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了他
辦了他
環境幽暗的過道里,秦卓失神錯愕怔在原地,那雙水遮霧繞的黑眸,像山谷間的螢火般一閃一閃泛著微光。 關初月看著他這副被蹂躪過后的可憐模樣心軟得一塌糊涂。 這是你的初吻嗎?她笑意盈盈地注視他的雙眼,手指在他柔軟的唇瓣上摩挲。 他的紅唇微張,唇瓣上還有晶瑩的水澤,那是她留下的。 秦卓側首避開她的動作,垂眸不再看她,只是他起伏不定的胸口和微不可聞的輕喘,足以讓她知道他此刻有多么不平靜。 關初月,你真是瘋了!他冷靜了一會兒后故作兇狠地說。 秦卓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不過這已經可以說明問題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初吻,如果我知道的話關初月頓了頓,手指勾著秦卓的下巴讓他轉過頭來看著她,我肯定早把你辦了。 這種帶著點羞辱意味的糙話如果換一個人來說,依秦卓的脾氣他非得整死對方不可。 但偏偏話是從關初月嘴里說出來的,她的媚眼如絲讓這句本應該使他暴跳如雷的話變成了調情利器。 秦卓的心好像慢了一拍,隨即又如鹿撞般狂跳不止,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是臉上guntang的溫度不斷在提醒他,他臉紅了。 關初月明顯也發現了,她壞笑著環住秦卓的腰往他胸口貼,你看你,平常老是說我sao,但是我sao起來你還不是很喜歡。弟弟,口是心非的人很不可愛哦! 她的柔軟,她的體溫,她的香氣此刻全在秦卓懷里,只要他現在低頭,他就可以嘗到關初月的一切。 別鬧了。秦卓的聲音沙啞低柔。 話音才落,他便覺得胸前一濕,從未被人碰過的乳首竟讓關初月含在嘴里。 他全身肌rou瞬間緊繃,有那么一剎那他連呼吸都忘了。 皮膚深層的神經細胞仿佛都聚集到胸口,關初月濕滑靈活的小舌只要輕輕挑逗,便有千萬股微小的電流匯聚起來直沖向他的大腦。 秦卓仰頭呼吸眼底逐漸染上欲色,關初月的手也漸漸不老實了。 她揪著男人襯衫的第二顆貝母扣輕輕一扭,接著是第三顆、第四顆。 她惡趣味的只解開襯衫中間的紐扣,讓衣服半遮不遮地掛在男人肌rou線條漂亮的身體上。 而她的手從襯衫中間伸入順著秦卓的小腹向上摸,凹凸結實,富有彈性的腹部肌rou讓她愛不釋手反復摩挲。 女人手上的涼意,和指甲輕輕劃過肌膚帶來的刺激感使秦卓清醒過來,別這樣,放手! 秦卓手抵著關初月的肩,才把人往外推了一點,胸口乳首就傳來一陣刺痛感。 唔牙齒該死的嗯即使他咬緊牙關,令人感到羞恥的呻吟仍然從他嘴里發出。 這下不止臉上,他渾身白皙的皮膚都泛出一層緋紅,細密的汗水沾濕額前垂落的碎發。 關初月狠下心來用牙齒在男人胸前的紅梅上重重磨了一下,只一下便聽見秦卓壓抑不住地痛呼。 她輕笑一聲,不過下一刻她就含著秦卓已經紅腫的乳首溫柔舔弄起來,像極了老人常說打一巴掌又給顆甜棗的訓小孩方式。 舌尖繞著乳首打轉,時不時抵著那顆堅挺的乳果用力碾玩,左右挑逗。 秦卓的身體似乎每一處都很敏感,她的唇舌肆意玩弄他的胸前紅梅一點,雙手更是在他身體上四處游走點火,惹得秦卓的紅唇中不斷發出低沉富有磁性的輕喘。 他的喘息聲青澀又壓抑,但對于關初月來說它就是世間最魅惑人心的武器。 她真想在現在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