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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免被破壞。不過,現在林曲可不敢回那個所謂的家,她害怕,秦嶼會在那里殺了她。顧斯里顯然也考慮了這個問題,可讓她一個人住在外面的酒店也不放心,畢竟有了前車之鑒,林曲對于一個人住在酒店里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上次的虐待歷歷在目,現在只要想起來還是會止不住的發抖。“姐,你今天先住我那吧,起碼有個人在身邊還能保護你,不然你一個人在外面太危險了,那個男人又找上門怎么辦?顧斯里雖然也有私心在里面,但他說得沒錯?!?/br>可一想到要住在異性的家里,她還是覺得不太妥當,畢竟男女有別,而且她現在還是已婚的狀態,自己倒是無所謂,要是給顧斯里帶來什么麻煩就太過意不去了。“還是不了吧..這樣住你家里也不太方便,我還是先住外面吧”林曲搖搖頭。“你是不相信我嗎jiejie?我不是秦嶼那種人,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你今天先住我那,明天我們去警局處理完事情再給你找住處,不更好嗎?”顧斯里堅持不讓她一人在外,林曲拗不過他,只好先答應著。到了顧斯里的家,這里很安靜,似乎是他一個人住的地方,一般來說,只要不是本地人,外地的實習生都是會住公司發配的員工宿舍,這樣既省錢又不用跑太遠,每天步行十分鐘就可以到公司了,但顧斯里卻選擇一個人住這么寬的一戶公寓,讓林曲頗為吃驚。“你一個人住這么大?沒有合租的室友嗎”林曲疑惑的問他。“這是我家呀,不是租的,放心住吧姐”顧斯里彎下腰給她拿鞋柜里的拖鞋,這里常用的拖鞋的確只有一雙男士的,其余的都是還沒來得及拆封的。“我記得你不是外地人嗎?怎么在本市還有房子啊”林曲問道。“這是我媽留給我的房子,我父母從我小時候就離婚了,我媽在這里做生意,所以也叫我過來啦,只是她平時都不住這,她和我叔叔住一塊”顧斯里說到這,有些低落,真可憐這孩子了,林曲沒想到他還有這么段故事,只不過現在的社會,離婚已經不是什么少見的事了,就像她林曲現在,還不是鬧著要離婚,只是她沒有孩子,還能及時損止,這是她所慶幸的,不然讓孩子從小就生活在沒有幸福的家庭里,這是不負責任的表現。林曲倒有些心疼起他來,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總是一臉笑容的樣子,沒想到其實是個內心缺少關愛的大男孩,林曲從小就生活在幸福的家庭,父母恩愛和諧,對她也是寵愛有加,畢竟家里就這么一個獨生女,不疼她疼誰呢?只不過這樣衣食無憂、充滿愛的環境,也造就了林曲過于單純善良的性子,她看到的總是積極陽光的那一面,卻從未見過,這個世界黑暗的角落,她不知道人性本惡,性善論只是人們為了掩蓋自己的本能。“鈴鈴鈴”..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在黑暗的房間里格外刺耳。陳警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現在已經凌晨了,誰這么晚還給自己打電話?他不耐煩的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串陌生的號碼,他遲疑了一下,對這個號碼毫無印象,但這么晚打來,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他摁下了接通鍵。“喂,誰???”陳警官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好,陳警官,我是秦嶼,不知道您有印象嗎”秦嶼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出現在電話那頭,他慢條斯理的說著,像是在和多年老友聊天似的悠閑。“你..我知道,秦先生,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嗎”陳警官一下子清醒過來,秦嶼..這個名字,不就是昨晚上那個報案人所舉報的施暴者嗎,只不過,以陳警官的多年經驗來看,這個秦嶼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呵呵..也沒什么事,就是聽說我老婆今天帶著個小男人去局子里,陳警官,我平時很忙很少有時間陪我老婆,她在外面找情人還想和我離婚,您說這算什么事”秦嶼笑了笑。“這我不管,我只是公事公辦”陳警官皺了皺眉。“這是我們的家務事,您識相點呢,就別管這事兒,您要是偏要管呢,那我就去和你領導王所長談談吧,剛好我和他是朋友,那到時候可別怪我沒給你提醒,勸你識趣點”秦嶼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陳警官捏了把冷汗,他知道這個叫秦嶼的男人不簡單,好像是某外貿集團的高管,有身份有地位,況且清官難斷家務事,萬一真像他說的那樣,老婆在外面找小三,故意誣陷呢?他可不想引火上身,誰愛接這麻煩就接吧。“秦先生,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不會自討無趣的,我陳某也是個明白人,昨天的東西,我會幫您處理干凈,那您能不能在領導面前多多提攜我?”陳警官討好的語氣傳來。“那是自然,你幫我處理干凈,我明天會叫秘書給你轉一筆辛苦費,勞煩你了”秦嶼揚起了嘴角,他幽深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緒。林曲這傻女人,還是太天真了,以為自己那點小動作能逃過他嗎,不乖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懲罰哦。秦嶼點燃了手中的香煙,看著它慢慢燃燒成煙燼。第三十章貓捉老鼠第二天,林曲早早的就起床了,她平時是個愛睡懶覺的人,可這段時間,她總是失眠,就算勉強入睡了也總是做噩夢,夢里迷迷糊糊地像是在逃跑,不停的漫無目的的跑,這種壓抑的感覺讓林曲的心臟驟疼。質量低下的睡眠讓她打不起精神,她的臉泛著青白之色,眼底下有著淡淡的陰影,像是生了場大病。窗戶外面的天空才剛剛泛白,像剝了殼的雞蛋,遠處的太陽漸漸升起,露出淡淡的霞光,一副歲月靜好的安寧。林曲無心欣賞這美景,她迅速的洗漱好,然后到隔壁房間敲敲門。“斯里..你醒了嗎?”林曲小心翼翼的呼喚他。“嗯嗯,我起來了,jiejie等我一下”里面傳來顧斯里懶懶的聲音,像是也沒睡好似的。顧斯里在房間里只穿了條內褲,此時他胯間鼓鼓地撐起一片小帳篷,他晨勃了。他用力地摁下去,似乎想澆滅這欲望,可是生理的本能讓他無法自拔,他只能用冷水沖了把臉,試圖恢復清醒。兩人早早地來到了派出所,這里空蕩蕩的,只有幾個值班的人員在這里睡眼惺忪。“你好,我找陳警官,能麻煩你幫我叫一下他嗎”林曲對其中一個值班民警說道。“陳警官?他不是今天去外地培訓了嘛,對不起小姐,你來得不是時候”民警不耐煩的擺擺手。“去外地了?可是他昨天叫我今天過來的啊,我昨天在你們這報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