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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比顩銎鹕碜叩窖葬媲岸紫?,抬頭看著他柔和淺笑,“你只需要做著,即可快活享樂,又不費氣力,何樂而不為?”她笑靨如花,眼神清澈見底。“……”我不舉…言岑實在說不出口。他閉上眼,不再言語。阮涼見此,知道言岑是答應了。布料稀稀疏疏的聲音讓言岑心里的大石開始下沉,每一次面對自己不中用之時,他依舊忍不住心情低落。“先生,睜開眼睛看看我?!?/br>他掀開眼簾,那張嬌艷面容在眼前放大,嘴唇相貼,他眼球不住瑟縮睜大。第一次有了那事以外的親密,言岑一時間宛若雕塑,僵滯了。柔軟的唇瓣輕觸,而后小嘴甫入清涼液體,灌進了他的喉嚨。下意識咽下之后,意料之外的沒有昏闕,反倒是……言岑震驚的看著阮涼,“你喂了我何物?”“其名為聚陽真露?!?/br>阮涼笑得一臉溫和無害,這次她非但不會讓言岑早泄,還要讓他金戈不倒。這聚陽真露的作用可以調集身體內的元陽之氣,濃郁程度比平常要多上兩倍不止,副作用是陽具七日不得用。下腹的灼熱感,疼痛的腫脹,堅韌不發的感覺,言岑不知已經何時不曾體會過。他竟變得堅挺持久了?作者的話:破罐子破摔的太傅大人表示好開心哦,我竟然不早泄…哈哈哈第一百四十一章太傅,幫幫忙(9)近一個月余,下體每每皆是才剛有了感覺,就噴薄而出。今日這截然相反的情況讓一向淡定的言岑也忍不住動容了…郡主為了他的尊嚴著想,還準備了如此神藥,讓他以為自己身體健全。被長袍覆蓋的小腹之處,此時高高隆起,那圓形突起是何物兩人都心照不宣。往日心知自己不行,心如死灰,便聽之任之。今日這yuhuo高漲情形下,他還行動自如,言岑反倒覺得略微窘迫。如若就此忍痛離去斷了也就罷了,他若清醒著和郡主合歡了,那結果也自然不同了。“先生,難不成是悔了?”他的遲疑阮涼看在眼里,不逼他一把是不行了。“先生不用多慮,無論今日發生何事,你且當作夢境遺忘,我也絕不會拿此作文章。你當你的太傅,我當我的郡主。依舊井水不犯河水,婚嫁自由,互不干涉?!?/br>話說到這地步,言岑如何能繼續裝聾作啞。只是那婚嫁自由,互不干涉幾個字聽來尤為刺耳。“郡主只需回答我一個問題即可,你所做的這一切真的是為了你能夠性命無虞,而不是其他目的?”這個答案言岑是知道的,從一開始阮涼每次會疼痛難忍之下,吸取他的精氣。他需要給自己一個繼續的理由。“若不是為了能茍活下去,我也不會肖想先生您這種潔身自好之人。我知外界將我傳得與那勾欄妓女一般,酒池rou林,縱情享樂?!?/br>阮涼滿臉悲戚,似笑非笑,輕嘲著:“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我的痛又有誰人知?”淚水被指腹拭去,男子溫潤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我知?!?/br>她驚訝抬頭,脖頸連成一條線,領口寬大,露出底下潔白細膩的肌膚。言岑眼神閃爍后歸于沉寂,“你想讓我怎么做?”讓言岑主動太難了,阮涼決定這次還是由自己來引導。這是一個喝了聚陽真露后,還能隱忍如此之久,深不可測的男子。“你只要躺著就可以?!?/br>阮涼起身,雙方放在他肩上,凝望著那雙深邃的墨眼。這般氣質卓絕,玉樹臨風的男子就要被她“玷污”了……言岑原也打算什么都不做,任由阮涼施展??缮頌槟凶釉蹩梢员憩F得如此軟弱無能,棲身于女子身下?“郡主?!彼酒鹕?。“嗯?”她不解。“冒犯了?!?/br>言岑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步伐沉穩的向拔步床走去。果然是覺得第一次在床上才正常嗎?阮涼沒想太多,只以為要換個言岑覺得正常的地點。在軟榻上遭受過好幾回“侵犯”的言岑,或許軟榻反而是正常的,但不便于翻身。言岑這人說話做事給人的感覺永遠是穩重自持,有條不紊,喜怒不形于色。躺在床上的那一刻,阮涼以為他會像電視劇里的霸道總裁,化身衣冠禽獸,一臉壞笑的說:“小sao貨,我胯下大rou已饑渴難耐,不插死你我就不姓言?!?/br>嗯,看太多了……言岑沒有化身為狼,就算那腹部高聳,他都不曾理睬,而是開始解自己的衣帶。那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解開系帶,脫下儒袍。明明他身上還穿著雪白褻衣褻褲,阮涼已緊張著屏息靜氣。言岑太從容了,讓阮涼想撕掉他淡定的面具。“先生,你幫我脫?!?/br>言岑張了張口,沒說出聲。坐在床沿上,手指幾不可見地輕顫,后知后覺的說了句:“女子的襦裙該如何解開?”阮涼忍俊不禁,“先生,你太可愛了?!?/br>言岑正要說可愛是形容小童的詞語,阮涼已跪起身,雙手捧著他的臉,低頭吻住。對親吻的認知,言岑只停留在嘴唇上,當阮涼的舌頭撬進他牙關之時,他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言岑的學習能力自是極好的,一旦知曉了原理方法,就掌握了主動權。一開始阮涼還積極纏著他的舌頭,互換涎液。沒過多久,言岑占據了主動權,你來我往推拒幾下,他的舌頭便如那蛇信一般,動作神速牽引著她輾轉廝磨。鼻翼間滿是對方的呼吸,火熱撩人?;腥恢g,回過神時,她的衣裳已經解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