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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函朗,顧函朗冷眼回敬過去,但是在別人眼里看來就是眉目傳情。那位不知死活的貴公子舉杯向他示意。顧函朗只吐了一個字:“滾!”“姑娘真是……有個性……”貴公子呵呵一笑“可是我家世子爺一直說我脾氣差缺內涵?!鳖櫤世溲缘?。“美人嘛!就該有脾氣!就該被寵著,不必嬌柔造作,逢迎任何人?!?/br>顧函朗最看不得這種油腔滑調之人。他橫眉冷豎,捻指朝那貴公子輕輕一彈,只見那人捂著肚子,再也笑不出聲了。鄭卿卿倒是喝得興起,旁邊有婢女不停的給她倒酒。她覺得下腹有種灼熱感就像上次洗澡一樣,靠在顧函朗肩側嘴里嘟囔著:“顧函朗,我好難受……好難受,你又要幫我了!”顧函朗低頭一看,她的臉紅得有些不正常,還不停的磨蹭他。拿著他的手往腹下摸去,還好桌子擋著,外人看不見。顧函朗明白了,靖國公真是想一箭雙雕的想安插人在太子跟他身邊。這種下春藥骯臟的手段也使出來。當下不好發作,扶起鄭卿卿跟太子打了招呼:“太子殿下,世子醉了,妾身扶世子回去先!”坐在馬車上,命人快馬加鞭的往府里趕,鄭卿卿已經意識恍惚,在她懷里摩擦著尋找著撫慰。顧函朗扶著她上了床,讓她躺下,把兩人的衣服脫光。見那玉莖充血的得發紅,仿佛要爆發所以能量。他跨坐她腹上,握著那堅硬無比的巨大玉莖,自豪感爆棚。抬起翹臀讓玉莖抵住那rouxue口,用力的做下去,哧地輕微一聲,竟被他強行坐下去騰進了一個頭,終因沒有蜜水的滋潤前行困難,卡頓在了桃源口的些微末處,他覺到脹痛般的炸感,全身冒著冷汗。什么涵養修性之類的,顧函朗統統拋到腦后,忍不住想罵臟話,我cao,真他媽的痛,他這一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會嘗試女子的破瓜之痛。一瞬間天旋地轉……顧函朗看著在他身上的鄭卿卿,驚訝的發現……他們換回來了。他備受折磨的身體終于找到了歸屬感。始終無法紓解玉莖,也忽然像是活了一樣,跳動起來。血液重新開始流動。一個翻身,他把她壓在身下喘著粗氣:“本世子說過,換回來后,老子要好好干你……”身下的鄭卿卿也感覺到自己回到身體,推拒著他:“不要……不要……好痛!”“卿卿乖!一下就好,你知道那種感覺難受,你也幫幫我!”顧函朗纏粘著她。他本身的聲音就很低沉性感,讓鄭卿卿更是身體發軟。鄭卿卿被他求的心軟,已是分足勾住了他寬厚的腰身,有些顫抖地伸手握住了他guntang的玉莖,閉上眼睛將它引到了她的秘源之地。她還沒想清楚,身體就已經被一陣異物侵入的銳痛吸引去了注意力。她嗚咽了一聲,像只受傷的小獸,重重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之上。入rou剎那,他聽到耳畔一聲似泣似訴的嚶嚶嬌啼,肩頭處傳來的痛楚叫顧函朗的心漲得幾乎要綻裂了開來,他不再猶豫,猛地挺身用力,深深地進入了她的身體之中。一聲呻吟從他喉里發出,他忍不住低頭下去,張嘴又一口含住了她清涼的一側耳垂,火熱的舌卷住來回咬噬。吻上那誘人的唇,舌尖立刻滑進了她溫熱馨香的口,卷住了她的香舌吸吮不停,帶了讓她有些心慌的力道。一點點的從臉吻到脖子到好看的鎖骨到這對飽滿的嬌乳,顧函朗定眼看著挺立在眼前雪白的乳兒,仿佛那才是解渴的源泉,急不可待一口吞下那白粉團用力的吸吮著。鄭卿卿發出:嗯……嗯……的低吟,輕點……別咬我!鄭卿卿現如小羔羊般在他身下承歡。rouxue中溢出來的蜜水越來越多,他卻渾身愈發熱氣騰騰,施惡虬首宛如破冰般不顧一切前刺,rouxue里的嫩rou攪緊著他,層層包裹吸附著玉莖。興奮的快感使他瘋狂的抽動幾千回合,叫囂著全身每一處汗毛,剎時間銷魂不已,玉莖跳動。精口噴射出乳白的jingye,填滿了她的rouxue,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鄭卿卿被他折磨得渾身疼,身上紅一片青一片,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好無力氣的被他抱在懷里。顧函朗說的一下就好,足足折騰了她一夜,以后再不能輕信他的話了。世子爺葵水之痛(H)鄭卿卿微微動了動身子,便覺得四肢酸疼,腰肢無力,一聲嚶嚀過后,耳邊響起一道清朗之聲:“還疼嗎?”她緩緩睜開雙眼,便看見顧函朗那張顛倒眾生的俊美臉龐上掛著抹饜足的笑,鄭卿卿癡癡看了他一會兒,想起昨晚帳中纏綿的種種,驀地臉紅羞臊起來,忍著全身仿佛被碾壓過后般的疼痛,拉起被子將臉蓋住。顧函朗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發現她這一頭烏發又黑又軟,于是便取了一束拿在手中把玩:“昨天可是你自己主動要我幫忙的?!?/br>鄭卿卿悔不當初:“我只是讓你用手幫忙,沒想到你還真不客氣?!?/br>不僅不客氣,還那么兇狠,半輩子沒吃過rou似的,把人折騰的都快散架了。顧函朗一個翻身再次覆上,將鄭卿卿掙扎的兩只手舉過頭頂,嚇得她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控訴:“別了,別了,我怕了你了。再來一回,我就真要死了?!?/br>顧函朗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兩下,點了點挺翹的鼻尖:“我怎么舍得讓你死,滋味這般好?!?/br>現在換回來了,兩人都很慶幸,但是一陣過后,鄭卿卿想到一個很可怕的事沮喪著臉:“怎么辦?我以后別想嫁人了?!?/br>“你還想嫁給誰?你當本世子死了嗎?”一巴掌拍在鄭卿卿的翹臀上。“好痛……”鄭卿卿驚呼到?!敖g了頭發當姑子去,也不嫁你,哼……”“那本世子就在尼姑庵旁邊砌個和尚廟,天天夜會你這個嬌人兒?!鳖櫤室桓睙o賴樣。突然一陣眩暈,感覺被身體被抽離一樣,極短的時間后……兩人詫異的對視一眼。媽的,又換回來了,茶-老天這是又耍了他們一次。顧函朗起身下床,全身跟散了架一樣,走起路的姿勢都不協調,下面又痛又腫,只怪自己昨晚下手太狠,開葷后忍不住要了她那么多回,現在惡果自己吃,但又隱隱的暗爽,佩服自己的厲害之處。這大半個月來,顧函朗沒有特殊的事情足不出府,有什么要處理的都交給孫景然和趙琪。這日顧函朗急匆匆的來找鄭卿卿:“卿卿,你的身體是不是受過什么內傷?”卿卿呆怔了好一會兒,搖搖頭。“我好像內出血,血往下面流?!鳖櫤视魫灥?。卿卿彎身下去的掀開了他的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