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篇番外:高中篇(三)
第一次用衛生巾(民工篇)
【經血py預警?】 葉逢春上學晚,比同級的同學一般大兩歲,鄒志軍十七歲,和她同班。兩個人偷偷摸摸談了幾年,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了個遍,但她們的關系除了幾個和葉逢春玩得好的小姐妹沒什么人知道。 要論長相,鄒志軍其實不是班上長得最好看的,但他脾氣好,也有旁人都沒有的細心,最要緊的是,他家里有錢,雞魚rou蛋從來不缺。自從把他搞到手以后,葉逢春一天兩個雞蛋吃著,時不時還不能蹭上頓rou,不然光靠她家里一天三頓的地瓜干和窩窩頭,她哪能一鼓作氣長到一米八。 她也不怕別人笑話她吃軟飯,反正肌rou長到身上都是能變硬的。 最神奇的是,鄒志軍有次居然還搞來了在那時候只有城里人才用得上的衛生巾。 葉逢春用的一直是她娘自己縫的布帶子,大紅色的布料洗了太多遍都褪成了粉紅色,還從來沒見過這種一片一片碼得整整齊齊的棉花墊子,比衛生紙還軟和,還香噴噴的。 她拆開了一片,兩面都看了看,甚至分不清正反,這玩意兒怎么用? 鄒志軍臉紅得快趕上她的經血了,垂著眼左右搖晃著頭,明明是他揣在懷里拿過來的,這會兒卻死活不敢看她手里拿著的東西。 他越是不好意思,葉逢春越想逗他。 我不會,你給我弄唄。她硬是把那片衛生巾塞到了鄒志軍手里。 鄒志軍下意識就想縮回手,但被葉逢春強硬地按住了,輕飄飄的一片衛生巾在他手里燙得像火鉗子一樣,他極小聲地囁喏著:我,我也不會,真不會。 這個東西是他在城里工作的表姑帶回來的,說是女人經期用的,比月經帶方便舒適多了,塞給他mama一大袋子,可是他mama不愿意用這種新潮的東西,一直堆在角落里積灰,他就悄悄拿了一包來給葉逢春試試。 你是害怕啊還是害羞?我渾身上下你哪沒看過,不是說伺候我一輩子,這點小事就不干了?葉逢春摟住鄒志軍的腰,另一只手肆無忌憚地揉著他的屁股。 鄒志軍捏著手里的衛生巾,明知道葉逢春是故意作弄他,但每次聽到她說一輩子的時候就心坎兒發燙發軟,忍不住幻想起她們以后一起生活的日子。 他知道葉逢春愛玩愛鬧,天性里帶點見色起意,見到漂亮男孩總忍不住多看兩眼,但是他更看重的是葉逢春重情重義、有恩必報的那一面,還有她骨子里樂觀積極、永不言敗的韌勁。他從沒見過葉逢春氣餒的時候,他從生下來就缺少的那份勇氣,仿佛都勻到了她那邊,讓他愿意永遠跟在她身后仰望她的背影。 那,那我試試吧。他永遠也拒絕不了她的要求,摸索了一小會兒,小心翼翼地撕開了包裝紙。 等一下。就在鄒志軍要完全撕下來包裝紙的時候,葉逢春突然按住了他,你等我先脫下褲子再撕吧。 哦、哦哦鄒志軍又手忙腳亂地把包裝紙粘了回去。 葉逢春想做的哪有脫褲子那么簡單,她先是脫下了長褲搭在手上,又摘下了她娘自己做的月經帶。布帶子中央因為吸了不少經血而顯得濕漉漉的,釋放出來的濃重血腥氣立刻充斥了她們四周。 她還特意拿起月經帶往鄒志軍面前湊了湊,惡趣味地問他:好聞嗎?喜歡這個味嗎? 血赤糊拉的東西突然出現在眼前,鄒志軍嚇得后退了一步,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是什么,本就紅透的臉又顏色繼續加深,他聞到了有些像鐵銹味但要濃郁得多的腥氣,乍一聞有點不適應地反胃,但是當他想到這是從葉逢春身體里流出來的一部分時,心理上就不再那么抗拒了。他努力地深吸了幾口氣,直到那股血腥味灌滿了他的鼻腔和肺部,他感覺到鼻尖有點癢,不僅僅是習慣了這個味道,甚至心底產生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滿足。 這話聽起來很俗套很膩味,但他還是坦白說了:喜歡。只要是你的東西,我都喜歡。 葉逢春沒那么喜歡月經,它不太準時,量還很大,味道也很重。雖然她沒有痛經的毛病,但是見過不少女同學痛經的樣子,被折磨到滿頭是汗,臉色蒼白得嚇人。 不過,她可以說不喜歡,卻不允許別人對她身體的任何一部分橫挑鼻子豎挑眼,哪怕是已經脫離了她身體的也不行。 鄒志軍很乖,嘴也很甜,她決定給他一點獎勵。 葉逢春抬腳踢了踢鄒志軍的膝蓋,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和默契讓他下意識地就跪倒在了她面前。 這是她們很常用的一個姿勢,不方便坐下的時候,她會讓他跪下,她自己扶著或者倚著墻壁僅一條腿站立,另一條腿搭在他肩膀上。這個姿勢,他一睜眼就可以看到她私處的全貌,一伸舌頭就能舔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會雙手扶住她的大腿或者捧著她的臀部,用嘴唇和舌頭竭盡所能地讓她快樂。 但是今天不一樣的是,她還處在經期,往常經期里她們一般不做這件事。 葉逢春的理由正當極了:我下面黏糊糊的不舒服,你先給我舔干凈了,再給我用那什么衛生巾,不然肯定我剛墊上去它就滿了。 越靠近她下面,鄒志軍能聞到的味道越重,有血絲順著她的大腿滑落了下來。 葉逢春皺了眉:你快點行不行,都要滴下來了,惡不惡心?磨蹭死了 鄒志軍忙貼上去舔掉了她大腿上的經血,然后慢慢順著那道血絲一路舔上去,一直追尋到它的源頭。 黏,且腥,不好聞更不好吃,斷斷續續、時多時少地從yindao口里涌出來,他一面舔一面吞咽著,經血到了他的胃里和早晨的殘渣剩飯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好像聽到了自己胃里有嘰咕嘰咕的聲音,但又好像不是來自胃里。不過總歸從她身體里流出的東西,又重新進入了他的身體,光是這樣想著,他仿佛已經感知到了她的經血進入了他的血管,支配調動著他全身的血液,以至于他渾身上下暖洋洋熱乎乎的,是血液在歡欣奔騰的感覺。 葉逢春被舔得有些興致上頭了,其實她經期里的時候欲望很重,但是她又嫌棄下面都是怎么也流不干的經血,只能熬過了經期再盡興地玩一通。 她低頭看著仰著頭在她下面費勁吞咽著的鄒志軍,雖然她看不見,但是能感覺到他的嘴唇包裹在yindao口周圍,舌尖時而探進里面舔一圈,時而繞著外面掃一圈,毫無遺漏地把每一滴經血都卷到了嘴里。 舌頭掃過的感覺又濕又癢,這感覺沒有他舔陰蒂的時候那么刺激,但是新鮮又有趣,葉逢春沒有催他也沒有再訓斥他,只是等他動作明顯變慢變遲鈍了,才用腳后跟踢了踢他的背,示意他可以停下來了。 別舔了,這玩意兒沒完沒了,你舔到明天也舔不完。她把腿收回來,把內褲塞給他,你把衛生巾墊上吧,我試試好用不好用。 鄒志軍舔了舔發酸的嘴角,然而舌頭已經麻木到有些不聽使喚了。他接過葉逢春的內褲,認認真真地把衛生巾貼了上去,雖然低著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跟她有過親密接觸的男孩雖然不少,可是能像這樣伺候她的能有幾個呢。 葉逢春看見他傻樂的樣子,又笑著踹了他的腰一腳,看把你賤的,蠢樣。 晚上來我們家,別讓人看到你,知道了嗎? 鄒志軍聽懂了她的意思,頭垂得更低了,臉上的笑也更遮掩不住了。 過去這幾個星期,她似乎一直在找別人,他有時候看見了,卻不敢主動去問她,只能心焦地干等著。 今天晚上,終于又輪到他了。