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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傳來一陣夾雜著疼痛的強猛快感,如果說之前的像是和風細雨,這次的就仿佛夾雜在劇烈風暴之中的閃電,直直劈入他的腦海。抑制不住的溢出一聲悶哼,撫摸她的手驀地收緊。傅寧眼中閃過危險的亮光。可惡!時間不夠,他一直很有分寸,并不曾真的想讓她待會兒走不成路,但是這個女人竟然……唔!又是一陣狂猛的快感襲來,激得他全身都忍不住戰栗起來,腦海有瞬間的放空。這意味著什么傅寧當然清楚,他竟然險些被她……路漫漫頭腦清明,她故意使壞,誰也沒規定不能碰腰部以下啊。她時間快到了,她已經開始幻想,等下飛機的時候傅寧這副模樣要怎樣出現在眾人面前了。還沒有等她興奮,胸前猛地一陣疼痛傳來,疼得她倒抽了口涼氣。一低頭,就對上了傅寧含著冰冷笑意的眼。他竟然咬了自己!即使這時候,傅寧咬得也極有分寸,牙印在胸部上,只要套上長袍就完全遮住,除非她換衣服的時候被人看到,否則不會被發現。再有一分鐘就到達目的地了,傅寧閉上眼深吸口氣,壓下身體內流竄的快感,推開路漫漫,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路漫漫白了他一眼,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的傷口,都滲血了,這個變態!傅寧一瞬間就回復了冷靜,如果不是他猶自顫抖的手指泄露了他身體仍處于興奮狀態,只看臉的話,還以為是從某個課題研討會上出來呢。路漫漫的長袍很好整理,重新系上帶子就可以了,十秒鐘整理好自己,她笑盈盈地去看傅寧。她使了個壞,故意拆了他襯衣上的扣子,等得就是現在。她有一個在腦海中幻想過很久的畫面,傅寧做實驗的時候永遠都是穿著整整齊齊的白大褂,扣子扣得一絲不茍,一臉嚴肅冷漠。那種禁欲和嚴禁的氣息格外招人。她不止一次想著,在他做實驗的時候把他撩到高潮,里面的衣服凌亂不堪,但是罩在外面的白大褂卻筆挺整潔。可惜這樣的事情零去做是不合適的,她本以為自己只能想想,誰知現在竟然來了這么一個絕佳的機會。她可以為所欲為,隨意地撩撥他,不用怕崩人設。傅寧手指微顫地準備扣襯衫上的扣子,一摸,一個沒有,這才想起來襯衫上的扣子全都被她咬掉了。他微微皺了一下眉,他那時候都在想什么,竟然沒有阻止她。他有點后悔了,剛才不應該咬下面,應該照她臉上咬一口,看她該如何給李格非解釋。沒辦法,他只好虛虛掩了一下襯衣,拉上防護服的拉鏈,把荒yin完美的鎖在了里面。只是高高翹起的硬挺沒辦法,一時半會兒不可能消下去,好在飛行服不是緊身的款,不仔細看應該看不出來。路漫漫托著腮坐在旁邊笑盈盈地看著他整理自己,如果不是他臉頰上還透著不正常的紅暈,怕是連她都會以為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幻境。傅寧冷漠的視線落到路漫漫露在外面的鎖骨上,微頓,伸手拉了一下她的領口,稍稍遮住一塊幾不可見的紅斑。他好像確實有點失控了,本來沒準備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的。李格非的皇家護衛隊已經近在眼前,兩架戰斗機從護衛隊兩翼飛出,來到路漫漫身后,以防出現意外。李格非站在所有人前面,翹首以盼。飛機停在他身側,艙門打開,穿著白色長袍的女孩剛走出來,李格非就跑上去緊緊抱住了她。“哥哥?”“是我……是我……”李格非喃喃回答,直到這時候,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他才確信,漫漫終于回來了。他的漫漫終于回來了。傅寧隨后下來,他的目光掃過緊緊擁抱的兩人,不著痕跡地暗了暗。他突然覺得自己并不是很想一定要知道她的目的了。如果要用這種方式找到答案的話。而這時候,霍華德也終于追來了。這里是大西洋上的一處孤島,荒無人煙,已經出了安那奇的勢力范圍,但是華國也不曾在這里設兵駐守,應該算是無主之地。安那奇總部的武裝力量傾巢而動,華國皇室直接統帥的軍隊也基本上都到了這里。天空之上,分屬于兩個陣營的戰斗機鋪天蓋地,幾乎鋪滿了整個天際。霍華德的存在,是李格非心中的一根刺,這根刺不拔出來,即使漫漫回來了,他依然日夜不得安寧。黑壓壓的飛機遮住了天空的太陽,海風鋒利如刀,漫漫和李格非站在指揮機上,收到了霍華德的視頻信號。這個狼王一樣的男人,即使負傷了,也猙獰霸氣得讓人心頭發顫。他那雙碧綠的眸子第一時間鎖定在李格非身邊的漫漫身上,他不明白,李格非有什么好,值得她如此死心塌地。她看著李格非的眼神,深情得讓他恨得牙齒發癢,他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要殺一個人,殺了李格非。他清晰地認識到,只有殺了李格非,漫漫才有可能是自己,否則,只要李格非還活在這世上一日,她就會愛他一日。只要李格非死了。即使她還愛他又能如何?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李格非這個人了。即使自己殺了李格非她會永遠怨恨自己,那又如何。這樣耀眼的暖暖,不應該被困在李格非身邊,她應該屬于自己,屬于這無邊浩淼的海洋,屬于這一望無際的天空。她絕不應該跟著李格非被困在一間金絲籠里。暖暖不應該過那樣的生活。即使她怨恨自己,他也要得到她。不,她現在已經怨恨死自己了,如果不是自己見機得快,他早就和其他人一樣,死在那場海底的爆炸中了。她怨恨自己,怨恨到想要殺了自己。這個事實就像一根浸了鹽水的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心上。對上霍華德隱含瘋狂的雙眼,漫漫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似乎是懷念,也似乎是不忍心,又似乎是怨恨。看到她這樣的眼神,霍華德心中竟然詭異的生起了一絲希望。她在懷念什么?又是為什么不忍心?這些情緒,是因為自己而起的嗎?漫漫似乎不忍心再看他,猛地扭頭,避開了他無處不在的視線。在她轉身的瞬間,霍華德似乎看到了刺眼的亮光。她竟然在哭嗎?為什么?她唯一一次哭泣,還是在自己還是喬爾的時候,她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哭泣。當時他以為是因為被那些人欺負了,,或者是被自己氣到了,所以她才哭。現在他已經明白了,她只是想到了李格非,所以才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