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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xue被撐開到極致,兩片花唇可憐兮兮地大開顫抖著,包裹著他的柱身。因為動作輕柔,徐薇感覺越來越舒服,這是前幾次都沒有的感覺。不自覺發出呻吟,雙手撐在他胸膛上,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嫻熟流暢。沈喻覺得時間過得漫長,她的taonong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折磨,除了意猶未盡還是意猶未盡,何況聽著她曖昧的聲音,就想狠狠沖刺射進她體內。終是忍不住挺動了胯下,狠狠地頂動,徐薇沒有防備直接與他的性器沖撞,一下頂到了最深處。“啊??!呃呃……”她尖叫著,太過刺激怎么都受不住。她的聲音讓他更興奮,不知疲倦加快進出的頻率,如同一只不會滿足的猛獸,心理只有一個想法:要把她cao得合不攏腿,把她cao得流淚求饒。“啊啊……你別動啊……沈喻!停下來!”對于他的突然,徐薇當然不滿意了,他一發狠,她就控制不住了。沈喻不聽,紅了眼,大進大出。“討厭!快停下來!”徐薇狠狠他的腰,被撞得話都快說不上了。沒想到沈喻斜暼了她一眼說:“就你這點技術,還想上我?”“怎么?技術不好又怎么了!”她把全部重量都放在他身上,那快速抽插的柱身終于消停了一會兒。“你技術不好,我也喜歡?!彼O铝藙幼?,攤開手做出任她宰割樣子,“就勉強讓你試一試?!?/br>“這才差不多?!彼罅讼滤哪?,這個時候像足了得到了糖果的女孩。她笑了,臉頰上有兩個淺淺的梨窩,她不笑是清麗冷艷的長相,一笑起來就覺得很甜美,很耐看。沈喻一時頓住了,他喜歡她笑的樣子,更喜歡她對他笑,因為會有種她待在他身邊會很快樂的感覺。剛才被他頂得全身都軟了,徐薇穩住了身子,繼續吞吐著碩大的roubang。“嗯……好大……”她一不小心說了實話,她真的快要撐到裂開了。“你在夸獎我?”他輕笑,這次把那件襯衫的全部扣子都解開了。“不要臉?!毙燹蓖O聇aonong,按住他的手然后俯下身堵住他的嘴。要是他再說些下流的話,她的身子可能又要軟幾分了。兩人的唇舌交纏,他的吻與她的不同,熱烈而yin靡,仿佛要把她吞下。雙乳被他握住,襯衫已經半褪,香肩半露,徐薇干脆起身,在他的注視下以極慢的速度脫去衣服。再次把唇覆上去,扭動臀部摩擦著roubang,很慢很淺,讓沈喻遍布癢意。吻得難以分離時,他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兩人的雙腿交纏著,遮住了花xue中插著的猙獰巨物。徐薇被吻得有些迷糊,再次被奪了主動權也不知道,反而雙手攀上了他的后背。他緩慢頂動著,待她適應后逐漸加快動作。她后知后覺,再次掐了下他腰間的軟rou。“我會輕點?!彼麗蹜z地吻了下她的眼睛,吐出的話語語氣如往常一般清冽。“不行?!眲e以為她好騙,他不管不顧起來,她說什么也沒用。回答她的是更重的撞擊,直接把她的話撞碎。“啊?。?!你真討厭?!毙燹睙o可奈何,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劇烈的撞擊,緊緊抱住他才讓自己不那么顛簸。“乖寶貝?!彼阉耐扔址珠_了一點,讓rou柱與xue口更親密接觸。“嗯嗯……說好輕一點的,混蛋……呀!”他又在往她敏感處撞,她一陣痙攣說出口的話都成了呻吟。“等我射出來,下一次就輕點?!彼裆5卣f。徐薇簡直快要哭了,他還想再來一次?突然就有些后悔去主動招惹他。他扣著她的腰重重插入,每次都退到xue口處再狠狠進入,插得她不斷分泌液體,汁水橫流。“沈喻,慢一點好不好……別那么深……”雖然沒有哭,但徐薇已經有了哭腔,她以為他怎么樣也會憐香惜玉,但她錯了,這個樣子只能把他的獸欲全部激發出來。“別哭,我會忍不住……發狠cao你?!币娝窒肟?,他提醒道。“你!”難受得要命,水分多了想流淚也不行,她死命忍著,但真的太難忍了!“聽話,我很快就行?!彼T哄般親了下她的唇,胯下的頂動依舊飛快,把她兩邊的蜜xue撐開到了極致。“你騙人!明明每次都很久!”他哪次不是幾十分鐘才行?哪有很快!“我可以理解為你又在夸我?”不可否認沈喻很開心,他喜歡把她cao到失去意識的樣子。徐薇無話可說了,她干脆迎合著他,讓兩人的快感更上一層。沈喻皺了下眉頭,讓她側身躺著,自己則緊貼著她的后背,轉為從側面攻占。一條細腿被他抬起,胯間的roubang進出著花xue,雖然仍是有脹感,但頂動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夾緊我?!鄙蛴髟谒呎f著。她收縮著,雙腿也收緊了一點,他倒吸一口氣,最后幾個深頂后猛然把她推開,白色濃稠的jingye射在了她雙腿間。前幾次沒有考慮太多都是體內射,但是現在,他們兩個都不適合有孩子。ps:不知有沒有錯字,有的話見諒,最近很忙留言可能不能及時回復了。22心疼?<余生請多指教(1v1)750071622心疼?沈喻看她真的是累得不成樣子便沒來沒來第二次。簡單的清理過后,徐薇躺在他懷里把玩著他好看的手。這個男人的手是真好看呀,骨節分明的,手指又長。“你是怎么跟我爸說取消聯姻的?”她試探著問。“我把你聯姻對象的公司整垮了?!彼裆坏鼗卮?。“什么?”她有些驚訝,雖然知道沈喻這個人心狠手辣行事果斷,但沒想到他這么殘忍,別人沒犯什么錯,他倒把人家整成這個樣子。“你父親知道那家人沒有利用價值,肯定會把這事緩一緩,我也沒想把那家人置于死地,時機到了,會讓他們東山再起?!碑吘故撬麄兗易鍘资甑男难?,他也不會是非不分。“怎么,心疼了?”他又問,神色竟有點沉重。“瞎說什么,我見都沒有見過那個紈绔子弟?!毙燹焙敛辉诤醯恼Z氣,聽起來像是敷衍,眼睛一動不動盯著前方某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要是敢心疼別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