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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貪歡 五月的正午,沒有一絲風,烈日從天空把毒辣辣的光線灑落在山坳里,將在 山坳里的替包谷鋤草的人逼出來,扛著鋤頭陸陸續續地往村里走去。這樣大的日 頭,要是有誰膽敢呆在地里干活,到了晚上被陽光灼過的皮膚就會火辣辣地痛, 用不了兩三天就能撕下一層白白的死皮來,鐵牛也不敢。 一跨進院子,鐵牛就將鋤頭往地上一扔,三兩下就將汗津津的褂子脫下來甩 在瓜架上晾著,精赤著上身大踏步地就往屋里沖,一邊粗聲大氣地嚷著:「翠芬! 翠芬……老子餓球死啦,飯煮好沒有?」 翠芬正扭著肥滿的大屁股在灶臺上忙活,薄薄的衫子貼在皮rou上,隨著移動 的腳步顫動著,「你個狗日的,餓死鬼上了身,一回來就叫魂!」她罵罵咧咧地 扭轉臉來,卻被男人從后面摟了個正著,雙腳在半空里胡亂地踢騰著叫喊:「快 放下來!放下來!你飯……飯都沒吃……又發瘋了哩!」 鐵牛嘿嘿地笑了兩聲,一松手將女人放到地面上,雙掌卻貼著肋骨竄到鼓鼓 囊囊的胸脯上揉了兩把,揉得女人又是一陣怪叫,「瞎嚷嚷啥咧!俺逗你玩哩! 餓得都快死了,還怕個球??!」他收了手嘻嘻地笑著,端起灶臺上盛好的飯菜走 回桌子旁,狼吞虎咽地只管將飯菜一股腦兒往大嘴里扒拉進去。 「瞧你那模樣兒!又沒人跟你搶,還真似從牢房里打脫出來的犯人!」翠芬 撫著起伏不定的胸口說,仿佛男人那雙蒲扇大的手掌還在她的奶子上肆虐一樣剛 才遭了這兩下,一時心浮氣短地回不過神來。 鐵牛沒空接女人的話茬子,他著實是餓得慌了,腮幫鼓凸凸的,嘴里包著滿 滿的飯菜「鼓咂」「鼓咂」地嚼個不住。 「小心噎著!」翠芬心疼地說,在地里刨弄了一個早上,就是鐵打的漢子也 需要補充體力的呀!她看一眼男人背上那一溜溜油亮亮的rou疙瘩,心里就噗噗通 通地一陣亂顫,「俺是吃飽了的,先去屋里歇著,可不許你胡來!」她摸了摸發 燒的臉頰警告說,扭身便往房間里逃了進去。 「啥?」鐵牛嘟囔了一聲,扭回頭來一看,女人早沒了影兒,只聽見房間里 傳來幾聲「吱嘎」「吱嘎」的響動,一想到是那身白花花的rou壓到涼席上發出來 的聲音,心里不覺火熱熱地沸騰起來,飯也扒得越加快了。 吃完后,鐵牛伸出長長的舌頭貼著碗里掃了一圈,掃光了黏在上面的飯粒, 一抖手重重地將空碗底兒墩在桌面上,發出「篤」地一聲鈍響,飯菜一下子從胃 里涌上來,一連打了兩個響亮的飽嗝兒。他懊恨地騰身而起,兩個大步躍到水缸 邊,抓起葫蘆瓢兒舀起半瓢涼悠悠的泉水,氣也不換一口,對著嘴巴就是一陣咕 嘟嘟的猛灌,把飽嗝兒可惡的勢頭壓滅了下去之后,才摸摸鼓脹的肚皮,滿足地 哼哼著踅到房間里去了。 一進房間,女人雙手枕在后腦勺下,鼓著雙眼四仰八叉地躺著,并沒有像往 常一樣一絲不掛地躺在涼席上,「咋還穿著衣服的咧?」鐵牛不滿地嘟囔著,踢 掉沾滿黃泥土的解放鞋爬上床來,伸手就去揭女人的花布衫子。 「討厭!」翠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啪」地一聲拍在他的手背上,一扭身 朝里頭側身睡下了。 鐵牛就如當頭給潑了一盆冷水,訕訕地縮回了手,突努著嘴巴看著腰際漏出 來的一圈白rou想:「平白無故地……這是咋回事了嘛?」 「你是頭豬么?」翠芬說,卻不把身子轉過來,「好話歹話一概聽不進去, 才說了&039;不許胡來&039;,&039;不許胡來&039;,轉個背又忘了去!」 鐵牛愣怔了一下,才回想起在吃飯時女人叮囑過他的話來,「俺……俺沒聽 實在呀?平時都罵俺是頭牛的,今兒卻變成了豬,過兩日……又不知變了別的啥 玩意,」他無辜地嚷嚷著在女人身后躺了下來,昨兒、前兒、大前兒……天天中 午從山坳里回來都要cao一回,今兒卻不讓cao,也是蹊蹺得很,「難道……今兒不 干凈了?」他自言自語地說,心頭苦悶至極:這過門都快一年了,還不見個動靜! 「你娘才不干凈哩!」翠芬又罵了一句,她也不知曉鐵牛他娘是不是早斷了 月事,只是罵成習慣了而已,「俺今兒早上將簸箕送還了你姐……」話說了一半, 她突然停下來想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說的好,便打住了話頭,「你說說看,你沒 日沒夜地cao著,俺這口逼又不是鐵打成的,有哪天不是不紅著腫著?你就讓俺歇 歇兒不行???」她說,語氣也緩和了許多,竟有些乞求的意思在里面。 「不cao!俺睡不著哩!」鐵牛伸手去撥女人,女人僵硬得橡根木頭一樣不搭 理他,他便將身子挪過去貼著她的后背,拿話去誆她:「好啦!好啦!今兒就饒 你一回,就這樣躺著和俺說說話也不行么?」 「這還差不多!俺聽著的哩……」翠芬放松了戒備,將身子朝后挪了挪貼了 過去她喜歡貼著他睡,那緊繃繃的rou塊挨上去熱糙糙的怪舒服,能給予她一種厚 重的安全感。見男人呼呼地喘著半天不作聲,便問了句:「你咋不說了?」 「說……咋能不說?」鐵牛趕緊回答道,從小到大統共二十多年,他從來就 沒走出過這山坳子,對外面世界簡直一無所知。他使勁兒想了一回,開口說起來: 「今早趕到地里,日頭升得老高,俺一看別人家早開了工,心里就發急,心頭越 急尿越脹得厲害,沖到亂石堆上就撒了一泡尿。哎呀!嚇了老大一跳……」 「別瞎扯了!」翠芬不相信地說,總算是笑嘻嘻地轉過臉來了,「你鐵牛的 性子俺還不清楚?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甚么嚇得了你?還老大一跳咧!」 「也別這么抬舉俺!你是不知道,當時……」鐵牛一邊說著就撐起上半身來, 胸膛上油光光的rou塊隨著呼吸在皮下亂滾,「一泡熱尿灌下去,草叢里窸窸窣窣 地響了幾下,竄出老大一條蛇來,鋤頭把子那般大,嚇得俺三魂沒了二魄,忙不 迭地從石堆上蹦下來,險些兒栽了個跟斗,鼓起膽子再去看,啥也沒有!」 「恐怕是看走了眼哩!不過也難說,亂石堆,又有草,藏條蛇在里面也算常 事……」翠芬說著,猛地感覺到大腿根里有條熱乎乎的蛇鉆了進來,渾身一顫想 彈開去,卻被男人粗壯的手臂緊緊地箍抱著動彈不得,「真是白臉慣了,聊天就 聊天唄!卻又爬起來做啥?」她急急地說,卻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時拉開了褲衩。 「嘿嘿!」鐵牛憨憨地笑著說,聳著屁股將硬邦邦的roubang往rou蚌里突了突, 分開黏濕的rou片進入到了一個熱烘烘的所在,「sao水都流成小河溪了,還犟嘴… …」他將那話兒深深地埋在rouxue里,氣喘吁吁地說。 roubang橡根粗樹枝充滿了rouxue的各個角落,糙糙地有些脹痛,翠芬不由得也 「呼噓」「呼噓」地喘息起來,越來越急促,她忍耐著無奈地說:「說你……你 是頭牛!你還不信……看來……這個午覺是睡不成了哩!」一邊將屁股蛋兒往男 人的胯里蹭過去,還搖了搖屁股示意他動起來。 鐵牛哪能不知曉女人的意思,握緊女人的髖骨一抽一抽地活動起來,那roubang 就像一把鋒利的鐮刀,在飽滿柔滑的rouxue里來來去去地收割著。不大一會兒工夫, 就有yin水滿溢到外面來了,微弱的「砌嚓」「砌嚓」聲變成了響亮的「吧唧」 「吧唧」聲,身下面的床板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