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進來。想破頭腦的阮涼自是不知道她口中很雞肋的某男正在黃沙漫漫的煙塵中,一眼不眨的放倒一只又一只喜好吃人的大家伙。加州基地大門外,軍隊正投身于和喪尸的激烈交戰中。在這之中最為惹眼的莫過于最前方一個白色的身影,他周圍還有許許多多和舔食者一樣強大的戰斗物種。對了,白廉稱他們為冬瓜。某個小兵在鐘朗身邊有點擔憂的說,“隊長,白醫生這樣不會有事吧?”說完隨手又放倒一個衣衫襤褸不的喪尸。鐘朗手里槍聲不斷,復雜的看了白廉一眼,“白醫生很有可能是創造異能。你知道創造異能最為厲害的地方不在于它的研發力,更在于它的破壞力?!?/br>先前白廉并沒有向外界說過自己的異能,所以大部分人因為他被帝國所重視也只是因為他是天生的醫學研究者。但是今天他的行為讓鐘朗發現,白廉不像表面那般溫和無害。他狠下心誰都比不上。白廉肅殺著臉,一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神鬼不懼的模樣,并且白大褂仍舊一絲不染。那兇狠的勁讓平時愛戴他的不少人覺得心驚膽顫,當然了被他強大戰斗力所折服的小粉絲們也是越來越多了。阮涼要死不活的扶著墻走出基地大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平時躲在她身后弱雞的白廉,竟然沖在最前線,為了廣大人民群眾的生死豁出命和喪尸和舔食者干架。(啊喂?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這大概有點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效果,使得阮涼忽視了白廉身邊拼死拼活得大冬瓜們,只注意到那個清逸的背影。鬼迷了心竅一般向著他走去,此時此刻的白廉讓阮涼覺得很有安全感。不時有沖過來的喪尸,阮涼第一次用了雷電異能,發力過度,各個被雷劈的黑不溜秋。偶爾風沙迷了眼,手揉的眼睛紅通通的。白廉一手揮散一只舔食者,肩膀驀地沉了一下,第一反應扣住身后的東西,手下狠力前發現身體是熱的才及時收手。阮涼看到白廉眼里的冷冽,心里涼涼的。那分明是看著死物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情感。(某白:這眼神分明是你們都是辣雞,在座的都是辣雞的意思)“你在這里干什么?!”白廉放下手,語氣很重。本是擔心的意思在阮涼看來又變了味,“什么我在這里干什么?你在這里干什么!你這三級風吹的就會倒的身體,還要靠我保護的人,在這里幫什么倒忙?!?/br>仰著小脖子,又紅著眼睛,聲嘶力竭的抗爭。這分明是在關心自己的行為,瞧著都急紅眼了。白廉按照自己的想法理解了阮涼,頓時心里有軟綿綿的,大約是感動。在白廉做出反應前,阮涼已經先將他護在身后,對迎面而來的一只舔食者施展著雷電異能。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異能又消耗體能,阮涼的喘息聲大的在這嘈雜的環境中也清楚的傳進了白廉的耳朵里。原來她這么愛我。某個自戀白大醫生心里如是想。“這次,換我來保護你?!?/br>阮涼聽到白廉低醇的嗓音,而后與他面對面的站著,視線相交。就看他大手一揮,眼前砰的一聲,沙塵飛起,地上出現一個巨大的坑,一瞬間滅了一群的喪尸和舔食者。【二十】一場硝煙彌漫的激戰持續了一整日,火紅的夕陽映在還有生命氣息的人身上,就如同希望之光一般照亮了他們。阮涼本就身體虛弱,沒了危害之后,緊繃的神經終于被扯斷,軟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嘴唇沒有血色,額頭上還有一層冷汗,整個人看上去狀態很不好。臨時套上的白襯衫已經看不出是件白色的衣服了,當然這衣服一如既往的還是白廉的。反觀白廉,一點事情都沒有,更是神態自若,就好像只不過出來散散步,什么都沒發生過。人與人只見的差別立竿見影。阮涼感覺全身都脫了力,陣陣升疼,現在又有點后悔之前光憑著那股子沖勁不管不顧的跑出來,要不是白廉還藏著一手,她已經看不見夕陽紅了大概。食色性也,真是美色誤人??!垂頭喪腦之際,身子一輕,白廉毫不費力的抱起阮涼,漠視周圍的一切注視,步伐沉穩的昂首闊步回實驗室。鐘朗原本還想攔下白廉,商討一下戰后重建和其他重大事宜,被神月伸手拉住,“我相信此時此刻他沒有時間聽你說話,有時間再說吧?!?/br>再次回到熟悉的地下實驗室,一陣困意襲來,阮涼很快就睡著了。白廉慢條斯理的幫阮涼脫衣服,輕輕的又將她放入那個水槽,里面的水溫亙古不變,適合人體體溫。望著阮涼充滿疲憊的臉蛋,白廉的手愛憐的在她的臉上撫摸,而后輕吻了她的唇瓣,“辛苦了,好好睡吧。等你醒來,一切都不一樣了……”危難關頭見人心,阮涼今日的舉動頗有些不要命也要保全他的舉動,讓白廉心里覺得……唔,怎么說呢?甜絲絲的?相處的日子不久,白廉對阮涼的心思很清楚,她希望能夠恢復到末世前的樣子,然后過上平穩的生活,最好能夠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滿足她的口腹之欲,就會變得特別乖巧。但是,白廉有時候覺得他又不懂阮涼。她明明怕死,惜命的不行,但是又會在危險之際強出頭試圖保護他。明明很聰明,有喜歡在他面前裝狗腿。明明骨子里是個冷漠的人,對陌生人的命視如草芥,但又偶爾會同情心泛濫。他真不知道她是真的古道熱腸,還是太會演戲。不過,只要她不觸犯他的底線,不會口蜜腹劍的對他,不背叛他。那么,他對她好又有何不可呢?阮涼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夢里面她在不同的世界里穿越,然后有一個任務失敗了,她被系統遺棄在浩瀚的虛無中,終生逃脫不出,不生不老不死。成了沒有靈魂的虛體,久而久之,她就如同石頭一樣的存在,掀不起任何波瀾。沉重的眼皮,刺眼的光線,無力的身體。阮涼在一片混沌中緩緩睜眼,眨了眨眼睛。第一反應是她大概是沒睡醒吧,所以看見幻覺了。寬大的落地窗,米黃色的窗簾隨著微風起起落落,外面的院子里滿是綠油油的大西瓜,而她正躺在一個軟椅上,穿著舒適的家居服,身上蓋著一件薄毯,慵懶的曬著午后的陽光。這么新世紀的現代建筑怎么可能在末世出現呢?看來她是睡傻了。‘噠噠噠’木制地板上響起一陣走路的聲音,阮涼抬眼望去,白廉穿著一套疑似和她情侶的家居服,看著她眼里的溫柔都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