這塊地方還算安靜,電話那邊的嘈雜更加明顯,趙白露就是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出那是什么地方。借著聽電話的動作,她緊緊捂著手機,往后退推開了個無人包廂的門,轉身將門鎖上,順帶將外頭的蔣奕洲也給擋住。“你找我什么事?”趙白露抽了把椅子坐下,“還有你哪來的我號碼?芬達又是什么鬼?”江夙大著嗓子喊:“這我哪知道!這手機是顧今夜的,不是我的!老子是有家室的人!至于他哪兒的你號碼你問他去?!?/br>“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江夙的大嗓門穿過手機,直沖耳膜:“這玩意兒喝醉了,你過來幫忙撈下人?!彪S之報出一個地址,這地方趙白露聽過,是還算有名的酒吧。“你不就在他身邊嗎,你不能帶他走?”“真不行,我喝得就比他稍微清醒一點點,剛忘了說,麻煩你也順便撈下我?!?/br>“叫別人?!壁w白露嫌棄地要掛電話,江夙仿佛心有靈犀,一通怪叫阻止了她。江夙哇哇道:“叫了啊,周恪一這不是有事嘛……別這樣芬達妹子,其他人我都信不過,幫個忙吧,就當日行一善?!?/br>“……”趙白露滿頭黑線,心想,那你就信得過我了?但掛了電話,猶豫再三,她還是打車去了江夙說的那個酒吧。一路上她的腦袋都有些放空,除了給薛雯發消息說自己有事先走,其余時間都是一片空白,等到了酒吧門口才反應過來。趙白露一進酒吧,就看到江夙在吧臺邊沖自己猛招手,身邊還趴著一個疑似顧今夜的人影。這家酒吧不是清吧,端的是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音樂撕心裂肺,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扭成一團。趙白露捂著耳朵,朝他們的方向走去,看到那個可疑人物果真是顧今夜,還穿著一身黑西裝,跟酒吧環境格格不入。醉得是真死,連眉頭都不動一下。“他喝了多少?”江夙伸出一根手指。趙白露驚呼:“一箱?”江夙搖搖頭,正兒八經道:“一杯?!?/br>趙白露扭頭就走,被江夙一把拉了回來。他無奈地攤手,拍著顧今夜的后背說:“沒辦法,他酒量就這么差,一杯就倒了,真的,就一杯……”一根食指還在那兒晃悠晃悠。“唔……”大概是被江夙那兩下拍得有些疼,顧今夜嘴里嘀咕一聲,伸手狠狠拍開他,聲音不耐:“莫挨老子!”趙白露:“你倆為什么突然跑酒吧來喝酒?”江夙打了個酒嗝,豪放道:“男人喝酒,需要理由?”“……”“芬達,芬達妹子?!苯戆肟吭陬櫧褚股砩?,不停地沖她傻樂,兩手合十道:“麻煩你了,撈我倆一把,大恩不言謝?!?/br>帶著兩個醉鬼出門的時候,已經快要是第二天了。趙白露站在路邊用手機打車,江夙攙著顧今夜艱難地保持站立。等車來了的時候,江夙推著顧今夜,將他推進后座,自己一骨碌上了副駕駛座。司機是個上了年紀的大叔,一聞到酒氣眉頭就皺成川字,粗聲道:“誒誒誒,別給我吐車上啊……”顧今夜這么一折騰似乎有了點意識,他從剛才上車起就已經醒過來,聽到司機的話配合地哼唧了聲。司機轉頭問車內唯二個清醒的人:“美女去哪里?”趙白露伸手懟了下顧今夜的腦袋:“報個地址?!?/br>身邊的人很安靜,淡淡的酒味充斥在車內。顧今夜靠的很近,近到能感覺他的頭發摩擦過頸部皮膚帶來細癢,還有呼吸吹拂的熱氣。趙白露一下子不自在起來,為了掩蓋這種不自在,她又推了下顧今夜,“你家住哪里?”顧今夜只是嘟囔了幾聲,用極小的聲音哼哼,一句完整的話也蹦不出。江夙轉過身,嗓音有點含糊不清:“都跟你講他喝醉了?!?/br>“那送你家去?!?/br>“我家?”江夙挑挑眉:“我現在跟我女朋友住一塊?!?/br>趙白露不假思索:“讓他睡沙發?!?/br>江夙無語:“芬達妹子,你覺得一個大男人帶著另一個大男人去自己女朋友家留宿,這合適嗎?”好像不是很合適。心里這么想,她嘴上也這么說了。江夙:“我他媽也覺得不合適!我要給他帶過去我女朋友能讓我摟著他睡!”趙白露:“……”————最近很忙,盡量每天更一點,請大家見諒,么么么噠。醉酒<露從今夜白(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醉酒趙白露:“那送他去賓館?!?/br>江夙嘆氣:“他喝成這樣,你就不怕他半夜猝死?”“你到底想說什么?!壁w白露問。江夙笑起來賤兮兮:“芬達meimei,送去你家吧?!?/br>趙白露沉默,低著頭不說話,從后視鏡里只能看到她低垂下去的頭頂,還有梳得很高的丸子頭,看不到神色。司機大叔聽出點端倪,側目看了這奇怪的三人組一眼。“江夙?!壁w白露正了正身體,顧今夜還趴在她肩頭半醒半睡,她皺眉道:“我怎么覺得你是故意的?!?/br>江夙聳聳肩,很無辜地抱著手臂說:“你想多了?!?/br>想不想多這件事無從定論,唯一能知道的是顧今夜確實喝得有些醉,趙白露嘴雖然硬,但江夙擺明了要把這個麻煩丟給她,她也只能接著。他們先打算送江夙回女友家,但車才開到一半路程,他就醒來了。也是這一晚,趙白露才發現酒量太差的男人喝醉了多么可怕。她不知道別人喝醉了是什么樣子,但顧今夜這樣的,她發誓是第一次見。他開始哼歌的時候,她的頭皮就頓時一麻,也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