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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捧起他的臉,嚴肅擰眉:“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嗝,你既然聽了就聽個全好嗎?!?/br>趙佑緊抿著唇瓣,點頭。“我這樣不配當一個淑女,也不愿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她竟然卡殼了,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噎下兩口唾沫后又想了起來:“老百姓不是老愛給孩子起什么狗蛋阿牛這樣的丑名字嗎?為什么呢,就是為了好養,不然誰愛叫這么難聽的名字?!?/br>她認真地捧著他的臉,一百分一萬分的誠懇:“你懂了嗎?”趙佑竟然從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比喻中領會了、聽懂了。前者是好養。后者是好活。阿棠坐得不太舒服,挪了好幾下臀部,結果被男人死死地鉗住腰肢,她嗔怒叫道:“你干嘛啊,抓得我疼?!?/br>趙佑某處當真跟著疼了起來。“還有...”阿棠成了讓人討厭的話癆,但是又忍不?。骸澳銈兊降资裁磿r候離開西林...唔!”趙佑抓著她的脖子,用力地把她的嘴給封住。————————明天開始vip了,希望黃友們多多支持。碼字不易,多謝支持正版嗚嗚嗚嗚。今日抱抱四片唇瓣緊緊地貼著,鼻息見熱烘烘,阿棠完全懵了,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而趙佑又在干嘛。果然還是喝多了,玩起了嘴皮子打架的游戲。后腰上的熱手往上逡巡而去,壓力從后而來,阿棠已然完全伏進男人硬邦邦的懷中。她想說話,唇瓣微微張開,男人的舌頭就伸了進來,胡亂地挑動著她的口腔內壁。阿棠下意識吮了一下,含住了對方的舌頭,沒料激發了男人得寸進尺。他用力地抱著阿棠,自發地錯開口鼻的角度,方便把舌頭伸得更深。當遇到對方靈活逃避的小舌時,下意識就要去追逐。她的口液也是甜的,嘴唇又軟又滑,更別談嘴里的那根活潑的小舌頭。趙佑壓著她斯文魄力地大吃大喝,至于阿棠,暈暈乎乎地任人予取予求,跟著享受那股子醉到心坎上的舒適交纏。兩人親了不知幾許,趙佑耳尖,聽到一里外有人低語絮絮地往這邊來。他緩緩地離開阿棠的唇瓣,阿棠怔愣著回望他,白皙的臉蛋上氤氳著爛漫的潮紅,她輕喘著氣,疑惑中帶著楚楚的無辜,突兀地扎進趙佑胸口。趙佑將人打橫抱起來,對著她比了個噓的手勢。阿棠還是傻乎乎地盯著他的唇,在趙佑飛檐走壁的動作中,依賴母羊似的,窩進他的懷里,雙手也跟著柔柔地摟上。趙佑翻進李府于樂游原的別莊內,推開一間黑乎乎的房間。將房門輕巧地反踢關上,趙佑越過一道屏風,就著窗邊的月光,將人送到床榻上。阿棠乍一躺下去,舒服得緊,身下軟綿厚實,她還跟著滾了兩圈。好困啊。起先還不覺得,這么一躺,身子便跟鉛塊一般,結結實實地扎在棉絮中。她倒是想動動,起碼抓個枕頭來,可是飲入身體的葡萄酒液,晃晃蕩蕩中終于發酵完全了!她抓了半天,抓到一截硬邦邦的手腕。趙佑半條手臂撐在床鋪上,右手則落在腰間的系帶上,墨色緞子的外衣已經拋到地板上。解腰帶嘛,應該是個既簡單又利落的動作,可是他牽扯了半天,燥熱得一身的潮汗。至于躺下身下的白若棠,撅起那雙被吻得晶瑩透徹的嘴唇,嚶嚶嘟嘟地哼個沒完。對方迷糊沉醉的模樣,竟然有些順眼可愛,以至于讓他驀然心驚,人倫大綱瞬間涌上心頭。這一刻,他對自己的人品不恥到極點,于是胯下高高挺起的火器跟著軟了半截。趙佑在床邊坐了下來,反正到嘴的醉鴨子也跑不了,心中翻滾著無數的想法和糾結,慢條斯理地脫去靴子,雙雙放在踏板上擺好。作為練武之人,趙佑的夜視能力極好,清明的月光從帳紗上漫到床榻上,阿棠的身軀如蛇一般在上頭扭動,烏黑的頭發散亂鋪開,那一截軟而細的脖子上沁著細密的汗水,到了胸口上。趙佑不由緊要牙關,淡青綠色的外衫已經敞開大半,薄紗的里衣蹭開,露出一大片白得晃眼的軟rou。該辦的事情還得辦。趙佑半伏下去,輕輕挑開外衫、里衣,手掌托起阿棠熱烘烘的后背,將里頭的衣服給解開了。盡管已近做好了心理準備,要說這一刻沒有沖擊性也不可能,好在已經沒有先前那翻滔天的沖動。阿棠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皮,只覺身前有一道漂亮頎長的身軀,她探手摸了上去,又滑又硬,摸到一處凸起處,還覺著很有意思地掐了一把。結果是登時被壓得徹徹底底。她被人壓著,又舒服又難受,雙手繞到對方赤裸的后背,啊啊或低或高的喘息低叫。趙佑顯然再度被點燃,他的嘴和舌,無奈饑渴地從阿棠的脖頸處連綿往下吮舔,舔到高峰之處,忍不住捧起奶子,吞上一大口。阿棠挺起脖子,高高細細地叫一聲,立刻摟住身前的腦袋。然后兩人在床上交疊著翻滾起來,男人的手具有魔力,被觸摸過的地方酥麻一片,阿棠心里渴望大叫,嘴里卻是難受的哼哼。片刻后兩人赤裸相見,阿棠如果醒著,大概、肯定要稱贊趙佑的身子,可是她認為自己是在做夢,已經顧忌不到口舌之快。趙佑摸到對方一身好rou,阿棠看著瘦,那是因為骨架細,然手掌所到之處,滑膩柔軟異常。該摸的地方摸了個遍,摸出一片火辣辣,不該摸的地方也試過了,試過后口干舌燥難言自已。他架起阿棠的左腿,右手食指在那處凹陷下的細縫中探索逗弄,插了半截進去,抽出來后指尖上散發著清透的水澤,他鬼使神差地送進嘴里嘗了嘗...喉頭艱難的滾動中,趙佑繃緊的那根神經在崩潰放縱的邊緣,低頭打量自己那根硬得似鐵的性器,他懷疑自己果真插到那處細縫中的話,會不會把人插壞——畢竟那里進一根手指頭都很艱難。阿棠孤身一人躺著,一時寂寞非凡,扭著挪著身子去捕捉熱源,終于摸到一雙大腿,她把腦袋枕了上去,伸長了手叫:“抱抱,抱抱我?!?/br>趙佑便不動了,胸口高高起伏后深吸一口氣,摸摸在大腿上蹭來蹭去的臉蛋:“阿棠?!?/br>阿棠嗯了一聲,臉蛋靠近他的腹部,兩手盤上對方的腰肢。趙佑的唇角艱難地上勾一下,把阿棠的右手抓回來放到自己的性器上,覆著她的手背開始上下擼動。一口氣擼了上百下,再快要抵達頂端時,阿棠竟然撒手不干了:“累,好累?!?/br>趙佑一下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