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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聲哀嘆,可憐的模樣讓他惡心,一腳踹下床去,狠狠指著她說:“你昨晚上是不是給我下藥了?!?/br>谷蓮眼角都哭紅了,她抹著淚水:“東哥,我真的太愛你了?!?/br>“你真是惡心?!敝芎駯|從來沒有那么討厭一個女人。他套上褲衩,從床上下來,現在天還暗著,不顧外面是否有人,抓著女人將她扔出去,連帶衣服。周厚東從心底厭惡谷蓮,這種女人她早晚會收拾,然而目前最重要趕緊回家去見安奕。昨晚的經歷埋下了一個定時炸彈,何時會炸,還要看谷蓮心情。安奕這邊在沒有告知男人的情況下,她到了南市,并把高三第一學期的所有課程都停了,她想專心學舞,男人也不知道她休學,要是知道,可能今天就被帶回去了。周厚東打算今天回去,但被部隊的突發事件給耽擱了,他拖了一天,第二天,上級找他談過,直接給他下命令,兩個月不準離開部隊。冷血的決策徹底斷送了周厚東回家的念頭,他無奈地作出妥協,但女孩這邊是不可能妥協的,他每天瘋狂打電話,發消息,然而永遠處于關機狀態。安奕是故意屏蔽男人的消息的,她想著自己要是不理男人,男人肯定受不了跑過來,可惜這次她錯了,她整整兩個月都沒見男人的身影。男人如此狠心,安奕心里開始瞎猜忌,不會和其他女人好了吧,想到那天的白蓮花,她就一陣后怕。果然,暑假快開學時,沖擊整個家庭的事發生了。老老實實待在家的安琴麗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來電,說她懷了周厚東的孩子,已經兩個月了,還讓她趕緊離婚。安琴麗結婚這幾年,性子收了不少,突然有人告訴她丈夫出軌了,她哪里信,立刻蠻橫地罵了過去,谷蓮精心策劃,怎么可能會被安琴麗罵幾句就能打敗,她開始恐嚇:“你不離婚,那東哥的位置就保不住了,看著辦吧!”“你以為我是嚇大…喂!這個小婊子?!卑睬冫惲R罵嚷嚷,面目已經氣到扭曲。那頭掛斷了,安琴麗更怒了,她把電話回撥過去,關機了,沒辦法,她只好打給周厚東。周厚東接到電話,聽到安琴麗說有人威脅她離婚,并且對方還懷孕了,他也是懵的,誰懷孕了,他怎么不知道。在腦子里搜索一遍,目標便鎖定了,只有谷蓮那個惡心的女人。他掛了電話,立刻去找谷蓮,沒想到女人已經給他發信息了,幾張圖片,兩人的裸照和一張證明懷孕的圖片。周厚東看到這些東西,他覺得自己蠢炸了,第一時間刪除掉,并且把電話打了過去。谷蓮這女人陰險狡詐,電話里她威脅男人,并要求男人離婚然后娶她。周厚東怎么可能如她的愿,臭罵一頓,但是那女人竟然把電話掛了。無力感頓時充滿全身,周厚東第一次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心里更擔心的是,女孩知道了會不會永遠離開自己。安奕從安琴麗口中得知周厚東出軌的消息時,她的整個心墜落到地獄,從未過的疼痛,扶著床難以站立,呼吸困難,手機早已經從手掌落在地上,淚水不知何時從眼角滑落。原來所有男人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趙捷是,廣濤是,周厚東也是,她那么深愛的人,明明發誓不會在部隊亂來,就這么食言了,果然男人說的話沒一個真的。安奕發誓,男人來找她時,絕對把那孽根給切了,該死的男人,就那么喜歡上床,什么女人都往床上帶。周厚東在得知安奕知道自己的丑事時,他坐不住了,管他媽的軍銜,老子要追自己的女人,當晚就開車離開了部隊。安奕從來沒有過這種心灰意冷的體會,太難受了,她把自己悶在寢室,不接老師的電話,也不去上課,柳畫來找她,她一副病容,似乎一切對她來說都沒那么重要了。“你怎么了,安奕,舞蹈不學了是吧?”柳畫很是嚴肅。“不是老師,我難受?!卑厕瓤人詭紫?。“生病了?”柳畫伸手去摸安奕的額頭。“我沒事,老師,只是…”“只是什么,別吞吞吐吐,快說吧?!?/br>安奕對上柳畫的視線,她說:“老師,你說男人是什么物種?!?/br>“怎么問這個問題,怎么?你和你那小男友分手了?!?/br>“老師,你先說吧?!?/br>柳畫還從沒和她這個徒弟談過男人,她想了一下,才回答:“男人都是單細胞動物,很簡單,愛你的時候轟轟烈烈,不愛你的時候一個眼神都不會給你?!?/br>“是嗎?”安奕想著周厚東,好像并不是這樣。“你別不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理解我的話?!?/br>安奕欲言又止,她盯著桌子上的花瓶,腦子里浮現男人的身影。“安奕,好像有人敲門?!本驮诎厕劝l愣的時候,柳畫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42jian到懷孕,你就永遠是老子的(h)半夜強cao,宮縮周厚東站在門外敲門,里面沒人回應,他還以為女孩不在家。安奕不舒服,于是柳畫就起身去開門,她打開門,門外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看著有點眼熟。“安奕在嗎?”周厚東一眼認出這女人是安奕的老師。“在,就是不太方便見人?!绷嬐A撕么笠粫?,才認出這人是女孩的繼父,“她怎么了?”周厚東有些緊張。“有點感冒,不過不礙事?!绷嬋鐚嵳f。“我進去瞅瞅?!敝芎駯|擠進去,他進到客廳,就看到女孩溜進臥室的身影,這明顯是聽到他的聲音了。“安奕?!敝芎駯|從身后叫,但女孩沒聽到一樣,把臥室門給關上了。“我看沒什么事,先走了,”柳畫明顯感覺這對父女關系不一般,她識趣地騰出空間。房間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周厚東裝不下去,他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