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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糜飛快地被牽扯著翻開。他伏下身子,急迫地吻她,手掌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她給揉碎了。直鬧到半夜,阿棠一身汗水地蜷縮起來。陸慎行從后抱住她的身子,親親她的耳垂,在她困意迷蒙時,輕言道:“只要你心里有我,這就夠了?!?/br>阿棠別扭了好幾天,總怕陸慎行心里有疙瘩,言行上極力討好他。這日二人起床用過早飯,阿棠起身去收拾碗筷,陸慎行隨手一抓,她便坐到他的大腿上。“大娘隨時會進來的...”不知怎的,自從表白后,她罕見得變得很害臊。陸慎行將她擁在懷里,手掌揉著她的腹部,嘴唇叼住她的耳垂細舔:“阿棠,你不用這么小心翼翼?!?/br>阿棠怔愣的看過去,青年面上含著輕松的淡笑:“雖然看你這樣挺有意思,但是——你還是做自己罷,這才是我想看到的?!?/br>她剛要感動得流淚,這人狠掐一下她的屁股,調笑著扯開褻褲手指撥弄著濕潤的yinhe:“不過你實在是想順著我的話,在這里試一試如何?”——————小陸這招以退為進大家應該沒看出來吧,狗棠也沒看出來。有點嬌氣阿棠被迫緊抓住桌沿,兩腿并攏吃力地坐在男人的rou根上。陸慎行不太滿意,右手隔著衣服掐她的奶子:“那天不是很會動么?”阿棠緊繃著神經,睫毛上滴下一顆含住,眼睛緊盯著門口幾乎要哭出來:“這大門還是敞著的...”陸慎行掐著她的腰,壓在自己腰胯上大肆摩擦,接著狠狠地朝上頂了幾下,沉甸甸的囊袋跟著往上撞到阿棠那處,她細細的低叫,改而往后抓住他的手臂:“別這么大聲,求你了..嗚..”陸慎行掐過她的下巴,跟她舌吻:“放心,有人過來我聽得到?!?/br>一通白日宣yin,陸慎行精神頗佳地扶著阿棠往外走。門口大爺關懷地問一句阿若姑娘不舒服么,陸慎行輕笑:“還好,就是有點嬌氣,受了點風而已?!?/br>阿棠臉龐火熱,直到兩人在街口分開了,她都不敢去正眼看陸慎行。怎么辦呢,這可是她親口承諾默認的啊,話沒說得那么明白,可是他一定懂的吧。不懂的話,怎么會把一個月一次的例行變成隨時隨地的yin行呢。到這時,她隱隱覺得自己上了一個不小的當。然而除了哀嘆,也沒別的辦法了。一晃幾天過去,城中的留言并未消減下來,路上遇到一位賣草帽竹筐的大娘,她親切萬分的拉住她的手,問她跟總兵是不是快要辦好事?阿棠哪里敢承認,接了大娘送的草帽蓋到腦門上,總覺得不太對勁。陸慎行聽到這些流言,怎么會一點動作都沒有。路過一道巷子,里面的人伸手把她抓個踉蹌,高大的身軀頂過來,把她壓到墻上。草帽被掀開,視線里出現鐸海充滿野性的俊臉,這人性質高昂神采奕奕,單手撐在墻壁上,笑得似是而非。阿棠被他的笑弄得心口被狠蜇一下,連忙左右看了一圈,用力推他的肩膀:“你干什么,光天化日的!”鐸海身穿皮軟甲,難得頭發規整,后腦上還簪著一枚玉簪,像是精心打扮過。他湊過來,緊握一下阿棠的腰肢:“還記得西林那一年,同樣是在跟這差不多的巷子里頭...你可把我氣瘋了?!?/br>阿棠眼眶一酸,垂下眸子來,半晌都說不出話。她到底還是會讓他失望。鐸海從脖子里扯出一根紅線,上面掛著一枚破碎的玉佩。他用力親了一下這東西,感慨道:“有一回我在亂軍中被射了一箭,就是它救了我一命?!?/br>阿棠的腰被他抓過去,她看到他眼中赤裸裸的狂熱、欣喜和愛戀,嘴唇蠕動兩下,感覺自己快要被抽空了。正當她要說什么時,鐸海把手指杵到她的唇上:“我馬上要去錦州城一趟,那邊的城主還未上任,我去暫管片刻,回來我就會跟你大哥說我們倆的事?!?/br>阿棠眉頭狠狠一跳:“你別去找他,找他干什么?”鐸海退開來身來,整了整銀甲:“我已經找過他了,看他的樣子,沒什么反對的意思。等月余后,我會找人合八字正式送上聘禮?!?/br>阿棠跑過去追他,鐸海已經翻身上馬馳騁而去。陸慎行怎么會沒反對?他到底在想什么?還是說看在鐸海前去整飭金州城時,不好讓他過于分心?阿棠想不明白,夜晚回到家中偷窺對方的表情,陸慎行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一樣,把她抱到懷里去翻看書信。阿棠再三猶豫,抓住他翻書的手背,他的手跟鐸海的很不一樣,一個乍一看是書生雋永,一個隨便用力都是青筋畢現。“慎行,總兵他去錦州城——會有事么?”傅慎行合上書本,改而拿起桌上的狼毫筆沾了茶水朝她臉上畫了一筆:“嗯怎么,你擔心我故意讓他去返險?”毛筆畫到眼簾上,阿棠立刻閉上眼睛,唇上隨之溫溫熱熱,是陸慎行貼過唇來。繾綣斯磨了片刻,她睜開眼睛,跟陸慎行互相抵住額頭。她摟住他的脖子,聲音軟綿綿的:“不是,我沒有懷疑你?!?/br>陸慎行捏捏她的鼻頭:“無論有險無險,職責所在,都必須過去安穩疆土?!?/br>他朝窗外的黑夜看去:“阿棠,每個人各有天命。不僅有天命,還有使命,你懂嗎?!?/br>隱隱覺得他不僅僅是在說鐸海的事,阿棠心里蕩開層層不安,驀地緊緊抱住他,拼命地嗅著男人身上的藥草香。她無聲地哭了出來,陸慎行輕撫著她的后背,低頭來吻她。錦州城在寧遠的百里之外,縱向深插進金、明交界,是抵御金軍的第一道防線。兩月有余后,錦州傳來書信,道鐸海在那邊一切安好。他甚至把防線向前再度推進了二十里,開始駐扎屯兵。鐸海分身乏術,讓阿棠過去看看他。如今已至深秋,夜里越來越冷,陸慎行不知為何愈來愈忙,阿棠經常晚上等不到他,次日一大早他又先行離開。手里捏著鐸海的信件,她拿不準主意,然而陸慎行偶爾提出要過去一趟,問她去不去。阿棠便這么跟著他帶著一路商隊,朝錦州城去。96.所謂春娘越是靠近錦州城,越是讓阿棠想起當初的陽和衛。同樣地處荒涼之地,同樣的放眼全是白山黑水,同樣的一座孤城,只是錦州的地勢更加險峻,高高的聳立在灰色山坡的高處。遠遠就能看見上頭飄著白底赤邊的旗幟,大風獵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